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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我還是不去的好。 ”
誰知道話音未落,已經被張立平強拉著走了,她從本心上來說,也根本不想抗拒。 軟弱而象徵性的推拒了幾下以後,便主動除下白大褂的挽著他了,幾個月不見,張雪想來是為相思所苦,清瘦了些,人卻顯得更加的高挑窈窕。 略補了補妝後,便看起來在雍容之餘,更顯得華貴美豔。
這一次李先生名義上邀請的是所有參加了會診的醫務人員,但只有張立平,梅凱才獲得了與之同車地資格,當然,挽著張立平的張雪也順理成章的進了去,顯然他心中也明白,這兩個人才是力挽狂瀾的關鍵。 車內的隔音條件很好,一進去後關上車門。 外面的喧鬧彷彿都被與世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直到車子開動。 李先生才問了出來:
“我父親的情況究竟怎麼樣? 我要聽實話,他還能活多久?”
雖然兩人在私下裡尚未通氣。 但張立平與梅凱卻在此時顯示出了驚人的默契,前者抓著張雪地小手不肯放開,保持著沉默,梅凱卻微笑道:
“恩現在還很難說,令尊的病您是知道的,總之他老人家一天未痊癒,我們一天就盡心竭力的替他醫治便是了。 ”
這話說得很有技巧,無形中在居功之餘,還將自己的利益與患者的健康綁在了一起,暗示患者地病情是離不開他們的。 李先生自然聽得出來這言外之意,默然了一會兒,才一字一句的道:
“聽說三九集團一直有個專案沒批下來,我回頭就去問問,不過明年三月正好是換屆的緊要關頭,我要你們保證!老爺子不能在那之前出差錯!”
這話聽起來很是強人所難,生死這東西是很難作保證的,但無論張立平還是梅凱,都明白風險越大收益越大的道理。 竟都點了點頭。 李先生見了,略鬆了口氣道:
“很好,你們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出來。 我能幫得上忙的,就一定幫。 還有,我父親什麼時候可以開口說話?”
梅凱覺得心中一熱,幾乎要噴出血來,他冒險在此事上博上自己的前程身家,不就是為了李先生的這句話麼?那種心花怒放,終於壓過宿敵梅旋的感覺,當真是隻覺得平生從來未有這樣舒暢過。
“患者清醒過來,還要等到一週後。 ”張立平卻是這樣回答李先生地。
“什麼?”聽了他地話,李先生與梅凱都是一驚。 昏迷一週這可不是小事,而張立平若無其事的道:
“不瞞兩位說,在手術過程中,出了些小小地紕漏。 ”
他盯著梅凱,語聲中略帶譏刺之意。
“這其中的關鍵,想來忠叔是最清楚的,我手術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患者的體徵就出現了下滑的徵兆,我迫不得已,使用了一種還處於試用期的藥物,才將那危局控制下來。 ”
梅凱當然是自家知道自家事,知道忠叔實在未得三九針法的關鍵竅要,乃是勉力施為,維持不了效果倒也尋常,只被張立平這麼一揭穿,他臉色青白交錯,好在燈光晦暗看不分明,不至出醜。
可梅凱也是非常之人,一下子回過神來,領會到了張立平使用的這種藥物的奇異之處,能夠在瞬間止住李先生父親迅速惡化的狀態,並且將之一直延緩到七天之後!這是何等神奇,就算他們梅家以藥見長,卻也從未聽說過此等神效。
但他卻也想不到,張立平所使用的這藥物,卻也並非是他研究出來的,而是大自然天然的神奇之物。 那卻是在發覺聞道墓之時,載他們前去的司機被屍蟻叮咬之後,張立平所特意接取下來的。
張立平當時就發覺那種屍蟻分泌出來的**與血液中和後,產生的這種強烈有效的麻醉效果,遠勝於人類所發明的任何一種藥物。 所以大感興趣,因此特意留了些樣本下來。
而他在之後的研究進一步發現,古人用來培養這種屍蟻的應該是一種叫做蜾蠃的小蜂,它的習性很是奇特,乃是把螟蛉等小昆蟲銜回窩中,用自己尾上的毒針把螟蛉等小蟲麻痺,然後在其身上產卵。 在卵孵化成幼蟲的漫長時間裡,被麻痺的小昆蟲不會死,但也不能動,身體的消耗降到最低微,因此蜾蠃的幼蟲一出生,等待著它的就是新鮮而不能動彈的食物。
這種毒液非常奇妙,可以說起著微妙的平衡,若強烈了些,不免將獵物毒死,後代在經過漫長的孵化期以後,也面臨餓死的命運,但若是微弱些,獵物要麼早就逃之夭夭,要麼反而就傷害自己的後代了。
而屍蟻的毒素比起祖先蜾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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