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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剛好利用。
而數十雙手臂又用“殺禪”斬下,都因此而沽上曼陀羅自己的血,幾雙手臂化成刀狀插
向曼陀羅,不過是自己的血返回主體而已。
巫奇筆雖有如此絕學邪法,不過對於武功戰略一竅不通,正是有勇無謀,指揮克敵之法
便由血天子作主。
由一開始被這群喪屍圍攻,已經是血天子安排的一切,等待曼陀羅及風飛凡入局再甕中
捉鰲。
他所提的字,正是給予巫奇筆的攻敵指示。
曼陀羅雖為“武禪”唯一傳人,對中土神功道學、邪法秘術皆瞭如指掌,但“巫血族”
長據極北詭譎神秘之地,只知其巫術詭譎莫測,卻並不知其詳細。
十數飛刀雖由人體四肢幻化而成,但同樣鋒利無匹,從四方八面射來全封住上下左右前
後退路,“殺禪”不出手,如何抵擋?
曼陀羅忽然拉下兩片衣袖將兩端結在一起,頓成一五尺條狀布匹,舞掄起來向飛刀拍
打,每每巧妙避過刀鋒,只拍打刀柄處,一擊中便使勁一扭,利用布匹將刀柄捲起打結。
同樣方法纏打其餘飛刀,經過一輪舞動,盡將飛刀纏在布條上,化解危機。
風飛凡拍掌道:“有架勢,夠實際,好!”
曼陀羅得意地道:“怎麼說都用慣軟劍,這些小伎倆都破不了,哪有資格做你大哥?”
血天子見曼陀羅態度輕浮表現得意,臉露不悅之色。
曼陀羅道:“唉,你這個壞小孩,老父沒好好照顧你,是我錯,但兒子打爹爹會有報
應,乖,下來跟我回家,讓我好好教你。”
血天子沒有回應,又再提筆在紙上寫下兩字。
風飛凡道:“既然你的兒子不聽你教,要不要由我代勞?”
曼陀羅道:“小懲大戒好了,千萬不要下重手。”
風飛凡對血天子道:“小曼陀羅,來風叔叔這裡,讓我好好教你做人的道理,別再學旁
門妖道巫法。”
血天子全不理會風飛凡說的話,又連續寫下數張攻敵謀法。
巫奇筆看到血字提示,立即揮筆繪畫,在風飛凡的畫像新增兩筆,正逐步走前的他忽然
不能寸進。
因為巫奇筆畫了兩根釘在風飛凡腳掌上,他就被釘子釘在地上。
正要蹲下將釘拔除,兩隻手又突然被繩索綁在一起。曼陀羅心知要被如此妖邪巫法,必
須先制止巫奇筆手上的一枝筆,即趨前直攻向巫奇筆。
血天子意隨心動,手底加快寫字速度,寫出十數張紙,巫奇筆看罷興奮莫名,竄入人堆
中以身體擦滿鮮血,這時曼陀羅已經殺到,伸手直抓向他手上的紙筆。
巫奇筆竟讓曼陀羅奪過,但旋即轉身折斷另一喪屍的手指作筆,又咬破自己的指頭,用
自身的血作墨,在曼陀羅的畫上把自己畫進去,竟然施法於己身。
血天子居高臨下,把曼陀羅每一招每一腿看得很清楚,他旋身疾踢,巫奇筆扭身閃過,
同時在畫上畫自己的腿將他的腿格開;曼陀羅改用拳,巫奇筆又用古怪身法避開。
一道耀眼金光疾射而來,竟是“殺禪”劈向曼陀羅自己,他立即踢腿擋開。
巫奇筆一向以自己的“巫中生有”巫法感自豪,惟亦從未像這樣短兵相接,想不到血天
子竟教自己施法己身,把曼陀羅舞得團團轉圈,他愈戰愈興奮,曼陀羅出招愈快,他的畫就
畫得更快。
接過血天子陣外提示,他就在畫上畫出克敵之法,巫奇筆開始相信自己穩操勝券,只等
待血天子指示殺著。
“停。”巫奇筆接到這張血字提示,呆了一呆,這就是殺著?
驀地,他提筆的手已被曼陀羅所捉住:“傻瓜,我的書法不錯吧?”
原來在陣中拳來腳往間,曼陀羅暗中拾起一張畫紙,效法血天子般寫下提示,趁著愈攻
愈快之勢,混入漫天飄飛的紙張中,只待巫奇筆這停下來愕然的一刻。
提筆的手被捉住,巫奇筆再也笑不出來,曼陀羅右拳蓄勁就要轟向他臉門。
一張紙落在巫奇筆眼前,他清楚看到上面為了個“畫”字。
巫奇筆又再笑,用繪有曼陀羅的畫紙擋格他這一拳。
轟的一聲,曼陀羅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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