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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立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顧穎不客氣地坐在了沙發上,修長地雙腳//交疊,微微眯起美眸;含笑地上下打量著一身墨綠色旗袍的景惠:“你這幾年保養的倒還不錯。”
景惠冷冷地回視過去,語氣不好;“你回桐城又準備做什麼?”
顧穎秀眉一揚,剛想張嘴;眼角卻瞟到了樓梯那邊緩緩下樓的秦驍;隨即收了口;只是笑著盯著景惠。
景惠順著顧潁的視線看去立即冷了臉。
顧穎漫不經心地轉了轉無名指上的碩大鑽戒,“都這麼大把年紀了,難不成還怕我回來搶了老秦不成?”
“你胡說什麼?”景惠臉色不悅;擰起了黛眉。
“那你還不是特意在這裡等我?”顧穎笑得意味深長,“或者你很害怕我?”
景惠深呼了口氣,“我只求你放過靖揚吧他原本好好在軍隊的,因為那件事情後來從了商,這都快十年了,還不夠麼”
秦驍走了過來,神色平靜,將披肩遞給顧潁,“你把披肩落在書房了。”
顧潁結過披肩,起身走到了門口,回頭瞥了一眼秦驍夫婦,緩緩開口,“從商有什麼不好?現在不也是在桐城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了?不給秦家光宗耀祖了?不給你景惠爭光了?有這麼一個優秀的兒子怎麼說是求我放過他?要不是你當年因為私心把卿舞拒之門外,其實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了。或者說,如果他不是為了年雪那個女人,我兒子也不會死。所以現在,你兒子受的,也是他應得的。”
“夠了。”秦驍黑了臉,隱忍著怒意,“見了面就嚼這些陳年舊事,而且這些事情根本不相關,你們有意思麼?”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開了過來,顧潁冷笑了一下,“在你看來是不相關的,也是。世界上應該不會有像你這樣做父親的,自己兒子死了也不聞不問的,只好我這個做母親的管管了。”開啟門就坐了進去。
“媽,你怎麼沒事去秦家?”顧靖捷冷著臉開口。
“總是要會會老朋友的。”顧潁抬眸望向了窗外,眼神裡閃過一絲陰鷙。
景惠目送著那輛車離去,變態txt不能移開一步。顧潁的那句話迴盪在她耳邊,她的腦海裡回憶起了二十五年前的那晚——
大年初五,九歲的小明子突然發燒出了水痘,那時候的秦驍一直在軍隊,家裡陪著她的只有保姆阿靜。他們去了急診,一直折騰到半夜。當她乘坐著車進入軍區大院的時候,一個穿著紅色大衣的女孩子擋住了車的去路。
“夫人夫人”女孩子敲著車窗,一臉的焦急,五官生極其得出色精緻,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如含著泉水般,“您聽我說,我想要找王愷,求你幫幫我,我聯絡不到他秦夫人”
幾個警衛兵跑了過來拉住她,給景惠敬了一個禮,“秦夫人,這位小姐已經在這裡等了幾個小時了。”
“開車吧,老李。”景惠移開視線,淡淡地開口。
車子駛進了大院,隔絕了後面的叫喊聲,尹卿舞被幾個警衛兵拉著擋在了外頭,最後跌在了雪地裡。
房間裡,小明子臉上的水痘還沒徹底發出來,小巧的臉上紅斑東一塊西一塊。她摸了摸孩子的額頭,確定她沒有再發熱才放下了心來。可是小明子因為面板上的搔癢總是不安分地要去抓,糯糯地喚著,“媽媽,癢”
阿靜拿了一盆蘆薈和一些生薑悄聲走來了床邊,“給明子抹點這個,上次小六水痘也是這樣弄的,不留傷疤。”
“小六睡了吧?”景惠嘆了口氣,“阿靜,你說我這樣做會不會太殘忍了。可是母親前幾日特地提醒過,如果尹家的人來求秦家,這次是絕對不要再去管的。王家這次是鐵了心的要與尹家撇清關係的,現在弄得關係那麼僵,小愷和那個女孩子看來是很難了”
“小姐,這些年我們秦家總是在幫那群人,就是看在”阿靜咬了下唇慢慢說道,“就是看在那個顧潁的面子上。可那顧潁早早地就攀上了京城的藍家,兩個少爺都已經改了她的姓在這種情況下,那些所謂的親戚們還總是厚著臉皮來攀附我們秦家,別說多可笑,這次數未免也太多了點您就別擔心啦,外面那麼冷,她會走的。”
“你讓老李去外頭說說,讓她回去吧。”她還是很不放心,眼皮跳個不停。
那晚景惠幾乎一夜沒睡,除了要照顧小明子,心頭始終像是堵了塊大石頭。
“那個尹卿舞昨晚她?”她坐在了桌前望著滿桌的豐盛早餐卻沒有任何胃口。
“聽警衛兵說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有輛車把她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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