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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水族館,另外兩面上裝飾物有書畫。 掛毯。 卻根本找不到任何有關七大恨的東西!
張立平的目光忽然停留在了旁邊的一扇小門上,心裡立即恍然:顯然這個會客室乃是這老傢伙接見外人之處。 而那內裡,才是他起居作息,與親密之人相談論事的所在!
“怎麼才能進到那裡面去?”
這乃是在張立平心中千迴百轉而過的首要問題!
這時候梅震雄卻已經同身旁那謀士低語了一會兒,似乎覺得張立平的話並非空穴來風,這才揚起一隻眉毛道:
“柳天洪手裡的東西,你究竟知道多少?”
張立平的心中卻忽然湧出一股怒火,那種被人輕視的感覺實在讓他覺得憋屈,何況是在這宿仇的面前,更是加倍的感受到了屈辱。 雖說小不忍則亂大謀,然而過分的委曲求全,也未嘗不會惹來懷疑,覺得他是心存異志,刻意而為之!
所以他不說話,低頭端起面前的一個空杯子,似乎裡面盛了冒著嫋嫋熱氣的茶水一般作勢呷了一口,微笑道:
“這茶味道不錯。 是武當山的雲霧茶吧。 ”
神情陰冷的那人冷笑了一聲:
“你要什麼?錢?還是穩定的工作,地位?”
張立平不說話,微笑著向梅震雄舉了舉杯子,卻又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庚金之歲。 其銳在東,其色尚白,其應在肺,標雖好治,本卻難尋。 ”
聽到這句話地梅震雄終於用一種監視的目光看著他半晌後,呵呵的笑了起來:
“給他泡一杯雲霧茶…你能從方才我喝的那半盞藥裡看出這許多東西,也無怪柳天洪會收你做徒弟了。 ”
這兩人之間的對話看似在打啞謎。 卻是心志,經驗的一場考較。 有才幹的人才配得到尊敬。 張立平從先前梅震雄喝藥地那短短情形裡能夠看出他乃是肺部有病,由此推斷出,今年乃是庚金之年,從天干地支上來說,於他的病情加倍不利,因此要想控制住症狀雖然容易,根治卻難。 他露了這麼一手。 自然立即得到了梅震雄地另眼相看。
…似他這麼一個人,若不懂得識才,用才,重才,那麼相信梅家也絕對發展不到現在這個規模和地步。
直到張立平面前的那個空杯子被倒滿了上好的雲霧茶,他慢慢的吹著茶葉,呷上一口後,梅震雄才蠻有耐心的道:
“我們梅家別的好處沒有。 但可以肯定告訴你的是,只要你能做出一份成績,就能給你一份收穫,但若是三心兩意,別有用心,那麼得到地懲處也是加倍的重!你既然肯跟著凱兒回來。 那麼就要將這個規矩記在心裡。 ”
梅震雄似是對口訣忽然失了興趣,這其實是他自重身份,不願在這小輩面前低頭,又覺得張立平已是梅家的囊中之物,也就不急於一時了。
“是。 ”張立平凜然道。 他見梅震雄似有結束談話之意,忙抓住他微咳的空擋,搶先一步道:
“您老肺部的舊疾越發重了,凱哥也日夜憂心,照理說我這個末學晚輩是不應該多插什麼嘴的,但不知道是否考慮過從其他方面試試解決?”
梅震雄搓著他光光的巨大頭顱。 似在閉目養神。 好一會兒才遲疑道:
“其他。方面?比如?”
“風水。 ”張立平爽快道。 “具體的來說,就算起居地方式。 床鋪的擺設方向,這些有可能涉及到您生活環境一應東西。 ”
他知道此時是緊要關頭,若此時不把握住這個最後的機會,那麼只怕今後就算還能來到這裡,也不知道會隔上多久。 因此只能見招拆招,見縫插針的賭上一賭。
…賭在場的人對風水一道並不瞭解。
幸運的是,他賭對了。
梅家歷代都有“精益求精”地教誨,最忌諱的正是不務正業,貪多嚼不爛,因此大多梅家子孫,都是在醫學的某方面專精一門,比如梅忠主修的便是兒科,而面前這位梅震雄也是天分極高之人,卻也只能在用藥上精研,針術上算不得梅家的翹楚。 在這樣的家族環境裡成長出來的人,自然是對“風水”這等歪門邪道深惡痛絕,一竅不通。
“風水?”梅震雄捏著下巴疑惑道。 雖然他已年過八旬,但千古艱難唯一死,何況此人的雄心壯志,到老尤盛。 當然不希望自己就此一病不起,於這方面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正是風水。 ”張立平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