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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同時扶住他。 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一起攔阻在了霸下的面前。 斬釘截鐵的道:
“不能鋸!你們沒有權力來毀滅這麼一件國寶!”
梅震雄很無奈的摸著自己的光頭,皺紋交錯的臉上顯出一副很無奈的神情,他的這副模樣看似十分猶豫,但眼中那堅決而狠毒地光芒卻沒有絲毫地鬆動,這老傢伙只是淡淡的說了四個字:
“讓他們滾!”
這話一發,自然有七八個膀大腰圓地保安上去,很直接的將這三位專家以並不禮貌的方式限制住了他們的人身自由。 年紀最大的那個馬教授氣得臉都紅了,高聲叫罵道:
“你這是在侵犯人權,干涉我們的人身自由,還在毀滅國寶,我一定起訴你的!”
梅震雄沒有說話———…或者說他根本不屑對此作出任何的答覆,事實上他的雙眼已經望向了電鋸。 緊接著一聲充滿痛楚的古怪慘叫聲將馬教授的喝罵聲壓了下去,那龐大的巨獸一陣痛苦的掙扎,整隻船都劇烈晃動,而馬教授已是雙目通紅,目睚欲裂的模樣,張立平卻實在覺得有些好笑,他搖了搖頭,對這幾位書呆子專家的單純表示出了同情,接著便轉望回了父親那邊。
電鋸已從霸下的背甲上切削下了巴掌大小的一塊,送到了梅震雄面前,他正與張華木一道,以百草盒分析著這傳說中龍的後代的基本藥性。
很快的,分析結果便出來了,
肉,有劇毒。
血,有大補之效。
甲殼,中正平和,長於調理。
只是這霸下面內的血液似乎有些奇異,先前鋸開的創處只流出了少量紅色鮮血,很快就被一些透明的粘稠液體所取代,不再流出,以至於張立平接到的鮮血剛剛薄薄的浸透盆底,張華木與梅震雄緊急討論以後,便決定將這些血液以水稀釋,先喝少許,嘗試其藥性究竟如何,而梅震雄似也覺得此血可能會對自己的病有所幫助,也打算一同飲血,要知道他們兩人都是久病之軀,連進補也必須謹慎再三,一旦虛不受補,那補藥反而成了毒物。
終於。迎著陽光,那淡紅的液體緩緩的流進了張華木的喉嚨,這霸下血地腥味極重。 想必滋味也一定古怪得緊,張華木喝盡以後,都不禁皺了皺眉頭,倒是梅震雄毫不介意,明明已經喝完,還要用力倒倒杯子,拿舌頭舔舔。 最後咋巴兩下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張立平此時心中忽的靈光一閃。 事實上,他一直都很有些擔心梅家過河拆橋,自己家族不單與梅家有千年宿怨,從另外一種意義上來說,自己何嘗不是梅震雄的眼中釘,肉中刺!而他現在終於發現了這冷酷而強大的梅家家主的弱點!
這個老頭子怕死!
非常怕死!
他微微一笑,看著梅震雄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 轉身走進了艙中,也緊跟了上去。
“站住,有什麼事情?”
在梅震雄地房間外,兩名保安面無表情的攔住了他。 在捕到了霸下以後,明顯地這些人的態度發生了變化,當真是翻臉如翻書,張立平眉頭微皺,面上卻是溫和的笑著:
“我是來看看梅老爺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的?”
門一開。 那面色死板的人走了出來,幾乎與張立平面對面的貼著,冷冷地道:
“沒有這個必要了,老爺子自然會處理。 ”
張立平忽然大笑起來,笑得連腰都彎了下去,好一會兒才直起身來擦著眼淚轉身就走。 拋下了幾句話:
“真是蠢才啊,眼前的這個坎過了,就沒有下一個坎?”
這幾句話說得並不響亮,但可以清晰的聽出,房間內忽然傳出杯子打碎的聲音。 很快那死板著臉的中年人便回了轉來,至少在禮節上很有禮貌的請張立平進去。
一進門,梅震雄已滿面笑容的迎接上了來,這魁梧的老頭子倒也真是變臉大師,張立平對這些虛偽地東西也不計較,冷笑道
“我只是來和你說幾句話的。 說完就走。 你求我也未必留下來。 ”
屋子裡若一座山端坐的梅震雄臉色再變,事實上。 心高氣傲的他這些日子早已對張家兩人很是不滿,而張立平的存在,更加令他大感威脅!要知道,此子才二十來歲,就能側身於自己之列,將來豈不是要將梅家打壓得抬不起頭來?因此,張立平對過河拆橋的擔憂絕不是空穴來風!但這老頭子倒也真沉得住氣,只是搓著光如巨蛋一般地腦袋看著張立平,卻不主動說話。
“你已經八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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