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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背心,任誰都會納悶。
“他是做什麼的?怎麼被捆在這裡。”那大漢問道,說的確是漢語。
“回稟大爺,這人是小人們抓的探子,據他說他是郎中,採藥到這裡遇見了山賊。”那姓孫的戰戰兢兢的說道。
“都帶走,此地不宜久留。給他弄件衣服。”那大漢生得一臉落腮鬍子,十分威武。他手底下的人從被砍倒姓張的身上扒下一身血衣給我套上,將我們這些被俘的人用繩子穿串起來,往山下趕。這烽火臺建在山頂,一面陡峭,一面坡緩,我上來時是從緩坡上來的,而這些人看來是從陡坡攀爬而上的,要不也不至於不被發現。寒風中直走了十數里路,才見到一片營寨,密密麻麻,戰馬的嘶鳴聲不斷響起。總算是到了,我心裡送了一口氣,但是又將心懸了起來,這一路來磕磕絆絆的受盡了苦頭,那件血衣早就結成了冰坨,僅僅也就能擋風吧,幸好裡面是雨披隔絕了衣服上的血,否則透過來和面板粘在一起,再讓冷風一吹不要了我的小命才怪。眼前的一切證實了我的推斷,這時肯定是十七世紀初,滿洲崛起和明軍在關外大戰,那些將我俘虜的人背後都有一支辮子,這可是那時八旗兵顯著的特點,只是不知道這具體是哪個年代,離清軍入關還有多久。
對於清朝,我這個現代人心情很是複雜,一方面佩服他們以不到幾十萬的人口征服了上億人口的中原,並且出了康熙這樣優秀的皇帝;另一方面也在痛恨他們所造的殺戮太多,文字獄造就了一大批奴才,使中國人的奴性更強,更在清朝末期喪權辱國,嚴重的貽誤了中國的發展,沒想到自己居然回到了古代,而且還是這個時代。女真人一貫喜歡將俘虜當作戰利品充為奴隸,一想到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我大呼倒黴,人家一回到古代,不是託生為皇帝,就是長在大戶家,至少也弄個溫飽啥的,可自己一回來就要做奴隸,這命也太差了。思索間進了大寨,只見一個個八旗兵盔甲鮮明,戰意昂揚,有的在磨刀霍霍,有的在擦拭羽箭,一幅大戰在即的樣子。其他的俘虜被帶到別處,而我被單獨帶到了一頂帳篷內。
“跪下!”俘虜我的大漢將他推倒在地,再不屈的骨頭也要屈服,何況我是個現代人,對於明清的看法不過是改朝換代,倒是沒想別的,反正這時保命要緊,其他的都還是次要的。我可不想剛剛到了這個時代就稀裡糊塗的丟了小命,那太不值了。
見我順從的跪在地上,那大漢不再為難我,退到一旁。靜靜的站立。這時我才打量,這是一個很龐大的帳篷,說明了他主人的級別很高,帳中是一個大火盆,熊熊的烈火像要吞噬一切,另一端坐著一箇中年人,面目方正,不怒而威。看我這樣打量他,他也很驚訝,或許沒人能這樣順從的跪下而又肆無忌憚的打量他吧,他來了興趣。
“鰲拜,將他的繩子解開,我有話問他。”他緩緩地說道,聲音中蘊含著一種叫人屈服的力量。鰲拜,難怪這麼勇猛,原來是號稱滿洲第一巴圖魯後來被康熙收拾的鰲拜,栽在這種人手中我也不算冤枉了,我自己安慰自己。那麼眼前這個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鬆了鬆胳膊,被綁的太久,有些麻木了,從鰲拜給我鬆綁開始我就在打量眼前這個人,滿清建國初期的大人物一個個在腦子中閃爍,只怪現代的影視劇太多,演員飾演的角色也太多,不知道古代的時候這些滿清的重臣都長得到底什麼樣子。不過以我估計能讓鰲拜臣服有這樣長相的或許應該是皇太極吧,這可是個厲害的人物。
“聽說你是個郎中,而且先祖是李時珍。”被我疑作皇太極的人說道。
“是的,小民李開陽,李時珍確為先祖。”明知道是撒謊,我也要硬著頭皮撐到底,你總不能連我的祖宗八代都查清吧。
“哦,那麼你醫術一定不錯了!”他繼續問道。一聽他這話我心裡可是七上八下的,咱可是個獸醫,冒充人醫也就罷了,可怎麼就偏偏冒充什麼李時珍的後人啊,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怎麼想的,這李時珍的後人是能隨便冒充的麼,心中盤算如何對答才能穩妥。
“四貝勒問你話,你怎麼不回,你難道是活膩了麼。”鰲拜在一旁大喝道,嚇得我一激靈,這傢伙嗓門倒是滿大的,不過也證明了我的猜測。女真這時封有四大貝勒,分別是大貝勒代善,二貝勒阿敏、三貝勒莽古爾泰、四貝勒皇太極。既然如此稱呼那麼必然是四貝勒皇太極無疑了。我硬了硬頭皮,彌天大謊也都撒了,那麼也就不差什麼大話了,要做就做到底,要玩就玩大的。
“醫術麼,不敢當,家祖精於草藥,我做子孫的也算是繼承祖業吧,不過普通的小病卻不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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