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3/4 頁)
子還在讀初中,老婆正在下崗的邊緣岌岌可危,老人們的身體也不好,房子的貸款還有七萬多沒還,辦公室裡的那小**還沒搞到手。。。當真是越想越是心驚肉跳,越想越是覺出了生命的可貴來。
這隊長一轉頭,又看見絡腮鬍子老劉呆在一旁,面如死灰無顏見人的模樣,看樣子是被面前這少年正說在了痛處,本來心中的對這小子是不是在信口開河的懷疑頓時蕩然無存。當下就決定:此間事情馬上一了,立即私下來找這位小張大夫問個清楚明白怎樣調理,至少也得讓他給自己開個藥方。
正所謂:公事誠可貴,小命價更高。他立即在幾名手下身旁耳語了幾句,一干人雖然還是嚴格非常,動作立即放輕柔了起來,再不是粗暴的亂丟亂放,而是檢視後就放回原處,甚至先前丟亂的書本傢俱都被一一收拾妥當,這些人若不是穿著警服,看起來就彷彿是保潔公司的鐘點工了。
第二章 家破人半亡
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門外傳來下樓的聲音。離開的是去而復返的那名刑警隊長,這一次他是以私人的身份提了禮物前來,至於來意自然不必多說。禮物並非張立平所想要的,從他的口中,張立平知道了一些很有價值的東西:
這一次法院是接到了對張華木的匿名舉報信後,從而立案的,調查取證的過程很順利,共有十一位人證,大量物證。其中有六人願意出庭。而法院宣佈開庭審理的時間,就定在四天以後。而張立平也被暗中監控起來,將一起上庭。
聽了這些以後,張立平沒有想到其他的,只是在心中覺得有些興奮,那是因為終於能見到父親了,他覺得自己實在有太多的話要對父親說。
接著又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左手上來,從上午到現在已經接近整整八個鐘頭,它卻都如常一樣沒有出現那種自主行為,這很是讓他有些驚異那是不是幻覺,然而那些難以解釋情形歷歷在目,記憶猶新,不過張立平總結了出來,若是上午沒有左手兩次那至關重要的自主行為,那麼眼下的局面定是混亂不堪,因此這情況雖然有些令人驚駭,卻並非是什麼壞事。
第二天在法*左等右待,張立平幾乎是望穿秋水,卻也沒見到父親那瘦削而略帶佝僂的身軀出現,整整延遲了接近一個小時,最後從庭外急匆匆的跑進來一個法警,對著法官耳語幾句,法官也面現驚容宣判道:
“鑑於犯罪嫌疑人昨天夜裡突發重病,現正在監獄附屬醫院搶救,本法官宣佈暫時休庭。”
這一句話當真若青天霹靂一般在張立平的耳中炸了開來,他茫然的站在那裡,腦子裡嗡嗡作響,一片空白,直到法院的人催他離開,這才呆滯的走到了街頭,忽然,有人問他:
“小兄弟,去哪裡?”
他這時候才發覺自己的左手竟然舉了起來,還作著一個招呼計程車的手勢,錯愕間忽然想起了法官的話,忙道:
“到WK市監獄醫院。”
二十分鐘後,張立平就站在了父親的病床之前,這裡名為醫院,其實就是幾間平房構築成的一個輸液所而已,
他的父親正面色慘白的倒在骯髒的病床上,雙目緊閉,一動也不動。床邊懸掛的輸液器裡,盛的是最基本的生理鹽水。
看他的模樣,不僅似對自己的進入一無所知,竟似在這分別的短短數日裡衰老了二十年!
張立平撲上前去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觸控父親脖子上頸動脈。
還好,雖然微弱,但尚在跳動。
這樣危重的病情,監獄方面也不敢耽擱,立即就批准了保外就醫的請求,接下來張立平便是立即打電話給本單位的住院部。讓他們馬上抬擔架來接人治療,要知道他父親的身體此時已達到了一個非常脆弱虛弱的境地,這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的精神狀態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重創,常言說得好,哀大莫過於心死。一個人哪怕傷勢再急,病情再重,他的心中求生的本能若未泯滅,那也是有法可想,反之若是自身就完全不想再活下去了,那就算是有再神妙的醫術進行治療,也是無能為力。
經過本院的一系列的檢查後,又請了第二醫院的專家前來會診,終於得出了一個:“不明原因急性心肺功能衰竭綜合症。”的結論,一直昏迷不醒的張華木被立即送入了重症監護病房進行二十四小時不間斷觀察治療。
一切事情料理妥當後,跟著就要拿藥,繳費,忙得不可開交,等空閒下來的時候已是深夜,張立平也不想回家,呆呆的立在病房外的走廊上,他孓然的身影被月光拉得老長,投在了旁邊的圍牆上,他這時才深刻的認識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