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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啊,一會讓小六教你。” 秦明子擠了擠眼睛,笑得若有深意,讓遂心更不好意思了。
兩個男人的比賽似乎也結束了,駕著馬緩緩往這處走來。
遂心走進馬場,嫩黃色的長裙溫婉柔和,頭髮簡單地紮在腦後,姿態清雅。
“莫爾。契維夫先生。遂心。” 秦靖揚翻身下了馬,簡單地介紹。
“你好,遂心。” 低沉的男中音。
叫莫爾的男人也下了馬,非常高大,應該是個混血,他向她伸出了手,一雙淺綠色的眼睛狹長凌厲。他應該不是很習慣講中文,微帶捲舌。
“您好。” 關遂心伸手,抬眸正視他的目光,從容不迫,沒有絲毫的迴避。
男人淡淡的笑了,“那你們繼續吧,我下午的飛機回俄羅斯。那麼秦先生,桐城再見。”
秦明子帶著莫爾出了馬場。
遂心眼一瞥,這個男人的手有六個手指。
。
秦靖揚撫摸著馬,示意邀請。
遂心指了指身上的長裙,搖搖頭。
他笑了,這次似乎真是高興,露出了白牙,她還沒有回過神,她就被他一手撈了起來,踩住馬鐙翻身上了馬背。動作姿勢利落優雅,一手握緊了韁繩,一手摟住她的腰。
親暱無比,她卻嚇得不輕。
“膽子變小了?”
“那麼突然,很危險。” 她聲音有些拔尖,帶著點嬌嗔。
“不是很會騎麼,上個月在馬場跟小北一起的人是誰”
“你好像什麼都知道。” 她轉頭望向他,不想額頭磕到了他的下巴。
秦靖揚半開玩笑地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臉頰,“正好路過。”
遂心沒有抗拒他的舉動,只是轉頭不可置否地輕哼了一聲。
“剛才姐還囑咐讓我教你你說該怎麼教,嗯?” 又是那種拖長的尾音,她的脊椎居然不可思議地酥麻了一下。
“你好像很瞭解我的樣子。”
“相對來說,算是。給你換過衣服,擦過身子,” 大手移動上了她的胸,輕輕握住,又馬上放開,“也摸過。”
遂心臉一下子通紅,想起上次發燒的時候他替她擦酒精物理降溫的事情。
“你幹嘛不讓酒店的服務生幫忙有女管家的啊” 臉又憋得通紅,語氣有些不滿。
“你那麼亂動,力氣還不小,抱著我的手不放,哭得那是慘絕人寰,跟有人要殺你一樣其他人都不敢,只好我來了”
她實在是記不起那天了,但是聽他煞有其事地描述,悶哼了一聲,嘴中還是忍不住小聲地罵了句,“我才沒有那樣你個流氓”
秦靖揚聽了之後也並不在意,反而愉悅地笑了,胸膛微微震動,她依偎著他,隔著衣服背脊都開始微微發燙。
“喜歡這裡麼?”
“嗯。”
“以後我們生活在這裡,這個莊園一公里外的另一個地我買了下來,也包含一個小酒莊和葡萄園。” 男人說的雲淡風輕,聽的當事人內心都憋出了一口血。
“你我” 她瞪大了眼睛望著他,滿是不可理解地轉頭仰望著秦靖揚。
一個吻毫無預警地落下來。
蜻蜓點水,又輕輕放開。
“你慢慢決定。” 他又補充了一句,不讓她有插話的機會。
他的表情認真,沒有一絲在開玩笑。
一直回到屋裡,她的心裡有著不平靜。
遂心想起自己到澳洲之後一直沒有再動過手機。從行李箱裡取了手機,開了機。
從浴室出來,正擦著滴水的溼發,放在床上的手機不斷震動,都是未接來電和資訊。
是簡心彤?
遂心蹙眉,趕緊撥了回去。
電話裡立即傳來了心彤焦急的聲音,“遂心姐,蘇若出事了。”
☆、第20章 刺痛(小修)
關遂心是匆匆忙忙回得桐城。顧不得秦家姐弟的驚訝,驅車直趕機場。
十二個小時的飛機,沒有停歇,她的心像是被紮了刀得疼,根本睡不著。
早晨六點,蕭瑟的冬日終於有了絲光線。桐城一片銀裝素裹,像是走進了一片冰雪世界,美好得不似人間。
現實卻尤為殘酷。
病床上的蘇若安靜地睡著,面色蒼白如紙,臉頰消瘦,卻紅腫著,眼睛旁、唇旁都是青紫一片。
頸子上和手腕上的暗紅色的淤痕更是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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