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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她的鼓勵我還確實下不了決心在晉江發文,再看她的文,對我來說,又是一個神!這些姑娘真是好人呢!呵呵, “受人點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我雖然湧不了泉,但這些心意,我都會記在心裡,其實,這個世上總是好人要比壞人多的!想到這三個女孩子對我的幫助,覺得很是溫暖。
☆、34、幽人自得尋芳興
郗徽與二女在車內說說笑笑,也不覺悶,時辰自是極易打發,不覺車馬已是停下。郗徽正待掀開窗簾要看怎生回事,範雲已揭了門簾,一張笑臉對了郗徽,伸出手來帶郗徽下車。
任昉、蕭衍早已把馬匹給了隨從,立在一旁等候。眾人已至山腳,重陽登高,那上山之路自是得眾人步行而上了。
郗徽下得車來,舉目四望。那遠處山巒如靛,天空高遠,面前便有一條山路,這山路卻甚是開闊,周著入目亦皆是黃白色的茅草,這日天氣晴好,秋高氣爽,此時日頭已出,照在那遍地茅草之上更是渡了一層光芒,並無秋日蕭瑟寒涼之感。秋季本是草木凋零,千山消瘦之季,這山路兩旁卻是樹木繁茂,裡旁一角更是露出了幾點紅意,原來是幾株楓樹在層層其他雜樹中探出了幾許枝葉。
任昉已是率先往山中走去:“阿徽快來,大哥今日帶你見識這棲霞美景,保管你會流連忘返。”
郗徽笑著脆脆應聲:“好呀!剛才早已聽青蘿她們講了一些山中景色,早已想好好看看了。”
蕭衍快走幾步與任昉同行,範雲與郗徽在後跟上,青蘿、青芷與任昉、蕭衍、範雲的幾名長隨拿了食盒等物什跟在眾人身後。
眾人入得山中,只覺清幽怡靜,之前還是甚寬的山路已是越走越窄,兩旁更有不少奇巖怪石,林間地上遍開黃花,盡是小小雛菊,偶見碩大一枝菊花,挺立傲放,卻是在那怪巖之下,眾人攀摘不得。眾人沿了曲徑蹬道而上,竟是穿梭在幽木濃蔭之中,每每行至開曠之處,更有那清清泉水掛在一奇峻之巖上往下飛濺,景色極是迷人。
郗徽腳程不慢,任昉、蕭衍、範雲更是放慢了速度,三人帶了郗徽一路與郗徽指點講述可看風景,評品奇石幽澗,惹來郗徽一陣陣驚歎低呼,郗徽見著好看景象亦是喚了眾人來看,那天真燦漫毫不作做的樣子讓了任昉、蕭衍、範雲每每相視而笑,此等出遊經歷卻是三人從未感受過的。
反觀青蘿、青芷二人雖是極羨這棲霞景色,可終因二人常在深院,真不如郗徽所吃苦頭所經鍛鍊得多,已是拉下不見蹤影,郗徽早讓了範雲叫長隨跟著,是以不用擔心人給走丟了。
越往前行,山路已是有了陡陡坡度,更不時有那怪石或橫在路間,或突兀佔了半邊道路,此時山路本就狹小,那大大一塊石頭往往便佔去一半道路,眾人或繞行,或直接便跳了過去。
蕭衍一下躍過路中間橫著的一塊矮石,向前幾步,往路邊站了,轉過頭來見身後郗徽亦是如法炮製,輕輕提了裙襬,極是輕易便躍了過來,猶如一隻翩躚蝴蝶般輕盈可愛,又見她走了這許久山路,也不叫累,只額上出了淡淡一層細汗,聽之呼吸卻甚是平穩,毫不紊亂,亦無氣喘勞累之相,不覺很是驚異。
“阿徽走了這許久山路,不累麼?”蕭衍終是問了出來。
“不累呀,還能走的。”郗徽笑意盈盈:“一路都在看風景,大是賞心悅目,不覺得累呢。”
任昉聞言亦是轉過頭來,細細打量郗徽幾眼:“確是如此,阿徽當真歷害,可不像那些嬌氣女子,嬌嬌弱弱的風一吹便倒了,都是坐軟靠讓人抬得上去,這登高自是要親自登上去才是道理,還是咱們阿徽能幹。”
郗徽聞言抬頭一笑:“呵呵,阿徽怎比得那養在深閨中的千金姑娘。”
“你這樣才更好,任憑風吹雨打,我自微立枝頭,那些千金姑娘卻是比不上你。”蕭衍看了郗徽淡淡的說。
郗徽看著蕭衍的目光,不覺一愣,對蕭衍笑了笑:“那阿徽謝過蕭大哥誇獎了。”
蕭衍搖了搖頭,轉身前行。
範雲卻是輕輕握了郗徽手兒,郗徽雖是說得輕快,範雲自是知得郗徽經歷,更是知曉郗徽與蘭英是如何從那人販手中逃脫一事,這些郗徽只輕描淡寫向了自己說得,範雲知之卻是從了蘭英丈夫那兒知曉,與當初郗徽說的雲淡風輕大是不同,自是知曉郗徽怕自己聽了同情於她,惹了自己難過,範雲心中本就對郗徽憐惜,更是覺著這女孩兒當真懂事。此時看得郗徽含笑說著不累,要知這登山一事,除卻體力,還需得幾分耐力,此時眾人所行甚遠,郗徽卻仍是跟著眾人,不顯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