第63部分(第1/4 頁)
。 ”
張立平感激的點點頭,賀四卻笑道:
“不用介意,真要說起來,還是我欠你的情多些,掘聞道墓的時候,若不是你和煙叔來得及時,我指不準早就被那綁匪搞成噁心螞蟻的養料了。 ”
“昨天我把開春的藥材收購生意談妥後,想著今天就回去過年,於是就在離開之前又去那裡想同張先生道個別,這次去的時候因為是臨時起意,加上路也熟了,就沒有事前打電話。 加上臨近過年,其中的工作人員只剩下了兩個值班的,這才發覺了其中的弊病!”
張立平的呼吸急促起來:
“我爸爸怎麼樣?”
“我第二次見到他的時候,已經被換到了一處陰暗的地下室中,周圍的環境非常的惡劣,並且背上已經因為久臥生出了褥瘡。 我一氣之下,立即聯絡這裡的一個朋友將張先生接了出來,他也粗通醫理,這時候才發現,令尊雖然因為腦溢血而失掉了自主的意識,但也絕對不應該出現瞳孔縮小,間歇性出現臉色潮紅的徵兆,一查之下,發覺應該是人為的慢性苯中毒的症狀!”
臉色鐵青的張立平的手指死死的擰住了身前的安全帶。 他當然知道被慢性苯中毒殺死的患者,幾乎找不出什麼同正常死亡相異的證據,只是苯因為含有非常濃重的異味,又是不大好找,因此在兇殺案上運用到它根本就很是罕見,只是對於五感全失的張華木來說,這就成了一個最佳的殺人方法!
第一百零二章 故居
第一百零二章 故居
“畜生。“張立平捏著拳頭一字一句的道。 賀四見他並沒有失去控制,還能維持著勉強的冷靜,也是略微鬆了一口氣,但他還是提醒了一句道:
“立平,你一定要冷靜,眼下令尊中毒已深,我那朋友說,若今天沒有發覺令尊的事,最多再過一個月,那便已無法可想,就是現在他也有些束手無策的感覺,要想挽救你父親生命,只能靠你自己了!”
張立平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開始拿出紙筆在上面慎重寫著什麼,他經常是寫一寫,再停一停,刪去些東西,接著再補充上去。 等到了賀四朋友的住處的時候,他已經擬好了兩張處方,一份是中藥, 一張則是西藥。 賀四自然立即著手去辦。
賀四的朋友叫做羅軍,是一個看起來十分豪爽的中年人,見了張立平立即過來熱情握手,張立平此時心急如焚,顧不得客套,忙道:
“我爸呢?”
提到張華木,羅軍的臉色慎重起來,引著張立平向裡面走去,這裡已是WK市郊外,羅軍乃是當地種植藥材的大戶,所以獨門獨戶的就將房屋修建在了種植藥材的大棚邊,四層的小洋樓十分的豪華氣派,連院子也因為要晾曬藥材的關係,圍了好大的一圈出來。
“到了。 ”羅軍神情凝重的對著三樓上的一個房間作了個手勢。 張立平在這一剎那竟很有些惶恐的畏懼,一時間竟沒有勇氣將那薄薄地門推開!
但該來的總是要來。 人生中總有些不能逃避的事情,需要直接去面對,無論你有沒有作好準備!
將落而未落的夕日光芒從窗外射了進來,落在床上人因為太過瘦削而顯得高聳的顴骨上,那形象既深刻,還有一種英雄末路的遲暮感覺,凝視著床上不成*人型的昏迷病人。 張立平一下子就感覺到雙膝無力,軟軟地跪了下去!大滴大滴的灼熱淚水情不自禁滑過面頰。 滴落在地板上,那種整顆心都完全碎掉地感覺是無法形容的!
張立平接下來的仔細診斷印證了先前賀四的說法,顯然有人在自己父親張華木的飲食中做了手腳,要想給人以一種正常死亡的錯覺。 他臉上的肌肉抽搐,顯然是痛心疾首到了極處,不幸中地萬幸是,眼下張華木中毒雖深。 卻也並非無藥可治,張立平將身邊攜帶著的那半株冰蠶蟲草切下少許,磨成粉末後給父親吞下,果然危局立緩。 這來自西藏的神奇秘藥果然名不虛傳。
接著便著手對張華木進行清除毒素的工作,自然是中藥,西藥齊頭並進。 張立平經過這大半年的勤學苦研,已非往日的吳下阿蒙,也敢於試著在父親身上用針了。 正所謂關心則亂,最初幾針扎得端的是心驚膽戰,後面則能拋開雜念,專心而為之,從而漸入佳境。
這一治就是整整近一個多月,張立平也顧不得其他的了。 給學校裡請了假,拋開一切專心照顧老父。 每日裡針灸不輟,近些日子他發現,這次中毒固然幾乎要了父親地命,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苯這種化學物質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