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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不說就算了,反正我是個傻子”富貴嘀咕道。
話剛落音不到十秒鐘,陳連生就聽到了富貴的鼾聲。
由於白天太過疲勞,陳連生也很快入睡了。
一夜無夢,家裡的木床睡得就是踏實。
早晨,陳連生起來的很早,富貴已經到山上挑柴去了。
陳連生來到廚房,笑著說道:“媽,您歇著,我來”何素珍笑著說道:“媽還能動,再說了,這煮麵就像做人,火候得把握好,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陳連生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好香,媽的手藝是最好的”富貴大步走了進來,虎背熊腰的他額頭冒著粗汗,顯得更加魁梧。
剛吃完早飯,二嘎子就慌里慌張地跑了進來。
將陳連生拉到一旁,二嘎子愧疚地說道:“連生,昨天是我不好,不該讓富貴和村長死磕,對不起”“不怪你,村長有些事做得確實不地道”“可是可是村長他”
陳連生笑著說道:“你是擔心村長報復咱家?”
二嘎子使勁地點了點頭。
富貴不知道何時貓到了旁邊,拍著二嘎子的肩膀說道:“嘎子,你膽子咋這麼小,我打村長又不是第一次”看著富貴滿臉憨笑,二嘎子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村長以睚眥必報出名,還不是第一次?完蛋了。
陳連生笑著說道:“別當心,要是村長真的有啥心思,富貴怎麼到現在都沒事”二嘎子兩隻小眼轉來轉去,搖了搖頭。
上午陳連生並沒有去地裡做農活,不是他不去,而是富貴硬是不讓他去。富貴說,陳連生是文化人,不適合幹粗活。
長時間沒回家,總想四處走走。
清風拂面,卷著陣陣泥土的芳香,鳥兒歡快地在樹梢間跳來跳去。
期間,陳連生遇到了幾個村民,熱情地和他們打了招呼。
“連生這小子可了不得了”“大學生當然厲害了,聽說他在大公司上班”“王大媽,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
“啥?他敢搶王村長的女人沖喜”
遠遠的,陳連生看到了那個宛如蘭花的女人,李桂花衝他淺淺一笑,並沒有過來和他打招呼。
想必她是害羞了吧,腦海裡立馬翻騰了起來。
這一天過得很平靜,王大奎並沒有來找陳連生家的麻煩。
又過來兩天,王大奎依舊沒有出現,彷彿啥事也沒發生。陳連生不禁納悶,依王大奎的性格不可能沒有行動的,難道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終於,在第五天的時候,王大奎出現在了陳連生生家中的堂屋,眼角有些淤青,想必是被富貴打的。
何素珍幫王大奎泡了杯茶。
“連生,聽說那天沖喜你代勞了,真是麻煩你了”王大奎開門見山道。
何素珍笑著說道:“小孩子不懂規矩,王村長別往心裡去啊”王大奎強笑著說道:“張家小寡婦貌美如花,和連生倒也般配,我捉摸著,是不是”
富貴笑呵呵地說道:“好啊,早就覺得她適合咱們家的連生”聽到富貴的話,王大奎輕笑了一聲。
陳連生暗罵,狗日的王大奎果然沒安好心,在農村裡,娶寡婦是件極為不光彩的事,他這是想來羞辱自家?
陳連生把目光轉到母親的身上,發現她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有母親在,陳連生強忍著憤怒,不好開口。
何素珍笑著說道:“王村長,這事我做不了主,得問連生的爺爺”
17。風水寶地
對於陳連生的爺爺陳之洞,王大奎還是有些含糊的。
二十多年前,陳之洞帶著他們娘三來到馬普村,起初,當地居民並不怎麼待見他們,想法設法地欺負他們一家。王大奎當時猜想,他們這一家遲早會被排擠出去。
可結果卻出乎了王大奎的意料,陳之洞憑藉著自己的本事,硬是在馬普村紮下了根。局外之人根本不知道陳之洞到底做了些什麼,王大奎也費盡心思打探過,只知道陳之洞一一拜訪了那些不安分的傢伙,接著,他們再也沒有針對過陳家。
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王大奎敏銳地察覺到,老陳家不簡單,單是何素珍這舉手投足間的氣勢,就不是鄉下婦人所能擁有的。
王大奎忌憚於陳之洞的手段,所以一直沒有針對過陳家。
可這次陳連生和陳富貴竟大搖大擺地搶了自己的女人,王大奎咽不下這口氣。思來想去,計上心來。
裡屋的門被推開了,空氣中瀰漫著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