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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跑至郗徽面前,上氣不接下氣:“千真萬確,皇上讓咱家帶上侍衛一路護送姑娘回家。”說著,楊玉夫便叫了宮門守衛,郗徽拿了劉昱給的玉牌遞與楊玉夫,楊玉夫看了玉牌不覺一怔,執這玉牌的人如皇上親臨,皇上竟把這塊玉牌與了她!楊玉夫忙在地上跪了,道得聲:“皇上萬歲!”這才雙手接了玉牌,那守衛一見著玉牌,亦是跪了一地,山呼“萬歲”,極是恭敬,二話不說開了宮門。
劉昱此時卻在宮中最高的觀景臺上,手中握了郗徽為自己繡的“五毒荷包”,靜靜望了那宮門的方向。自己當初與阿徽拉勾,說定會讓阿徽心甘情願的嫁與自己,日後,便是死了,也會在奈何橋上等著阿徽。劉昱心下黯然,今生自己是無法讓阿徽心甘情願的嫁自己了,來生,阿徽,若有來生,你會嫁我麼?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我家閨女要出宮了!撒花!!!
咳咳,其實人家小昱子也是很深情的!
☆、74、惟恐依稀在夢中
且說楊玉夫帶著侍衛,套了車,讓青蓮陪郗徽在車上坐了,自己親自趕車送郗徽回去郗府。郗徽出得宮來,第一個念頭本是帶了青蓮狂奔去尋範雲,可不想劉昱竟是譴了楊玉夫帶著大隊侍衛護送自己,心中感動之餘,卻也不敢再去尋範雲,怕平白與範雲惹了麻煩,便由了楊玉夫駕車往郗府而去。
車駕轔轔,馬蹄聲在這寂靜的禁城中“噠噠”而起,顯得分外的響亮,那厚重的宮門“轟”地在自己身後關上,郗徽不禁掀開簾子往後看去,天色幽暗,只見得那宮城高高的牆頭上火把映出一片跳動的火光,兩扇佈滿卯釘的宮門閉合著,把那深宮禁苑牢牢的鎖了,合了這高大的宮牆,靜靜的屹立在黑夜當中。那車駕漸行漸遠,自己亦是離那宮牆越來越遠,當真沒有想到,自己竟是這般輕易便離了這深宮。
直至車駕轉上另一條大道,那宮牆看不到了,郗徽這才慢慢放了簾子,卻拿了手在自己臂上掐得一把,會痛,不是做夢呢!郗徽把頭在車壁上靠了,面上神色帶了幾分怔忡,幾分沉思,心中更是蘊了百般滋味,雖有極喜之感,卻也帶了幾絲難以言表的淡淡哀傷,恍然若夢。
不消多時,一行人等便在郗府門前停下,領頭侍衛自去叫門。郗徽急急下得車來,楊玉夫在一旁接了,青蓮亦是跟著下車,在郗徽身後站了。郗徽抬頭便見那寬寬的匾額上書有兩個鎏金大字——“郗府”,郗徽不由得微微一笑,當初自己初入郗府時,在這門前,心中只有忐忑與莫名的難過之感,如今心中有的是親切與開心,自己終於回來了,父親能夠放心了!範大哥每次傳來訊息,帶來父親的話均是讓自己不必擔心他,叮囑自己在宮中小心行事,範大哥雖是言及父親身體無礙,可自己終是讓他憂心了。
這郗府門房正自打著磕睡,聽得有人叫門,揉得幾下睡眼便開了門上門眼檢視,迷迷糊糊往外看去,只見得一侍衛打扮之人杵在門前,身後更是跟了一群人,也不及細看,一個激稜,想起半年前自己守門時,被一群人闖得進來,把姑娘給搶走了,老爺怒極,自己更是捱了二十板子。後來才知道,闖將進來的是皇上,便是老爺也奈何不得,自己挨的那二十板子卻不是因了自己守門不利,卻是老爺因了姑娘被皇上帶進宮去,老爺遷怒罷了,要不,若真是強人闖得進來搶了姑娘,自己哪裡二十板子便能了得,怕是不被賣了,也得打發出去。這門房得了一次教訓,自是記得極牢,此時見得這侍衛裝飾的人半夜叫門,心中一時慌亂,竟問也不問,“呯”地把門眼合了,一溜煙兒跑得去報。
那門房慌慌張張尋了管家,向管家報了門口有侍衛叫門。
那管家一聽,便帶了門房親自往府門而去,中途自是問那門房因了何事。門房這才記起自己什麼也沒問便跑得過來,心中害怕管家責罰自己,便作了緊張之色:“小人見得那侍衛凶神惡剎,後面更是黑壓壓跟了一群人,小人不敢耽擱,飛跑來報,只怕來者不善。”
管家聽了,心中亦是一陣激稜,來的是侍衛,難不成是當今皇上來了,可自家姑娘不是一直在宮中麼,皇上深夜來郗府卻是何事?管家越想心中越是忐忑,此時身邊只跟得這門房,此時時刻非常,便也不管這門房平日裡是進不得內宅,急忙譴了門房,讓門房徑去主宅報與老爺。那門房聽了,匆匆跑去相報,管家咬了咬牙,自己往府門去看情形。
那侍衛見怎生敲門對方也未有反應,只得向楊玉夫報了。楊玉夫心中苦笑,怕是人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再說,皇上有一陣子喜好親自衝入人家府中殺人,這京中早已風聲鶴唳,這大半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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