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盧慧,在盧慧嘴上臉上親得幾下,裝了迷醉的樣兒:“本來與那阿若正相宜處,偏生老陳叫人來尋,現下正自火起,兄弟們還喝?不如干事睡覺,明日還要當值,不如現下安置了。”
眾人聽了紛紛浪笑:“極是!極是!”當下個個摟了小娘各自回房。
王敬則帶了盧慧進了盧慧房中,入了內室,一把抱了盧慧背朝著自己按在床上,也不解袍寬衣,撩起袍子卷在腰間,扯了二人褲頭,自己心中哪想幹這事,只是這進了妓︴寮不嫖︴妓被傳得出去,卻是於自己不利,若是有心人聽得,更是不妥,那處雖無反應,便用手握了搓弄幾下,見得挺起,腰間一沉,雙手抱了盧慧臀兒,便往盧慧那處擠得進去,大力衝撞起來。
既已入巷,王敬則也只能眯了眼兒去享受,待得發完,王敬則拿了帕子擦拭乾淨,告誡盧慧不要胡纏,自己倒頭便睡。甫一沾床,立時睡著,起了一陣均勻的酣聲。王敬則又做起那個夢來,夢中自己騎了一匹五色獅子,光華燦爛,王敬則這夢做得多了,雖是睡著,依稀猶知自己是在夢中,忽地想起一道士之言:“封侯之瑞。”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便是自己心中的無尚至理,王敬則轉身側臥,夢中亦是帶了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有新人出來打醬油了。
☆、55、深宮重重愁人處
案頭置著一盆金盞銀蘭,那叢叢葉片猶如一枝枝小劍,已有一枝花葶於葉叢中抽出,正冉冉綻放,那白色的花朵兒,中間花芯黃黃豔豔,更像是一個六稜的白玉盤兒托起了一盞金黃的酒杯,雖只開了一朵花兒,卻猶有清香盈盈,極是淡泊幽遠。這花兒只需一勺清水幾枚石子便能養活,當真是水沉為骨玉為肌了。郗徽託了腮兒望著,記得自己離開大哥時,特特挑了個水仙球兒放在描金白瓷盆中,於大哥書案上置了,如今怕是早已開花了吧,可如現下自己案上這花兒一般秀美亭亭?郗徽想著想著,不由得輕輕嘆息出聲。
嘆息雖輕,青蓮卻已是聽到,自是上前:“姑娘,您都坐在窗前半天了,要不咱們在殿裡走走。”
郗徽對了青蓮微微一笑,卻是搖了搖頭。
“好姑娘,奴婢可真不知怎麼辦才好,這幾日姑娘都這麼坐著,起來活動活動也好呀。”青蓮難得的裝了可憐樣兒,輕輕拉了拉郗徽衣袖。
“也沒哪兒可去,這殿再大,日日在這兒住著早已是看得熟了,也沒甚意思,此刻外頭又在下雪,哪裡還有什麼去處。”
青蓮看了看窗外:“這場雪,怕是今冬的最後一場雪了吧,過幾天也就立春了。”青蓮說著一笑:“不如讓奴婢陪了姑娘去觀賞雪景?別看現在雖是在下著雪,指不定等會兒雪一停,明日便出了太陽,這雪,也就一個晝便都化了。再要觀那可得等到明年了。”
郗徽嘆出一口氣:“這雪看著都煩了。”
“今冬比起往年確是長了些呢,都快立春了還有雪下。”青蓮見四周爐火燒得還旺,室內雖是開了大窗,卻也不覺寒冷,見郗徽把手爐放在一旁一直未用,便用手碰了碰郗徽指尖,觸手溫暖,這才稍稍放心,卻也不知如何說動郗徽讓郗徽開懷了。
郗徽也不接話,只是看著窗外。天空中雪紛揚而下,只是較之以往小得多了,極是細碎零屑,輕得風一吹,便又往天上跑去,很是輕狂的模樣,便終究是要落在地下。郗徽看著只覺心煩,想起以往便是下著雪自己也與範大哥在雪中玩耍嬉鬧,滾著雪團兒堆雪人,可如今卻是困坐愁城,明明室內溫暖如春,郗徽看著雪花無聲而落,心中卻覺寒冷。郗徽一陣心煩亂想,卻也覺坐得累了,便站起身來,出了內室,慢慢踱出殿外。
青蓮見了,急忙拿了披風為郗徽披在身上,打了傘跟著。
郗徽搖搖頭,輕輕推了身上披風:“傘也不必打了,雪不大,我就站著看一會兒。”
“這怎麼行,這雪落在頭上,著涼了可怎生是好。”青蓮說著,又擎了傘為郗徽撐著。
“不妨事。”郗徽看了看青蓮,走出幾步,任那雪花飄在身上頭上。
“公子知道了定會心疼姑娘的。”青蓮見郗徽不為所動,實是怕郗徽本就心情鬱結,若再著了風雪,於身子著實無益,便低聲在郗徽耳邊輕語。
郗徽聽了果真一怔。青蓮趁機為郗徽著了披風,把郗徽護在傘下。郗徽輕嘆一聲,便不再說話,彎腰從地上捧起一把白雪,在手裡揉了,只覺滿手冰冷,直似冷進了骨骼之中。郗徽皺了皺眉,扔了雪團,立在當下,仰了頭,看著那無盡的蒼穹,看著這雪無邊無際,漫空而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