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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立平的名字,便顯示出了此人行事穩重沉實,未動先謀。
張立平凝聲道:
“我是張立平,是柳老的學生。 ”
李先生點點頭。 轉向柳老道:
“他說的可是真地?”
這李先生言談舉止裡,已流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風範,那種頤使氣派地氣度給人很自然的無法拒絕的感覺。
柳院士默然了一會兒,很慎重的點了點頭。
李先生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一會兒,才向著張立平道:
“那為什麼不進行手術?”
張立平澀聲道:
“若做手術,患者死在手術檯上的機率超過九層…這也是為什麼康院長要如此掩飾一番的原因,不過我認為。 真相不應該被掩蓋。 家屬有權知道一切…無論這一切是好還是壞!”
聽到這樣一個噩耗,饒是李先生定力非凡,也若中雷擊一下子軟倒在了沙發上,他以手掩面,好一會兒才大聲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爹!你不能就這麼走了!”
他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猛然彈起來握住張立平地領口咆哮道:
“你在騙我是不是?你一定在騙我!康院長說的才是真的!”
張立平一動也不動的看著他。 眼神裡的那種悲憫,痛惜的神情令李先生的心漸漸漸漸的涼了下去,終於緩緩鬆手,悽然嘆息了一聲道:
“真地,無法可想了嗎?”
張立平深吸了一口氣,他等的就是這一刻的到來,卻還是不說話,一直等到面前的李先生心中的失望積累到最高峰,這才淡淡道:
“若說全然無法,卻也並不盡然。 ”
聽到這句話的李先生若被針紮了一下一般彈了起來。 大聲道:
“你有什麼法子?”
其實當張立平說出這句話地時候。 非但是李先生,在座的王教授。 柳院士,乃至康少華,梅家中人無不驚訝,要知道面對這麼一個死角一般的難題,他們不是沒有想過辦法,可終究都是絕望,而面前這個年輕小子,有什麼能耐敢於口出狂言?
張立平銳然環顧四周,此時他的心裡早有成算,好一會兒才緩緩道:
“令尊的病情實在嚴重,還是得手術!”
聽到這裡,康少華再也忍耐不住,他本是外科權威,受了張立平一肚子的氣正無處發洩,立即出來冷笑道:
“手術?現在患者的血壓,脈搏,都降到了一個危險的境地,他還能承受得起手術的震盪?再說,那個腫瘤生在主動脈和神經的交匯處,稍不注意,就會牽扯周邊,你敢保證就一定能將之切除?”
地確,事情地一切都是因為這腫瘤而起的,若沒有它,那麼此次會診根本就不會引發這麼多事端,而患者地病情充其量只重不危,絕對達不到眼下這樣的絕境!
張立平低著頭,凝神的看著自己捏緊了左手,再將指頭一隻一隻的放開,彷彿對康少華的話充耳不聞,過了一會兒直到旁人以為他無言以對的時候,這才一字一句的道:
“不錯,我承認我做不到,但這並不代表我們做不到!”
第一百四十章 說服
第一百四十章 說服
“我做不到”和“ 我們做不到”這兩句話雖然只有一字之差,含義卻是大不一樣。 對張立平而言。 得知了這大有來頭的患者病情有變以後,就一直試圖從中尋找一個可資利用的契機,他情知眼下自己面臨的局面敵強己弱,又不得不與梅家中人打交道,若不兵行險著,那隻怕以後連冒險的機會都要失掉了!
眼下,這個機會就被他一手創造了出來!
“現在,國際上有一種最新的微創手術法,想來各位應該聽過吧。 ”張立平在會議室中踱著步,不停的屈伸,活動著左手五指,胸有成竹的侃侃而談。
“那便是卡波拉(Capoeira)手術法!他是採用的簡單裝置,從患者肚臍處入手,進行微創手術,起到對患者最小限度的損傷作用!”
(在此附帶一句,單純的手術對人體的傷害也是極大的,你想想在自己的身體上割開一條口子,流那麼多血,再把內臟翻動幾下。 所以在給病人做手術前,考慮其承受能力是非常重要的。 )
這個想法在張立平腦海裡不過出現了數小時,卻在迅速的完善成熟。 到現在已經達到了一個頗為完美的境地,他的經驗和醫術縱然還未大成,可是那種在醫學與生俱來的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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