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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手指往郗徽額上一點:“都多大人了,還裝出這小女兒情態,也不怕孩子笑話。”
那男孩子甚是機靈,聽得蘭英這麼一說,立馬伸手在臉上颳著,做了笑話郗徽的樣子:“阿孃羞羞,阿孃羞羞。”
蘭英見了“卟哧”一笑:“你看吧。”
“小調皮兒。”郗徽到得堂內,把小竹子抱在膝上,拿了糕點與她吃。
那小女孩拿著糕點先遞與小男孩一塊,這才又捏了一塊糕點放在手上:“阿孃,姑姑,我可以和阿寬去玩麼?”
“去吧。”郗徽輕笑點頭。
阿寬亦是從蘭英懷中跳得下來:“姐姐,我們去玩。”兩個孩子得了蘭英與郗徽的首肯,手拉手自去玩兒了。
郗徽、蘭英看著兩個孩子手拉手兒極是親密的背影,不由得相視一笑。
“對了阿徽,你來的信中可從未提過阿寬的事。”
郗徽神色卻是暗淡幾分:“阿寬確實不是我親生。”
“那是誰家孩子?莫不是姑爺”
郗徽搖搖頭:“姐姐可還記得我與姐姐說過的阿震?”
蘭英掩了唇輕聲而道:“你是說那前朝宋帝?”
郗徽點點頭。
“阿寬難道是他的孩子?”
“沒錯。”
蘭英睜大了眼睛看著郗徽,半晌才道:“有多少人知道?姐姐不懂朝堂之事,可這,這孩子會不會為阿徽帶來麻煩?”
郗徽搖搖頭:“加上姐姐,也就四人知曉此事,姐姐放心,我省得的。”
蘭英聞言點點頭:“姐姐也會把這事爛在腹中。不過,你為何收這孩子?前朝皇帝雖是沒了,那他生母呢?這孩子又這般小,難不成也有人會來相害?”
郗徽幽幽嘆出一口氣:“阿依生下孩子後,知得阿震薨了,殉情去了。”
蘭英不由得捂了嘴:“竟這般,這般生死相隨!”
郗徽咬了咬牙:“現下高帝即位,於宋之宗室王侯,無少長皆幽死,我怎麼能看著阿震唯一的血脈都沒了!”
郗徽與劉昱之事,蘭英雖未親身參與,但在與郗徽的通訊中,自是知曉得甚是詳盡,此時聽得郗徽所言,心中瞭然,握了郗徽的手:“也是。”蘭英見著郗徽思及劉昱神色黯然,有意轉她心思,便輕輕拍了拍郗徽手背,抿唇一笑:“這阿寬都這般大了,你也成親幾年,自己的娃兒卻在哪呀!”
郗徽聞言面色一紅:“姐姐!”
“還這麼皮薄,這還害羞什麼!”
“彥能說人家還小,年歲長些才好生娃兒!”
蘭英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姐姐還以為你和姑爺誰有問題呢,成親這些年了,卻從未聽得你受孕之事,害得姐姐白擔心一場。”
郗徽眨巴著眼睛看著蘭英:“姐姐想得真多呢!”
“傻丫頭,姐姐不為你想,誰為你想,不過現下好了,咱們在一個村裡住著,想見時便可以見著了!”蘭英說著,卻是悠悠長嘆出聲:“當真是想不到啊!”
郗徽聽了,心中不覺想起當初自己與蘭英山野逃生,相依為命之事,蘭英亦是想起當初,二人不由得伸了雙手交握一處,又是相視一笑。
一日的熱鬧過後,村莊歸於寧靜,那掛著“桃花別苑”的府門緩緩闔攏。
郗徽為已然睡著的阿寬輕輕蓋了薄被,剛一回身,便落入一寬闊的懷抱當中,郗徽微微一笑,反身環住了那精壯的腰身,抬頭,便望進範雲含笑的眸中。
“阿徽,我們生個孩子吧。”範雲輕輕撫摩著郗徽臉頰。
雖與範雲成親多年,郗徽仍是忍不住紅了臉兒,郗徽把頭埋在範雲懷中:“好。”
範雲亦是笑得起來:“阿徽,還害羞麼,也不記得是誰當初自己便說要與我生個孩兒的。”
郗徽聞言更是大羞,抬起頭來,就著範雲脖子咬得下去:“壞相公,就愛笑話人!”
那柔軟的唇瓣貼在範雲頸上,範雲只覺全身一陣酥麻,身上已是起得反應,不由得輕哼一聲:“小丫頭。”剛要把郗徽抱起,卻見郗徽忽地抬起頭來,睜圓了眼睛看著自己,那語氣擲地有聲:“我要生個男孩兒。”
範雲不覺莞爾,剛要打趣幾句,又見郗徽嘟起了小嘴:“若是生個女孩子,就要被蕭大哥抱去養了。”說著,又極是懊惱的瞪著眼睛:“早知道就不該那麼嘴快答應蕭大哥了,當真是的,若是我一生一個女兒,一生一個女兒,那不是專給蕭大哥生了麼!”
“好,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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