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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怎麼,怎麼說起這話來了?”
範雲卻是不答:“阿徽,不論哪兒,阿徽都願跟了大哥去麼?”
郗徽點頭不已:“自是的,我的命是大哥救的,不論大哥如何,阿徽自是哪裡都跟隨著大哥。”
範雲卻是一聲嘆息:“可阿徽家中還有姐姐,阿徽真願意跟著大哥嗎?”
郗徽聽了一愣。
範雲見了便又是一聲嘆息:“曲高合寡,本以為此生可以阿徽為知己,看樣子大哥註定是要一人孤苦流浪,好音無人聽了。”說著,便把笛子放入郗徽手中:“罷罷罷,大哥也無甚好東西給你,這笛子你拿著權當個念想吧。”
“我不要與大哥分離。”郗徽發出一聲喊,自己也是一愣,半晌才道:“大哥怎麼提起分離的事?”
“大哥此次賑災期限快到,要回去了。阿徽,能跟大哥一起麼?大哥實在不捨與你分別。”
郗徽更是愣了,自己以前雖是隱隱想過賑災過後自己便回去找姐姐,但又思及救命之恩未報,更因範雲對自己極好,自己也很是捨不得離開範雲,左右為難間,便不去想這事,可這回範雲卻說自己快要回去了,郗徽只覺心中一痛,不覺竟滴下淚來。
範雲見郗徽起先怔怔不語,心中還想再加把火候,好歹哄得她答應和自己一起回去,卻見她竟是流下淚來,心中又是歡喜又是心痛,忙把郗徽摟在懷間:“不哭不哭,好阿徽,大哥不跟你說這個了。”又知郗徽怕也是在猶豫,便又說:“你那姐姐我已派人找著,說是生下一女孩兒,如今一家人都是平安,我也讓人留了錢糧,阿徽不用擔心你姐姐一家吃用,等此間事了,我便帶阿徽回去看你姐姐,阿徽再做決定可好?”
郗徽聽了,眼中一亮,忙從範雲懷裡出來,緊緊抓了範雲衣袖:“真的已找到我蘭英姐了?”
範雲自是點頭:“派去的人已回來了,回去便可叫來一問。”
郗徽聽了轉身便跑。
範雲一把撈了郗徽抱在懷裡:“就知道阿徽心裡只有姐姐,沒有我了。”
郗徽轉了頭眨巴著眼睛看著範雲:“大哥和姐姐一樣重要。”
範雲見郗徽一臉認真的模樣,被自己抱在懷裡卻沒有半分羞色,一派純真,不由撫額,心下暗道若是讓京中那群狐朋狗友得知自己幾月時間都未搞定一個小姑娘,眾人非好好取笑自己一番,又想,自己全部心思都撲在賑災上,哪裡有時間風花雪夜,這到是情有可原了。範雲側頭看向郗徽,見她身量也慢慢開始長開,不若初見時那麼瘦弱,心中歡喜,牽著郗徽的手不由一緊,那語調帶了無限寵溺溫柔:“你呀,跑這麼快小心摔了!”
郗徽“嘻嘻”一笑:“人家心急想知道姐姐情況嘛。”
“那人在公館又不會跑了,放心,早已交待好了,阿徽一回去便可細細相問。”
“大哥真好!”
“阿徽歡喜便好!”
☆、25、殺機重重冷箭發
肖佑敏府中之人一一告辭離去,獨留了那小舅江宇為,此時那後面屏風中卻轉出一個人來。
江宇為忙迎上前去扶了,此人正是肖佑敏泰山丈人江州首富江玉堂。肖佑敏忙請丈人坐了,命人重新沏上茶來。
肖佑敏雖為一州長官,平日裡作威作福端著架子,可對這老丈人卻極是恭敬:“此次多謝泰山大人相助。”
那江玉堂卻是擺了擺手,撫了那保養極好的頜下鬚髯:“成之怕不只這點打算。”
肖佑敏聽了只是作出虛心請教聆聽的樣子:“敢請泰山大人示下。”
江玉堂笑了:“成之久在官場,即是已有定論,不妨說來聽聽。”
肖佑敏這才一一道來:“絕不能讓他留著那查賑清冊,需得設法把它偷了出來燒燬,那範雲覆命期限將至,一旦燒了清冊,他再要從頭查起,極花時間,這其間便有個時間差,咱們趁此做好手腳,到時他只能拿了咱們給的清冊報上,若是不報,他範雲再有能耐,還扛得住欺君的名頭!”
“那查賑清冊你說偷得出來便偷得出來麼?這番看下來,那範雲也是個精細之人,之前我們倒是把他估得輕了,這會兒已是關鍵時期,只怕是會看管得極為嚴密。”江玉堂看著肖佑敏神色不變:“莫非,你安插了人進去。這人成也不成?”
“我安的人到是另有別用,偷查賑清冊怕是用不上。他確是防得極嚴,所住院子我的人根本進都進不去。但我已令了羅華暗中聯絡範雲隨從,許下重利,不論金銀美人,只要能將清冊偷出,什麼條件咱們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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