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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宮城承明門門口,王敬則高呼“御駕回宮”,守城之將見著是王敬則打頭,自是不敢相攔來查,立時開了城門,山呼:“萬歲”,任了眾人進得宮去。
蕭道成騎在馬上,見著眾侍衛低頭垂首大氣不敢出得一聲的模樣,抬頭便見遠處宮殿巍峨的輪廓,緊了緊手中韁繩,這天下,要姓蕭了!蕭道成眼中精光暴閃,嘴角露出一個笑來。
☆、83、靈幡高聳入雲霓
翌日清晨,郗徽忽地睜開眼睛,不覺怔怔的看著頭頂素色錦帳,這才想起昨夜興起與青蓮、青蘿、青芷三女喝得許多酒水,自己如今睡在床上,定是範大哥抱了自己回來。郗徽吐了吐舌頭,心下想著也不知範大哥今日會不會笑話自己了,郗徽雖是這般想著,卻也覺心中一陣陣的慌得緊,依稀記得自己似是做了一個什麼夢,開始很是高興,可後來卻極為難受,越是去想,郗徽卻越是覺得迷茫,心中竟是一點點痛起來。郗徽皺了皺眉頭,深吸一口氣,坐起身來,兀自還在想到底是夢著什麼了?怎地自己有這般傷心之感?
“姑娘,姑娘起來了是麼?”
“嗯,我起來了。”郗徽聽著外頭傳來青蓮的聲音,心中雖是莫名不安,卻也搖搖頭壓得下去,想著不過南柯一夢,想不起來便罷了。郗徽伸了手,揭開一角床幔。
青蓮見郗徽起了身,便快走幾步上前,把兩邊床幔掛了,盈盈笑道:“姑娘可真是好酒量,昨夜咱們三個竟全被姑娘給灌醉了。”
郗徽“嘿嘿”一笑,裝了很是得意的模樣:“那是,我可是海量。”說著便又側起頭看著青蓮:“那昨晚我們到底喝了多少?你還好麼?可有頭疼?”
青蓮搖搖頭:“可是喝下了兩罈子桃花果酒,好在這酒並不上頭,只是早起時有點兒暈,現下已是好了,姑娘可有何不適?”
郗徽咂了咂舌:“我自是沒事的,但我們竟是喝下了那兩大罈子酒,這到真是沒有想到呢,原來咱們挺能喝的。”說著,郗徽又是一笑:“嗯,那往後便不必老拘著了,反正也喝不醉人。”
“哈哈!姑娘還說喝不醉人!那姑娘昨晚可是自己回的房間?”青芷端得一個托盤走得進來,笑得一臉狹促。
郗徽面上一紅,便朝了青芷撲將過去:“壞丫頭,就知道打趣人。”
青芷忙護了托盤上的碗:“好姑娘,你打阿芷可以,可千萬別把阿芷的碗打翻了。”
“你端個什麼寶貝東西?”
“醒酒湯呀!”青芷眨了眨眼睛,一副鬼靈精怪的模樣:“這可是公子一大早交待好的,讓姑娘起來便喝了。”
“我沒頭疼呢,哪裡需得喝這醒酒湯。”郗徽聞言作了一臉苦相。
青芷“嘻嘻”一笑:“姑娘若是不喝,少不得公子等會子親手喂姑娘喝下,到時姑娘不喝也得喝呢!”
青蘿端了水盆進來,聽得青芷言語,搖了搖頭笑罵:“小妮子,是不是又和姑娘抬槓了,有你這般說話的麼,真是愈發的沒大沒小了。”
青芷便朝青蘿作得一個鬼臉兒:“是姑娘寵人家嘛!”
“你啊!姑娘寵你,你就更該知道分寸呢!”
青芷便朝了郗徽擠擠眼睛:“阿蘿姐姐就是嘮叼,都快成老媽子了呢!”
郗徽亦是點頭而笑:“若是沒有阿芷,那咱們這兒可得冷清不少。”
青蘿擰得一個帕子遞到郗徽手上,回手便伸了指頭在青芷額上點得一點,似嗔非嗔:“這丫頭可是饒舌得緊,跟個畫眉兒也似,只要是醒著的便成天嘰喳個不停,姑娘不煩她就好。”
待得郗徽洗漱停當,青芷急忙捧了醒酒湯奉在郗徽面前:“姑娘現在喝這醒酒湯溫度剛剛好。”
郗徽看著那醒酒湯剛要說話,青蓮見著郗徽神色,便知郗徽不願去喝,便笑了笑親手端了青芷手上湯碗:“好姑娘,看在阿芷大清早起來為姑娘煮湯的份上就好好喝了吧,這醒酒湯可是半點也不苦的。要不咱們的阿芷可是不依了,吵將起來,可讓人頭疼得緊。”
青芷聽了急是點頭,眨巴著眼睛盯著郗徽,做了一副準備打滾耍賴的模樣。
郗徽聽得青蓮這般說,又見青芷眼巴巴瞪著,這才吐了吐舌頭,端著碗喝了。抬頭便見青芷見自己喝了醒酒湯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郗徽不覺赧顏,回身在牆上取了範雲專門為自己打造的配劍便要出去。
“姑娘,今日公子吩咐咱們收拾一些衣物,要帶姑娘回舞陰老家去,姑娘可有什麼特別要帶的?”青蘿已是開啟了衣櫃。
“呀?大哥說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