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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進了內殿,那寢室床頭竟拴了一匹油光毛亮的馬兒。
劉昱一個箭步撲向馬兒,整個身子吊在馬兒脖子上,用臉蹭了蹭。那馬見了劉昱亦是蹭著劉昱,一人一馬極是親暱。
“阿徽快來,這便是我的大將軍,我們出則同行,連睡覺都在一處,只是現下天冷,我怕凍著大將軍,便沒有帶它一起出門。”
“這,這就是你說的大將軍?”
“是呀,你看它體形彪猛,所有的馬兒當中就數它跑得最快,可是難得的汗血寶馬。你來摸摸它,放心,有我在,它不會咬你的。”說著劉昱便湊到馬兒耳旁:“那是阿徽,是我喜歡的人,你可不能使性子傷了她,要不我可是會生極大極大的氣,知道麼?”如此說了三遍,劉昱朝郗徽招了招手:“阿徽快來,我跟大將軍說好了,大將軍不會咬你踢你了。”
郗徽緩步上前,伸出手來摸了摸那馬兒。那馬兒看了郗徽一眼,打了個響鼻,便又低下頭去,任憑郗徽撫摸。
劉昱看了大樂:“阿徽,你跟大將軍很是相得,你便住這裡如何?”
郗徽看著劉交昱認真的模樣哭笑不得:“能不能,能不能讓我換一處地方,住這裡的偏殿也行,我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睡,不習慣。”
“對喲。”劉昱拍了拍頭:“都怪我,這我都沒想到。阿徽可不能住偏殿,我再為阿徽尋一處好地方。”
郗徽自此便住在宮中,那劉昱自己不喜護衛,身邊只愛留幾個內侍,幾名宮女,可對了郗徽卻是大撥隨從,大小宮女三十六名,內侍二十四名,殿前還有侍衛四名把著殿門,更不用說在郗徽所住宮殿巡邏警衛之人。一應器物用度亦是比了皇后規格供給,甚至超出規格,劉昱自己親自把關,事無巨彌,自己去了內務司,一一點驗看過才讓人送去郗徽處。
郗徽卻極是不安,雖得了劉昱應承,不會封自己為嬪妃,可連日無一點父親的訊息,心中更是想念範雲,哪裡知道二人一別卻是自己入了宮中,回家之期遙遙,也不知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宮中,又想範雲應是知道了,怕是沒有法子來見自己,一時又想起劉昱暴行,又怕範雲來救自己,一時間心神不寧,在宮中百般不自在。
那劉昱也不帶郗徽去見太后、太妃,郗徽若在宮中走動,身旁動輒跟了十數名宮女內侍,哪怕是在琉璃殿後的花園中散步亦是如此大的陣勢,郗徽本想著探探宮內地形,可這麼多人呼啦啦的跟著極是不便,郗徽讓眾人不必跟隨,眾人卻立時跪在地上磕起頭來,均言不敢違了皇上之命,郗徽便也作罷。在這宮中亦無半個熟悉之人,郗徽只覺度日如年。
來了宮中幾日,劉昱每日帶了郗徽去各宮之中閒逛。原來,這劉昱除卻將馬兒養在寢殿,竟還有一處宮殿養了一群毛驢,更有一處大大的林苑,養的均是小兔、鹿、羊、豬之類的動物。劉昱從不拿這些小動物來獵殺、食用,往往親手餵食、理毛擦拭極是溫柔,這時的劉昱哪裡有半分煞氣兇狠之色,柔和似水,如一個鄰家孩子一般單純可愛,那劉昱也不嫌髒,常常抱了小動物在身上邊為它理著毛邊輕言細語的說著話兒,見郗徽看向自己便朝了郗徽咧嘴一笑,郗徽見此總是覺得這孩子很是可憐,心中本是對他很是牴觸,見著他這副不設防的樣子,又覺心軟,聽了他那自言自語與動物說的話,更是心中一酸,對那劉昱終是少了幾分不耐。
這日,劉昱興沖沖的跑進郗徽所住的琉璃宮,手上捧著一匹面料,人未至聲先到:“阿徽。”
“怎麼了?”
劉昱把布料放在桌上:“你來看,這布料好看麼?”
郗徽走上前去,桌上放著的是一匹彩錦,色澤鮮亮,五彩斑斕,上繡翔鳳,那鳳翅全張,昂首向上,高貴無比,更顯得這匹彩錦章採華麗,那翔鳳用的亦是五色彩繡,周邊以金銀線,線繡突出,形態逼真,光彩奪目。郗徽摸了摸彩錦,入手極是絲滑棉軟。
“阿徽,這布可還好?”
郗徽點頭說好。
“阿徽喜歡麼?”
郗徽看了看劉昱,心中暗歎:“喜歡。”幾日與劉昱相處下來郗徽已是多少摸得劉昱脾氣,若是劉昱拿來與自己的東西,自己說得一聲“用不著”或是“不要”之類的話,劉昱當即便會毀去此物,命內務司拿更好的來,更是極善牽怒於人。其實劉昱所給之物均是上品,只是郗徽不想用得如此華貴而已,可劉昱卻是不理會,只一句:“阿徽當得這天下最好的。”是以之後劉昱再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