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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與自己雙腿相纏,隨了自己動作忽起忽伏,當真慰貼。
後來才知道,這女子竟是個傻女。
劉昱輕輕在阿依頸上啃了啃,又親了親。傻女又如何!至少不是誰家棋子,不是那些別有用心的女人,朕便寵她又如何!自此以後,自己便常常來尋阿依,自是不會再當著從人的面在街上要她,便乘了畫舫,日日與阿依相約那柳樹岸邊,哪裡知道,自己一時相忘,竟讓她苦守了整整一個冬日。劉昱忽見阿依頸上掛了一根細細的紅線,拉出一看,卻是一個扇墜。那扇墜呈了水滴形狀,雖有玉色,卻只是塊普通石頭而已,竟是當初自己以為她是誰家棋子,在街上要完她,有心侮她,便順手從倒在一旁的小攤上拿了隨手丟給她的,權當是要了她的補償,她竟用線穿了一直戴在身上,確實是個傻女子啊!阿依呀!阿依!日後我劉昱定會給你這天下最好的,再也不讓你受絲毫傷害委屈了!
艙中劉昱抱著阿依心潮起伏,又喜又嘆,直想把那阿依揉入自己骨血之中。絲毫不知外頭荷妃落水及被救之事,亦不知此時郗徽正立在船頭,範雲一路相隨。
芬貴人自是懂樂,亦是一時感嘆,回過神來,聽得蕭聲之意,又見那白衣男子雖是目光微斂,卻是隱隱朝了一個方向,芬貴人眸光一轉,看向郗徽,亦見著郗徽正望著那白衣男子,芬貴人心中疑惑,想起郗徽踢了自己一腳,心中更是恨恨,便拉了拉瑞貴人衣袖,瑞貴人回過神來,見了芬貴人示意,二人便朝了郗徽而去。
郗徽此時卻是站在船尾最前方,芬貴人讓宮女端了小凳,踩著小凳便也到了船尾最前處,瑞貴人自是緊跟其後上來。
“不知二位貴人有何事?”青蓮向二女行了一禮。
“下去,主子都未說話,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芬貴人一聲怒喝:“掌嘴!”
郗徽轉過頭來:“阿蓮怎麼得罪兩位貴人了?阿蓮不過是相問一句而已,怎地就要掌嘴了?”
芬貴人卻是不答郗徽,看著青蓮:“還不掌嘴,不把主子的話當話麼!”
“我都不去責罰阿蓮,貴人這是要越主代皰?”
芬貴人便朝著郗徽走近幾步,端了笑容:“這奴婢真是欠調教,主子的話都不聽了。”
郗徽一笑:“那也不勞煩貴人親自調教,貴人當我不存在麼?我並沒有叫阿蓮掌嘴呀。”
瑞貴人見芬貴人臉色不虞,立時上前開口:“芬妹妹也是好心提醒妹妹,哪有奴婢讓主子站在這麼危險的地方,若是妹妹一不小心掉進水裡,那可不妙。”
郗徽聽得心中一動,璀然一笑:“謝謝貴人提醒。”郗徽看向青蓮:“在這兒站得有些久了,身上有些涼,阿蓮去幫我倒盞熱茶來,我過會兒便也下去了。”
青蓮看著郗徽,郗徽對青蓮一笑,點了點頭。
青蓮道得一聲:“是”便也下去。
“妹妹站在這船頭看著那吹蕭男子?可是認得?也不知是誰家公子,竟長得這般好看。”
郗徽便笑了笑:“大家都在看他,貴人到是看得仔細,貴人認得麼?我也想知道呢。”
“我自是不認得。我怎麼覺得那男子一直盯著妹妹看呢?”
“是麼!我怎麼不覺得他是在看我?”郗徽走近芬貴人:“對了,剛才荷妃落水那會子我一時心急,衝撞了貴人,快讓我看看撞到哪兒了,可有傷著?”郗徽說著便去拉芬貴人裙襬。
芬貴人吃不準郗徽忽地提起這事意欲何為,自是不允,郗徽偏生要拉,二人拉扯間,郗徽忽地腳下一滑,往旁邊一滾,竟掉下船去。
“啊!”芬貴人驚叫一聲往後退得幾步,卻是撞上身後的瑞貴人,二人跌入船中倒成一團。
範雲見得二女來到船尾,雖在吹蕭卻是全神貫注的看著,隱隱聽得一星半點,看那唇形,便也猜得那二人怕是在尋阿徽麻煩,來探阿徽,更見得二女時不時的看向自己又看看阿徽,阿徽卻是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眸中竟光華四射,又見阿徽去拉其中一女,與那女子拉扯起來,範雲收了玉蕭,暗自笑得一聲,朝身後隨從做得一個手勢,那隨從手上點篙不停,小舟如箭,急速靠近畫舫。
果然,郗徽在拉扯間,往船下落去。範雲早在郗徽滑出那一霎間便飛身而出,接了郗徽,一個旋身,往上一縱,便站在船上。
郗徽摟了範雲腰身在範雲身上蹭得幾蹭,嫣然一笑,範雲低語一聲:“壞丫頭!”
青蓮扔了茶盞幾步躥來,此時瑞貴人與芬貴人的隨身宮女已是扶了二人起來,青蓮見了卻是不理,只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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