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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她手上的一隻鐲子;景惠疑惑,“你手上的那隻”
遂心靦腆地笑了笑,“前陣子,王夫人送的,我挺喜歡就一直戴著了。”
“能給我看一下麼?”
“當然可以了。”遂心脫下了手腕上的鐲子遞給了她。
景惠微微蹙眉,“王愷,就是王微瀾的丈夫,是我的表弟,當年我外婆一共有兩個這樣的鐲子,一隻給了他,一隻給了我。”
“。那王夫人怎麼會把這麼貴重的鐲子給了我”遂心也有些訝異。
景惠眸光閃爍,嘆了一聲,“我表弟去世後,他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王微瀾,王家的人挺不滿,打了幾年官司,之後便相繼分家立業我外婆去世後,基本上幾家人也不常走動了。”
遂心有些尷尬,“我現在在她名下的一個公司工作。”
“這點倒是沒有關係,秦家和王家也算親戚關係,你在那裡也不會受氣的。改天我給王微瀾打個電話說一下。”
“不用麻煩了,阿姨,王夫人她對我挺好的。”
“行吧,那你也早點休息,我也去睡了。”
“晚安。”
門輕輕合上,關遂心望著手中兩隻一模一樣的翡翠鐲子,眸光變得幽深,嘴角凝起一抹諷刺。把其中一隻放進了包裡,留下另一隻,緩緩戴入了纖細的皓腕上。
緩緩抬眸望向窗外漆黑的天幕,秦家院子裡,點點紅色火星子在暗中閃著,隱約有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那裡,飄雪如絮,寂寥蒼白毫無生氣。
。
薛念從關鵬山的房間出來,後面跟著黃澤和鐘鳴,神色愉悅。
關子洛走了上去,攔住了她,美眸怒睜,“爺爺跟你說了什麼?我三姑姑那邊怎麼辦?”
薛念臉上的笑容漸漸掩去,直直地打量著她。
關奇堅和關雅琴聽見走廊上的聲響,便從書房急急地趕了出來,就見到關子洛擋在了薛唸的前面。
關奇堅一看,心中便暗叫不好,這個女兒最近不斷給他惹事,他已經有點草木皆兵了。
薛念瞥了一眼關子洛身後匆忙趕來的關奇堅,淡淡地搖了搖頭,“同樣母親早逝,你五姑姑還有宋家的大小姐的教養的確比你好很多,看來還是父親沒有好好教你也難怪秦家不待見你,白靳衍最後都沒選擇你。”聲音柔柔的,卻在最後幾個字上加重了音量。
“你說什麼哪!”關子洛被薛念戳中了痛處,神情有些扭曲,恨不得衝上前去抓破薛唸的臉。
關奇堅臉色尷尬無比,心口怒意叢生,可是一想到現在關家風口尖的形勢確實少不了薛念在媒體還有董事局中的勢力,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關子洛的手將拽去了一邊,“你還嫌鬧得不夠?”
轉身對上薛念帶笑的杏眸,立即掩去了眼中的怒氣,而是略帶歉意地扯了扯嘴角,“子洛從小跟熙芸感情好,現在熙芸出了事情,難免著急她是小孩子,你可別跟她太較真了。”
薛念笑意漸濃,抬眸望向關奇堅,緩緩開口,“較真倒是不至於,不過你確實得好好管著她點了。最近發生這麼多事情,這邊還沒有忙完就得忙著那邊的補救,[寶雅]現在都不敢接新case了,盡忙著處理一些風波了,要是再來個什麼門的可是對[關盛]不好”
話說的不輕不重,卻字字戳中關奇堅的痛腳處,他的一張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手握成了拳頭,但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
“姓薛的,你什麼意思?[寶雅]本來就是關家的,本就是為我們服務的!你有什麼資格批評子洛和大哥?”關雅琴原本就恨薛念恨得死死的,這頭看見薛念居然這麼指責關奇堅和關子洛,頓時火大,上前一步護著關子洛,狠狠瞪著薛念,“別以為爸爸現在寵著你爸爸的女人多的是。女人玩玩過了就算了,你還當真以為自己是關家女主人了?還有黃澤,你跟著我爸那麼多年,現在怎麼跟在這個女人屁股後頭了?”
黃澤冷淡地看了關雅琴一眼。
薛念眯了眯眼睛,仍舊笑得柔和,“鵬山應該沒有想到,他的寶貝女兒是這樣想他的。只是,他吃了藥剛睡著,我們再站在這裡,不但會吵到他,而且也耽誤了我們要去處理關家三小姐惹下的爛攤子。或者,二小姐,你既然這麼有精神,跟我們一起回公司去研究研究明天怎麼對付董事會和媒體追問?”
“好了好了,既然爸爸睡了,我們就各自散了吧。”關奇堅揉著額際脹痛得太陽穴,他對關家這樣時不時的冷嘲熱諷和暗潮洶湧地內鬥早已煩不勝煩。
關子洛瞪圓了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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