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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
“皇上怎地動了如此念頭?”
那人搖了搖頭:“事發緊急,小人得了主子命令便立時來報,也不知道原由。”
蕭嶷點了點頭,那人便也不多言,向了蕭嶷行得一禮,立時離開。
那人從行轅後門溜得進來,在隱蔽處取出一套衣裳換了,再出來時,不過一個剛剛尋了僻靜處淨手的小侍衛兒。那小侍衛兒拍了拍衣裳,徑自去得所屬侍衛營中。
王敬則正與眾侍衛吃食,那小侍衛領了伙食,往一處侍衛群中湊了,低下頭時卻是面朝了王敬則伸手在臉上抓得幾下。王敬則見了心下稍安,拿了案間茶盞,淡淡抿了一口。
劉昱吃飽喝足,大大剌剌在座椅上半臥了,讓人拿了沙漏看著,專待天黑。
劉昱本想到得子時便去,那是半夜,別說人,便是狗都睡得熟了,趁此時間殺將進去,定能殺那蕭嶷一個措手不及,怕是連衣裳都未來得及穿,便能被自己一刀砍了。到時自己定要親手將他開膛破肚,剖了,取出他肝膽心臟,看看他蕭家人是多生了幾個膽子還是膽子比常人要大,竟敢視自己為無物!聽說那老匹夫很是寵愛看重這個次子,到時自己再將那蕭嶷的腦袋割得下來,送去給那蕭道成老匹夫當作禮物,也不知他見了之後感覺如何,最好活生生氣死那老匹夫才是人間樂事!
劉昱想著如何去炮製蕭嶷,那蕭道成若是收到自己次子的腦袋會有如何表情,只覺得滿心興奮狂熱,只想立馬殺去青溪宅。可偏偏這時間過得似是極慢一般,那沙漏漏得半天不過才過了一個時辰。劉昱眉頭一皺,抓起那沙漏丟得開來,讓人再換沙漏,那新的沙漏呈得上來,與上個沙漏時辰無差。劉昱雙目一瞪,罵得一聲“直娘賊”!只得讓手下隨從耍了把式來看,以此打發時間。
手下隨從自是知道劉昱脾性,一人便跳將出來,使了一套黑虎掏心拳,手上邊是打拳,嘴上卻邊是嚷著這招如何去掏蕭嶷的心,那招如何可挖蕭嶷的肺,又怎地使出“猴兒偷桃”,讓那蕭嶷變作太監。更有狗腿兒藉機起鬨,紛紛嚷道:“這般也別殺那蕭嶷了,殺了可惜,不若送進宮去當皇上身邊的內侍,做個無根無種之人,伺候皇上,豈不大妙!”一狗腿兒見了侍立在劉昱身後的楊玉夫更是“嘿嘿”笑道:“還是殺了好,殺了妙,皇上身邊有楊公公這麼個大紅人兒,哪裡需得蕭嶷那小兔崽兒,便是跟皇上提鞋兒也不配。”聽得劉昱大呼:“好極!”
這幫狗腿兒喝了酒,又見劉昱高興,竟也不管這裡是宗廟行轅,竟是溫飽思起淫︴欲來,一人把大嘴咂巴得“嘖嘖”作響,粗了嗓子:“皇上,俺到有一個好計,等會子咱們先別急著殺那狗崽兒,活捉了捆將起來,再把他家中妻妾婢女盡數趕在一起,咱們便當著他的面來弄他妻妾,這般羞汙他一番,玩兒得夠了,再把他那小子的子孫根兒一刀斫了,讓他看得做不得,最後連物什也丟了。”
劉昱聽得那人一說,雙手把個案子拍得“嘭嘭”作響,手舞足蹈,連呼:“妙!實在是妙!”更是伸手指了那人,讓楊玉夫重重賞了。這般胡天胡地亂罵亂吼一通,劉昱這才開心起來。
再說那人見楊玉夫送到跟前的賞賜,卻不伸手去接,只盯了楊玉夫看個不住,口中竟滴滴留下口水來。
劉昱見得那人傻愣愣的看著楊玉夫不說話,口水涎涎,到是好笑:“你這般看著玉夫作甚,又不是沒見過。”
那人聽了,吞了吞口水:“公公當真是好看,若是我能跟得公公一夜,便是死也甘願了。”原來,這人竟是個男女通吃的。
劉昱聞言一怔,反應過來,更是“哈哈”大笑不止,劉昱一雙眼睛往那楊玉夫臉上身上瞅去。原來這楊玉夫雖比劉昱年長,卻也不過二十出頭,眉目清秀,端地長得唇紅齒白,面白如玉,身形又纖長,骨骼較小,竟生就一副女相。劉昱打量一陣,點了點頭:“玉夫確是長得好看。”
那渾人色心一起,竟是直直往地上跪了:“皇上,俺也不要什地賞賜,只求楊公公與我摸得一摸都是好的。”
楊玉夫跟在劉昱身邊早就發現那人總是盯著自己看,已是對那人留了幾分心思,更是查知那渾人是個生冷不忌的,對那人很是噁心厭惡,今日那人竟當著皇上與眾人的面說出這番話來,楊玉夫心中極怒,在心裡直把那人祖宗十八代兒都問候了個遍,一張臉兒更是氣得青青白白。此時聽那渾人說出這般渾話,心裡一個激稜,生怕皇上就順勢答應了,急忙回身朝劉昱跪了:“皇上,奴才寧死不肯。”
劉昱“嘻嘻”笑得兩聲:“玉夫也是小氣,不過是摸得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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