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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一個道理,她跟愛的人在一塊並不代表是會快樂的。愛的越濃郁,束縛的越多。
“寶兒。我從來不認為我在折磨自己,就算是折磨我也覺得快樂。我在改。努力的改”顧薄嚴嘴角微微勾著,像是在敘說一件極為美好的事情。
知道自己怎麼說也不通,想著剛剛發生的那一切,他還不知道心裡是憋了多少的火氣,想著之前因為吃醋的事兒他也造了不少的孽,甚至還不顧及自己身份的一次次出手打人。
“丹尼斯給我做過兩首曲子,你別去找人家麻煩。”
顧薄嚴挑了挑眉,知道毛融融這根本不是在跟自己解釋,而是怕朋友捱了打,繼續平靜的開車沒有說話,他在儘量的消化,儘量的融入到毛融融的生活中,而且那個丹尼斯對他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毛融融在英國收拾了之前落下的東西,就趕回了中國,開始赴韓國巡迴演奏,只是在首都的一場,這次顧薄嚴沒有跟狗皮膏藥似的貼了上去,倒是半個月的時間,毛融融每天都會收到一束豔紅的玫瑰。
“又來了我剛剛才聽說這每天的一束玫瑰都是從保加利亞空運過來的。”小貓摸著還帶著溼潤氣息的紅玫瑰,總覺得一天一束著實浪費了不少,一天結束都還沒敗就被扔掉了,天知道這一束光運費就要多少錢了。
拿著眉筆的毛融融手微微一頓,保加利亞?玫瑰之國?每天早中晚三通電話,永遠都是毫無營養的,他永遠都知道她一整天都幹了些什麼,甚至是喝了接杯水,去了幾次廁所,甚至數的比她自己都清楚明白,而他對他彙報的是自己三頓都是吃了什麼,然後是一通她絲毫不去搭理的甜言蜜語。
想著想著鈴聲就響了起來,毛融融無奈的放下手裡的工具,如果有一通不接那邊就會糾纏不休。
“寶兒。我派人做了粥,晚上端到你房間裡,後天你經期就到了,自己注意些。”接通後,顧薄嚴放下手裡厚實的檔案,朝幾個高層招了招手,看著他們走出去後,靠在真皮椅子上說道。
毛融融眉頭微微一皺,伸手拽過桌子上的日曆,果然到了日子,這些天忙得都忘了週六週末了,就更別說記得大姨媽啥時候到來。其實按著自己邋遢的性子,在英國的五年裡,有無數次親戚的突然造訪,把她弄得束手無措甚至一塌糊塗。
“對了融糖今天在學校裡被班裡小男生求愛了,我打算明天給她換班,一塊找一下那個小男生的家長。:”說起這事兒來,顧薄嚴還覺得生氣,現在的孩子早熟到什麼階段了?不是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嗎?他這還沒有跟女兒好好培養感情的呢?就去幼兒園培養愛情了?!
“別小孩子,過家家是常有的事兒,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別給她換班,你也別找人家家長,多不好。”毛融融一聽連忙阻止,想著可能是顧薄嚴還不太懂現在孩子的思維。
毛融融覺得這是常有的事兒,可顧薄嚴不這樣覺得,這多驚天動地啊!有男生跟他顧薄嚴的女兒求愛?這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哪怕是幼兒園的孩子也要拿出讓他顧薄嚴佩服的本事來。
“現在就知道這些情愛的,等長大了還得了?我心裡不舒服”顧顧薄嚴端起桌前涼透的咖啡,一口氣關了進去。
老婆本來就這麼不省心了,可要給女兒把好了關,且不論現在就是以後也不能惹爛桃花了。
“。”毛融融聽得一時語塞,七巧玲瓏心也差不多把顧薄嚴的心思給琢磨了個透底,這明顯就是吃醋的表現。
“還有四天就回來了,下午三點的飛機?我去接你。帶著寶寶今天想我了嗎?對了顧氏最近有一場婚紗t臺秀,最後壓軸的是法國梅爾曼設計師的作品,今天晚上正好約見,想著順便把以後我們結婚禮服也跟他定製了,這樣就不用的再跑一趟了。”顧薄嚴自說自話,梅爾曼是他早就鎖定好的婚紗設計師,是站在全球最頂尖上的那個人物,他的兩位徒弟都是各國名流結婚時爭相搶手的設計師。
本來疲倦的已經窩在沙發裡的毛融融聽見這話雙眼立馬瞪大起來,婚紗?這事兒自己有跟顧薄嚴談過嗎?自己壓根就沒有存這心思,他又是從哪兒來的想法?毛融融剛想說點什麼,就聽著那頭顧薄嚴又忙碌了起來。
看著推門而入滿頭大汗的姜楊,顧薄嚴微微一愣,朝電話那頭說。“寶兒。我這兒有些事兒,先掛了,我愛你。”
結果從頭到尾,毛融融只說了一句好無用的話。看著眼神裡的悲痛跟著急之意的姜楊,顧薄嚴心裡像悶上了一塊石頭。
“怎麼了?你不是請假了?”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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