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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罕見非常了。
服下了血三七的張立平在上車後,又睡了過去,醒來以後發覺自己的傷勢已經固定,淤血已經散去,雖然還是青紫宛然。 但若不移動,卻沒有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 而懷中的千年古蓮子能夠在地下埋藏千年生機依然。 對其處理方法是很重要,按照記載,那是要三蒸三曬,五炮五制,最後才能作為成藥使用。 於是他便就在車上拿出幾粒,依次實驗著處理的方法,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
在老煙桿地陪同下。 張立平終於無驚無險的回到了成都,他珍而重之地將目前手中已籌集到的五大恨保管妥當後,在家中休息了一天。 跟著便接到了梅凱的電話,說是今天李老爺子出院,讓他一道參加,順帶開道調理的方子。
準備出院的李老爺子精神矍鑠,儘管依然瘦削,卻還是顧盼凌然。 看起來頗為恢復了往日戎馬生涯,橫刀勒馬的雄風。 甦醒過來的他身材中等壯實,外表粗獷強硬,有軍人地幹練。 其臉輪廓分明,尖銳的目光咄咄逼人,不住的犀利審視著。 像是要把人的五官和個性記下來以備日後之用似的,這老人見了張立平,眉毛一展,剛想詢問,旁邊的李先生已經搶先開口含笑介紹道:
“爸,這就是小張,他年紀雖輕,在醫術上的造詣卻著實老到,當日若非他力排眾議的替你老動手術,只怕就晚了。 ”
李老眉毛一揚。 四周人都感受到一種逼人地氣勢散逼過來。 他望了望周圍的醫生。 再看著張立平,點了點頭道:
“你很好。 ”
張立平笑了笑道:
“其實我也只是佔了年輕人膽子大的便宜。 說實話,當天您的情況無論做手術還是不做,其實都有巨大的風險。 我只不過是幸運的賭對了而已。 ”
李老難得地揚了揚嘴角,那岩石一般堅固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鬆動:
“我這個老頭子,也是借了你的幸運才活了過來。 不是有一句話麼:勝利者是不該受到指責的。 ”
張立平點點頭,坦然道:
“趁我現在還是您的主治醫生的時候,我還有幾句實話得告訴你。 ”
他用這種平等的口氣與這位曾在中國大地上叱詫風雲的老人說話,連梅凱都捏著一把汗,對方反而並不以為忤,眯縫著眼睛,饒有興致的道:
“恩?你說。 ”
“您老現在出院,可是還是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就好比一具運轉了幾十年的機器,實在是已接近油盡燈枯了。 ”
李先生聽到這句話面色立即不愉。 但李老卻一舉手,讚許道:
“忠言逆耳,你說得一點都沒錯,恩,我老頭子在打濟南地時候,被中央軍地炮彈炸中,身上取出的彈片整整十七塊,那時候醫生都說救不活,可是我還是活了過來,只是從此就落下了病根。 生死有命,能活到現在,我已經不知道比那些倒在長征路上地戰友多享了多少福氣,早就看開了。 ”
張立平微笑道:
“老將軍果然是豪氣沖天,我開始說的,只是可能發生的情況,若您能按照我開出的藥方嚴格服用,並且請一位運動師指定一整套適當的鍛鍊計劃,那麼,再活二十年,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
李老呵呵笑了起來,一揮手道:
“在我面前,你又何必騙我,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今年我已經八十,再活二十年那成什麼了,我不做這種自欺欺人的事!你這孩子,不用拿這些話來搪塞我,多活一天我就是賺!”
見他老人家神情頗為不屑,張立平卻鎮定的伸出了一個指頭微笑道:
“少帥。 ”
這兩個字雖然簡短,卻一下子令閉目養神的李老激動起來,看他的模樣,竟是要從輪椅上掙扎起來敬禮一般!
“你說什麼?”
“這位是來自東北醫學世家的梅凱先生。 “張立平將梅凱拉了出來介紹道:“他的曾祖父,當年就是被聘請進張作霖的府邸裡,擔任首席醫學顧問。 在梅家的醫術精心照料下,少帥張學良也就是您的老上級就整整活了一百歲。 這有什麼好希奇的?”
這活生生的例子一舉出來,不由得面前的老人不動容。 在他這個年紀,什麼都看得淡了,儘管能坦然面對生死,卻還是有著生之留戀。 卻聽張立平接著娓娓道:
“。。當年少帥是吸過鴉片的,並且癮還很大。 身體底子可以說是被折騰得比您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