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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安然無恙,她們才放了心,一個女孩子說:“老闆,打電話報警啊。”
說著她就把手機要遞給周老闆。
周菲苦笑了一下,說:“不必了,馬上動手收拾一下吧。你們就安心工作吧,以後再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周老闆,難道就這麼算了。”
一個女孩子說。
“不算又能怎樣。我都不心疼,你們心疼什麼。”
周菲苦笑一下說。
“剛才我看了看他們的汽車,想看一下牌照。可是他們都沒有掛牌照啊。”
周菲又苦笑了一下說:“就是知道牌照也沒有用。好吧,馬上動手收拾吧,中午我到高階飯店好好請你們吃飯”
劉氏弟兄被分乘兩輛救護車,送進了縣人民醫院的急診科裡,一進了醫院,可就忙壞了值班醫生,因為在同一時間裡一下子拉了這麼多患者,在急診科裡還是不多見。於是他們就忙做一團,抬的抬,抱的抱,把他們弟兄幾個弄到了急診室裡。
之後,醫生護士經過了緊張的清理淤血、包紮傷口、消炎打滴處理之後,就對他們進行了一段時間的觀察。
其實劉氏弟兄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看起來流血不少,卻並不曾傷筋動骨。倒是把他們弟兄幾個嚇得不清,看當時那來勢洶洶的陣勢,哥幾個以為這一次他們幾個是必死無疑了,沒想到老天爺可憐他們,又還給他們一條命,現在想起來當時是情景,他們還心有餘悸,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在弟兄四個裡,老三受傷最輕,因為他當時正在院子裡忙著什麼,後來一看到一群光膀子的年輕人進了家門,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知道進家裡來的都是一些亡命徒,他若抵抗,只有吃虧,弄不好就會把小命兒搭進去。所以,那一刻,他真的就草雞毛了,他就象一隻遭受公雞**的母雞一樣,躲在一個角落裡不敢動彈了。
那群人砸了他家裡的東西,就要來教訓他時,拳頭剛剛打在他的身上,他就倒在地上,直挺挺地挺著身子裝起了死。又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口吐鮮血。那幾個打手一看這個傢伙這麼不禁打,就掃興地罵咧咧地離開了。
在急診科住了一天,弟兄四個就被轉到病房裡去住了,也算湊巧,他們四個人正好住在一個房間裡。
四個惡霸地痞被黑生活打了;如今又住在了一個病房裡,這本身就是一件很有諷刺意義的事情。
他們一個個就象是鬥敗了公雞,別說是豪言壯語了,就是屁也不敢放一個出來,他們相互之間只是拿眼睛看著,那情景別提有多尷尬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早知道是這麼一個不體面的結局,還不如見臺階就下呢,咳,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都怪周菲那個愛管閒事的狗東西,要不是他從中做梗,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局面。現在你小子沒有什麼事了,害得我們弟兄在這裡既丟人又受罪,家裡還被砸了個稀巴爛。
在醫院裡躺了三天,弟兄四人就再也躺不住了,他們必須回到家裡,家裡還有好多事情等著他們呢,他們就是想繞也繞不過去的。
白天回家怕丟人,於是就趁著一個漆黑的夜晚,租了一輛車回村裡去了。
回家的第二天夜裡,弟兄四個又聚在了一起,商量著應該這樣處理眼下的問題。畢竟瞌睡是當不了死的。
首先是被人欺負了,應該怎樣解決。但是,商量了一氣誰也想不出了一個辦法,雖然他們認定這次捱打,一定和徵地的事情有關係,一定是幕後有人在指使,可是那個幕後人是誰呢,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就算他們知道是誰了,可手裡也沒有任何證據,到法院訴訟也沒人接他們的案子。就算是法院接了他們的案子,找到了證據,他們也不一定就打贏了官司,他們沒有那個經濟實力。
最後商量的結果是暫時忍氣吞聲,似乎除了這樣別無選擇。
再有就是關於徵地的事,回家一天多了,還沒有人到他們的家裡來。看來人家是不會再來找他們了,而且他們也聽說了,其他的農戶已經在開始清理土地上的樹木了。人家要是真的不買他們的地,照樣可以蓋大樓,可他們的那些雞刨地又能夠幹什麼用啊。
最後就決定讓老三今天晚上去一次支書家裡,就說他們弟兄同意把地賣下了,至於價格,領導幹著辦就是了。
商量好之後,老三連夜裡就去了支書的家裡。
見到支書,老三一臉的不好意思,支書也是一臉的尷尬。不知道第一句話說什麼好。
支書想了好一陣子,才想起了一句話。他說:“你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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