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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眼下當真是在從死神的手中搶劫他的生命,分秒必爭!不要說旁人,就連在旁邊密切操控著監護儀的工作人員,頭上都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良久,張華木才看完手中的那一疊詳盡非常的病歷,又起身行到昏迷不醒的埃博總統身前,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這才回轉身來坐下沉思了半晌,這才淡淡的道:
“我的看法是,副總統的病雖然沉重,但還是有辦法可以試一試的。”
這句話不禁令在場人精神都為之一振,表現得最迫切的反倒是布諾克利博士,他驚奇的站起身來道:
“OH!張先生,倘若你真能做到這一點,你幾乎就只能用神奇這兩個字來形容了!”
在場的其餘人限於身份性格,無法像他那樣直接的表露出心底的感情,但他們還是睜大了眼望著從容淡定的張華木,顯然充滿了期待,張華木頓了一頓後又道:
“當然,僅憑我個人的力量,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羅迪克先生,琳達博士,你們兩位在WTO上的講演非常精彩,就我個人的看法來說,相信兩位在心臟外科與腦域方面的研究,絕對代表了世界顛峰的第一流水平,因此,我請求與兩位通力合作,來挽回這位埃博先生的生命。”
在經歷了先前張華木一語道破自己健康隱患之後,當場能做得了主的考格拉已經對這位來自神秘東方的學者頗為信任,聽得這等危重的病勢尚有解決之道,心中不禁一喜在旁截口道:
“喬治先生,琳達博士當然願意協助張先生你來完成拯救總統的工作,不知道有什麼特別的需要要我們著手準備的?”
奇怪的是,被點到名字的兩人卻是面色鐵青,嘿然不語。顯然心中很是不快。
張華木凝視了埃博總統通紅而不斷抽搐的面頰一會兒後,方才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事先將手術室佈置一下,這樣成功機會要大一點。”
他此時已被考格拉看作是一根救命稻草,這請求雖然有些奇特,卻也立即被批准了下來。旁邊推薦張華木來此的布諾克利教授終於忍耐不住開口道:
“張先生,難道你想不進行麻醉就給病人做開顱手術!你也是一名醫生,該知道那要冒多大的風險!”
張華木緩緩搖頭:
“那當然不可能,我雖然在平時的行醫裡隸屬於內科的範疇,並不擅長外科,卻也知道要在腦部這等要害非常的地方做手術,病人是絕對不能有絲毫自主行為甚至是本能反射的,否則只要出現一絲輕微的不在主刀醫生計劃中的動作,後果不堪設想。”
“報告上已經寫得很清楚,已經將各種最新研究出來的麻醉劑在患者的血清中實驗過,均呈現出強烈的陽性過敏反應,難道張先生是想借助於外力將患者固定?要知道,只是開顱帶來的劇痛苦就足以令一個神志清醒的人精神完全崩潰!敢問張先生是從哪所學府畢業的,難道你的教授沒有告訴你這些關鍵的東西嗎?倘若閣下若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方案,我們當然有充分的理由拒絕與你合作!”
布諾克利教授的身旁男子的尖刻而略帶諷刺的質疑頓時得到了廳中大多數人的贊同。這人來自德國,名叫雷諾,自張華木一出現起,他就覺得這個中國人故弄玄虛,如今拿住了把柄,立即借題發揮,要好好的挫一挫張華木的銳氣!
見雷諾說得頭頭是道,連考格拉也動搖起來,半信半疑的望著他。
張華木卻不說話,
一個字都不分辨,
也不反駁。
他只是低下頭去望著自己的右手,掌心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出現了一個暗紅色的長方形木盒子,盒子上面的包漿晶瑩剔透,顯然這盒子年代久遠,已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人的把玩撫摩。
而張華木望著這盒子的眼神很是奇特:
…那既彷彿是一名情竇初開的少年深情的望著戀慕已久的佳人,
…又好象是一名年逾古稀的老人,珍惜的凝視著最鍾愛的小孫女。
室內一片靜默,只能聽得見眾人的呼吸之聲。好一會兒張華木才淡淡的說:
“我沒有方案,我只能保證,會將一個被完全麻醉的患者維持正常的體徵,交付到你們的手上我們是否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工作了?”
氣氛頓時如鐵一般的凝固了。
任誰也看得出來,張華木已被雷諾的無禮激怒,不願再多說半個字。局面僵持在那裡,唯一在安靜流淌去的是時間,當然還有埃博總統的生命。
忽然,面色鐵青的考格拉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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