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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美女啊!又是獨自一個人來的,就坐在咱們吧檯前面,那身材那長相。嘖嘖,霸道慘了!”
張立平楞了楞道:
“那美女是不是穿的紅色的羽絨服?”
幹豇豆退後一步,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道:
“果然是老大。 看美女都比我搶先一步,怎麼,要不要去碰碰運氣?不過我都聽王麗說了,服務班的好幾個女地都在向她打聽你有沒有女朋友,老大你的豔福還在後頭,就沒必要和我去爭嘛。 ”
其實張立平比干豇豆的年紀小上不少,只是他做事情成熟穩重,更是頗得他們這一組的人心,因此包括那名在旁邊打雜的順哥都三十好幾的人,全管張立平叫老大。
聽幹豇豆這麼一說。 張立平心中大起促狹之意。 笑道:
“不如我們兩個來打個賭。 ”
“賭什麼?“幹豇豆疑惑道。
張立平想了一想笑道:
“當然賭那個紅衣服的美女了。 你若能請她喝一杯酒,今天晚上的清潔衛生我就包了。 ”
幹豇豆卻也機靈。 立即搖頭道:
“不幹不幹,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要是我失敗,那麼衛生就該我做?”
“不。 ”張立平忍住笑道:“你既然叫我一聲老大,那麼我就讓你點好了,這樣吧,若我能成功吻她一下,那麼晚上地衛生就你來做如何?”
“吻她一下?”幹豇豆的眼滴溜溜的轉了轉,“要唇對唇的吻哦。 ”
這小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開始在外面一會兒,就見到那美女其實是座冰山,少說也有十來個上前搭訕的碰了釘子,老大他就算再英明神武,也不可能瞬間化成烈日將冰山徹底溶解吧,於是立即道:
“好!不過我覺得賭一天少了點。 ”
“恩?”張立平表面上疑惑問道,其實已在心裡嘆道:“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本來只想佔你一天地便宜,難得你要自行送上來,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
他面上卻作出惱怒的神情道:
“你這傢伙太狠了吧,明知道這事沒多少成功的希望,還和我較上了真了?不幹不幹!”
將頭搖得和潑浪鼓似的。
幹豇豆大急,惟恐失掉這個讓張立平吃癟的千載難逢的良機,忙道:
“要不這樣,你要贏了,我就幫你做一個月清潔,你輸了就幫我做一週。 ”
這時候陸續又有幾人進來,都是前臺的同事,男人對這種事情自然是惟恐天下不亂的,好幾個人起鬨攛掇著,張立平這才很“不甘不願”的點頭答應,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
幹豇豆和幾個損友已在後面笑得前仰後合,紛紛猜測著張立平會用什麼樣地招數。
“送花,一定是送花!”
“錯了,應該是獻酒!他調酒技術那麼好,說不定那美女就是慕名而來地。 ”
“。。”
“要我說,一定是下藥!”
說這句話的這傢伙卻是幹豇豆地死黨,每個月的工資少半進了自己的肚皮,多半卻是捐獻在了“洗頭房”中。 這傢伙壓低了聲音邪yin的道:
“現在有一種藥,女的喝下去以後就渾身無力,任人擺佈,事後卻沒什麼記憶,我上個月就用了這麼一次,嘖嘖看不出平哥看起來老老實實,其實卻是同道中人。 ”
被他這麼一說,幹豇豆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正惶恐間,冷不防身後有人冷然道:
“下什麼藥?你們幾個哈兒,要不要吃點治懶藥的病啊?”
聽到老闆娘這熟悉的聲音,一干禽獸驚得三魂七魄都散了,正想溜,冷不防林媛冷冷道:
“怎麼回事?”
這幫人似耗子見了貓,乖乖的將打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好奇之心人人皆有,老闆娘聽了也心裡大奇,但她卻對張立平的評價頗高,認為這少年心機甚是深沉,知道他絕對不會無的放矢,不禁也隨著這幹人一齊走到樓梯上注視著張立平的舉動。
隨著張立平和穿紅衣美女之間距離的接近,一幫人連同林媛的心情都加倍的緊張起來:
“送花!送花!”
“獻酒,獻酒!”
“下藥,一定是下藥!”
這幹禽獸顧不得老闆娘的積威,竟小聲的爭辯了出來。
然而令他們大跌眼鏡的是,張立平竟然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輕鬆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