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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篇報道顯然有備而來,證據充分,讓人不得不信,丁煜以這種方式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又會是什麼反應?以他的脾氣,一定會出事情。
然而她還是不想相信,也許,真的只是一次惡意的炒作。
她努力讓自己站在一個旁觀者的立場上,做個事不關已的人,站起來去茶水間取水,卻下意識的帶著手機。
然後在經過前臺時把茶杯往前臺桌上一放,到衛生間裡打電話。
“丁煜,”她停了停,才問電話那頭的母親,“丁煜,是去世的丁叔叔親生的嗎?”畢竟與母親曾是夫妻,母親應該知道些什麼。
那頭的母親愣了半晌,道:“怎麼又說丁煜的事?什麼親不親生的?怎麼了?”
“今天有丁煜不好的報導。”暖風將剛才看到的報導內容說了遍,這樣的事母親不久就會在電視或其他地方看到,所以沒必要隱瞞。
那頭半天沒說話,暖風有些急,叫了聲:“媽。”
“是不是親生的,”母親終於說。
“媽?”暖風傻了。
“不過沒想到是那個畜生的兒子,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種,報應!”母親在那頭冷冷的說。
暖風人顫了顫,抬頭時看到衛生間裡鏡子中的自己,臉色蒼白。
有人推門進來,是另一個部門的同事,衝暖風笑笑,暖風就掛了電話:“媽,就這樣吧。”
出了廁所,直接回到座位,不知是不是空調開得太大的緣故,無端的覺得冷,母親那句冷冷的話還在耳邊: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種,報應!
抬起頭,看到自己的茶杯,才想到它應該在前臺,現在卻倒滿了放在她的桌上,應該是小江順便幫她倒的。
剛斷了腿,現在又傳出是強QJ的兒子,李品沒想到僱的偵探竟然這麼不牢靠,把調查的內容高價賣給了報社,本來是她手中的把柄,現在卻成了街頭巷尾的新聞。
她忽然有點不敢面對丁煜,說到底,她是不想傷害到丁煜的,她想像不出,如果那樣的訊息是經過她的手傳出去的,丁煜又會怎麼看她?
所以她應該覺得慶幸吧?
門微微開著,幾個小護士在門邊偷偷往裡看,她咳了一聲,幾個護士才不甘願的散開了。
正要推開門,卻聽到丁煜的聲音:“是不是真的?”
沒有在吼叫,竟然意外的平靜。
丁建國應該在裡面。
果然。
“我去找那家報社去理論,我要告他們。”是丁建國的聲音。
“我問你是不是真的?”丁煜的聲音抬高了幾分。
丁建國沒有作聲。
他沒有否認,只是不作聲。
這個時候,不管外面的情況多糟糕,丁煜的態度多糟糕,卻是說明實情的時機,既然媒體已經為他說了大部分,而且貌似證據確作。
“說話!”丁煜低低的吼了一聲,已經要發怒了。
“阿煜,你早知道我是因為QJ坐牢的。”
“所以呢?”
“你以前不在意,叫我聲二叔,現在為什麼?”
“因為現在我要叫你聲爸,那個被QJ的人是我媽,”“叭”的一聲,什麼東西掉在地上,李品看到丁煜站起來,逼近丁建國,“還有我發現,原來□這種病也會遺傳,如果你真是我父親,那我真是該死的與你相像!”
不知怎地,丁煜想起暖風打掉的那個小生命,之前只是覺得意外,此時卻莫名的心疼,如果暖風生下他,如果與自己母親一樣的結果?他的手掌猛的拍向自己的額頭,蓋住眼,一滴眼淚隨著掌心滑落,又迅速的被他擦去,原來自己有這麼邪惡,還不可理喻的對她著糾纏不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憑什麼?到底憑什麼?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頓時沒了要責怪這個“二叔”的力氣,說到底,他們一樣可惡,誰也沒有權利怪誰。
暖風陪著吳徵來看吳父,吳徵這幾天瘦了一些,顯然是擔心父親的病情。
吳父看到吳徵似想說點什麼,卻完全不能說話,只是嘴巴一張一合,吳徵便將耳朵湊到他嘴邊,想聽清楚他想講什麼。
暖風與吳母說了幾句話,看她沒有心思多說什麼,眼神焦慮的看著眼前的兩父子,便很識相的退出病房,此時他們一家三口,她一個外人,就離開一下吧。
人站在走廊裡,空氣裡有消毒水的味道,暖風看著不遠處一個腿受傷的青年由母親扶著往前走,她很自然的就想到丁煜。
剛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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