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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蹦出口的話:“哇!你這樣好像那些耍雜技的。”
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宮景卿覺得,他上輩子一定是欠了她的,所以這輩子得來給她氣,不然他怎麼會喜歡上這個氣人的破丫頭呢?
地道里面很潮溼陰冷,有了燭光的的照明才他們一路向下走,這條樓梯是通往地下的,也不知道有了多遠,終於才到了底。
本以為這會是個密室,沒想到前面又是一條長長的走道,一眼望不到盡頭。
潮溼的走道上,兩邊是黑漆漆的牆壁,燭光能照得到的很少,勉強可以看清眼前的事物。
宮景卿突然停了下來,走在他身後的她一時沒注意前面的人停了下來,結果就這麼一頭撞上去。
“噢!你停下來幹嘛啊?”她揉著撞疼了的鼻子,抬頭看向他,就見他舉高了手湊近牆壁,正認真的看著什麼。
她上前幾步,終於看清了他在看的東西,牆壁上描繪著幾幅彩圖。
第一幅畫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女人相擁的景象。
接著另一幅上還是男人和女人,不過多了一對雙胞胎兄弟,一家四口幸福的一幅畫。
之後的畫裡描繪著雙生兄弟如何成長,每一幅畫上男人和女人都幸福地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不知道是在第幾幅之後,這一幅和前面的那些平和的不一樣,而是充滿罪惡,畫中的雙生子已經有十五六歲的模樣,畫面裡,兩個少年虛弱地躺在床上,男人在旁邊守著,女人則掩面哭泣。
畫面一轉,男人拿著一把劍插入了其中一個少年的胸口,稚嫩的少年驚訝地瞪大了雙眼,眼裡有無知,有恐懼,最後紛紛化作怨恨。
畫面定格在了少年怨恨的表情上,這是最後一張圖,沒有後續的解釋,悲劇地收場還有讓人摸不清含義的,少年的眼神那麼怨毒,讓她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
“這是要表達什麼意思?”她有些震驚,宮景卿同樣也擰起了眉。
“這應該是鑄劍山莊的先輩畫下的,看起來這個故事和鑄劍山莊的詛咒有關聯。”他抬起燭臺一個一個地照過去,最後停在最後一幅圖上,活靈活現的。
“走吧!”他轉過來擋住她的視線,“前面的路還很長。”
“嗯!”臨走前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幅畫,這才跑上去跟上他的步伐。
就在他們離去不久,牆上的圖畫漸漸變淺,最後化作隱形融入了黑暗。
走在路上,她還在思考著剛才的畫,畫面裡的情節讓她想到了宮景卿給她講的故事,會嗎?真的會有父母可以如此殘忍地對待自己的骨肉?
“你害怕了嗎?”富有磁性的聲音從前頭傳來。
她意外的看向他,卻只看到他偉岸的背影,悶聲道:“沒有,我只是不敢相信。”
“你認為他們很殘忍?”
“”她不知道還怎麼說,兩個孩子,如果下不了狠手兩個都活不了,如果下了手,對其中的一個又是那麼的不公平。
她不說話,宮景卿又道:“或許真的是詛咒也不一定”
詛咒?以她一個現代人的觀點,對於這個詞語抱著置疑的態度,怎麼也不能相信,不過看她現在身處何處,她又不得不信了些,這個世界上不是任何事都能靠科學來解釋,就像她的穿越奇遇。
走過通道的一個轉角,眼前出現一片寬闊的空地,前面的地上已不是土地,而是一塊塊灰黑色的板磚,佈滿了整個空地,少說也得有幾百來塊。
她吞了吞口水,這一看就知道是陷阱的陷阱就這麼明目張膽地擺在面前,可見要進去就得不可避免的面對了。
在這麼低矮的地方,想用輕功過去是不可能的了,地勢根本就不允許,宮景卿也注意到了,也沒有毅然動手。
看著眼前幾百來塊的磚頭,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畫面,和眼前的居然出奇地類似,她努力回想,那是一次教練的講述,說過這種陷阱,總共720塊磚頭,每一行其中一塊磚頭就會佈置一道陷阱,從少到多,比如第一行一個,第二行就會有兩個,隨著越前進,就越危險,到最後就只剩下一個是安全的。
沒想到在這個古代里居然也會有人懂得這麼精密的設計,她當初聽得頭昏腦脹的才勉強記住。
她走上前,打算再看仔細點,宮景卿從後面抓住她,“不要輕舉妄動,很危險。”
“沒事,這個我好像會解。”她衝他微微一笑,掙開他的手。
這種陷阱的危險程度很高,不過在現代卻很少會出現這種陷阱,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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