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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嘆息,轉過頭便見阿依跪坐在榻上,捏了裙襬細細摸著,見得劉昱看她,便朝了劉昱揚臉一笑。
“阿依覺著悶了麼?”
“沒呢,我在看這衣裳,真是好看。”阿依說著又輕輕摸了摸:“摸在手上真好摸,滑滑的,當真是好衣裳呢!”
劉昱便笑,在阿依頭了摸了一摸:“以後我送很多好衣裳給阿依穿。”
“好!”阿依聽了拍著手兒,笑眯眯的應著:“阿震對我最好了!”
劉昱亦是一笑,搖了搖頭,喚得楊玉夫進來:“外頭怎麼樣了?”
楊玉夫偷眼看了看阿依,楊玉夫也常跟了劉昱外出,自是知道這阿依是個傻女子,卻不想這傻女子竟還能讓了皇上親自下水去救,當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了:“郗家姑娘與眾位娘娘們很是擔心皇上,且皇上下水相救阿依姑娘時,荷妃不慎落水。”
“她怎地落水了?現下怎麼樣了?可有人去救?”
“已是救得上來,剛剛太醫看過,並無大礙,業已開了藥。”
“嗯。”劉昱點了點頭:“那阿徽如何?”
“郗家姑娘很是擔心皇上,讓人來問奴才皇上和阿依姑娘如何。”
“她還問了阿依?你是怎麼回的?”
“奴才便說皇上和姑娘均是無事。”
“那阿徽怎麼說?”
“郗家姑娘聽說無事,便也沒跟奴才說什麼,但奴才觀其神色卻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她不生氣麼?”
“奴才不知。”
“罷了,下去吧。”
“皇上,現下船停在閘內,此時如何,請皇上示下。”
“順了荷池回去,一路把船上之人送下去便是了。”
“是。”楊玉夫聽了便要退去,忽地想起什麼,又在地上跪了:“那郗家姑娘如何,皇上在哪處下船?”
“朕最後下,你親自把阿徽送至琉璃宮,再來回我話。”
且說畫舫重又開動,在禁城河道中迤邐,舫上眾女紛紛駐立船頭,見皇上所乘畫舫半點動靜也無,只那內侍楊玉夫出來宣得旨意,眾女心知皇上定是不會再來這船上,個個神色懨懨。早有靈俐之人已著了自己貼身宮婢去向太醫打探,自是知道皇上和那救起的女子均是無礙,而皇上此時在那船上閉門不出,怕是和那不知來路的女子作了一處,又是暗自咬牙,之前懷了看熱鬧的心思早已煙消雲散,只把那阿依當了繼郗徽之後的又一敵人對頭。
瑞貴人與芬貴人對視一眼,二人眼中均有恨意,這二人之前雖有荷妃冠寵後宮,卻也得了劉昱青眼,分得一些寵愛,可後來來了郗徽,二人自是再無恩寵,此番遊湖本想借機勾得皇上對二人的回憶,多少重拾以往的榮寵,哪知皇上並不入轂,竟又冒出個讓皇上親自去救的女子,一時,二人心中的怨恨憤懣當真是較之其他貴人嬪妃們要多得多,偏偏就連藉機弄下水的荷妃都被人救起,毫髮無傷,怎麼不叫二人咬碎銀牙!那瑞貴人正自恨恨,轉眼便見郗徽在不遠處坐著,便走上前去在一旁坐了:“本來還以為今日可以在那清音湖上暢遊,玩個痛快,不想這般掃興,才出去了一會子,就回來了,以往可真沒這般半途兒就回來的,哪次不是玩到夜間。”
芬貴人亦是在一旁坐下,自是回應:“可不是,也不知那女子是何來歷,看那穿著,不過一介村婦,姿色亦是不足,如何得了皇上如此青眼,竟親自跳下水去救,當真是嚇著我了。”
“是呀!”瑞貴人有意無意的望了郗徽:“如此看來,那女子在皇上心裡定是不一般的,怕是有人要失寵了,以往皇上可不是那人走到哪兒,皇上跟到哪兒,可現下,皇上得了那女子,便連面都不露呢。”
芬貴人跟著冷哼一聲:“可不是,省得有些人仗著皇上恩寵,便以為自己多了不得了,誰都不放在眼裡,卻不知自己還不是連個品級都沒有的。”
郗徽聽了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正歡,不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本以為自己之前和她們的衝突沒讓她們討著好,她們最多也只是私底下咬牙切齒一番,最多想法子偷偷給自己下個絆子什麼的,哪知竟又還湊過來指桑罵愧,當真是學不乖麼?郗徽垂眸間,見青蓮的袖子微微抖動,不由得心中一暖,阿蓮怕是氣著了,可又礙於身份不能出來說話,怕是把手藏在袖子裡捏著拳頭呢。郗徽便拉了拉青蓮袖子,抬頭對了青蓮一笑。
“阿蓮,我們去那邊看看風景。”郗徽說著站起身來。
“是。”青蓮自是應了,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