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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立平轉頭望向天空,決意的道:
“若是去做,那麼還有一絲機會,但不去做連半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的語聲平淡,卻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堅剛之氣撲面襲來。張雪也為之動容,很有幾分迷醉的看向這個看似冷漠孤僻的男孩子,不禁柔聲道:
“你一定會成功的。”
張立平深吸了一口氣:
“謝謝。”
但這時候,他的左手竟一下子自動探出,抓住了張雪放在桌子上雪白的手。張立平只覺得著手處柔若無骨,綿軟非常,想法忽然又延伸至先前她磨咖啡時候那顫抖的胸部,覺得下腹立即有一股熱流升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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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這女孩子就將頭偏了開去,可以隱約看到她側靨上泛出的紅暈,然而她卻一絲掙脫的意思也沒有,兩人相觸的肌膚正緊密的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體溫的熱量,四下裡似乎變得十分的安靜,以至於心跳聲都那麼的清晰而節律。
張立平經過苦苦的掙扎,好容易才奪回了左手的主導權利,忙有些結結巴巴的歉意道: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張雪眼裡掠過一絲幾不可見的失望,掠了掠發爽朗笑道:
“對不起嗎?就這麼簡簡單單就算了?”
張立平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
“那你說怎樣就怎樣嘛,最多我砸鍋賣鐵賠償精神損失費,青春損失費,**損失費,撫養費吧。”
張雪杏眼圓睜,又羞又急的道:
“什麼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還撫養費,撫養什麼啊!”
張立平忍住笑,再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慢條絲理的啜著,唇角的那絲悠然笑意令張雪忽然覺得手很是發癢,有渴望使勁擰人的衝動。
這時候服務生過來輕聲詢問還有什麼需要,張立平要了一個蛋撻,他笑著對張雪介紹道:
“我每次去這種咖啡店,茶餐廳的時候,就算不餓,也要叫這種點心。”
張雪好奇道:
“為什麼?”
“蛋撻這東西看似很小,其實被英國人稱為Custardtart。已是久負盛名,Custard,是雞蛋、奶與糖混合而成的軟凍,稱之為“蛋”;tart,則取其諧音叫撻。其中tart大概有三種,起酥的、拿酥的,再有就是蛋糕底的。這些看似平常的小點心,卻能反映出這家店的內蘊程度。”說到這些美味,張立平侃侃而談,如數家珍。
“酥皮,也就是tart,可以說是蛋撻的靈魂,我們有時往往會忽略只佔蛋撻四分之一的這個tart,其實tart的存在不僅是給予Custard足夠空間的支撐,而且當“撻”與“蛋”同時入口,牙齒輕抵舌尖上揚的那一瞬間,“撻”的酥脆充分配合著“蛋”的爽滑與濃香,從而最大限度愉悅起味覺神經,使人達到一種對食物極大滿足後才會產生的快感。挑剔的食客們一般有他們選擇的標準:葡式的遠遠好吃於廣式的,燙的好吃於冷的,酥皮底的好吃於糕餅底的。我看這家咖啡廳老闆品味不俗,做的東西應該也是蠻好吃的。”
張雪聽得目瞪口呆,說話間,張立平要的一客蛋撻已送了上來,它被放在一個白底金紋的小盤子裡,旁邊還放了刀和叉,其上有著層層疊疊的酥皮,給予“蛋”充分的保護,新鮮出爐時獨有的鮮奶與雞蛋液相混合後產生的那種濃郁的香氣,特別是蛋的爽嫩非常,就如同一汪粘稠而美味的液汁一般。
見張立平吃得陶醉非常,張雪臉上忽然微紅,小聲道:
“我也要吃。”
說完就微閉上眼,將小口張開來,那模樣若如女孩子qing動了在索吻一般,不覺就在企求中雜夾上了誘人犯罪的意味,張立平的雙眼不由自主的向她微微敞開的領口裡滑落進去,一對雪白的半球被黑色的蕾絲文胸包裹住,中間是深邃的乳溝,不禁給他以強烈的埋首其中感受那團柔軟的衝動。
在飽覽*的同時,張立平已學聰明瞭,立即將左手坐到屁股下面,免得這該死的色手又來惹事,右手卻還是舀了一勺子蛋撻,送進了張雪的櫻桃小口中。
看著她小巧鮮嫩的紅唇,靈巧的舔過勺子,張立平立時覺得小腹一陣熱流升騰起來,他腦海裡不禁有些邪惡的念頭在滋生:
若能夠用力吮吸這條靈巧的香舌,或者是被這條靈巧的香舌吮吸,那該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啊。
他正自心神盪漾,卻不防張雪的眼已睜了開來,卻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