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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菌和病毒呢就是一類十分微小的生物,它可以導致疾病。”
“生物呢是指像人、馬、豬羊、魚這些活著的東西,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我們看不見的很小的東西,我管他叫微生物。”
這都是哪根哪啊,簡直驢唇不對馬嘴,一句話彎子居然繞到微生物上了,這課還怎麼講啊,不單如此,任我將吐沫星子說盡這些學生們依舊大搖其頭。
“老師,您說的微生物是我們看不見的東西,那為什麼老師知道呢,老師您有火眼金睛麼,可以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有學生如此發問,為了搞活課堂氣氛,提高學生思考的積極性,我規定在書院中學生可以任意發問,結果苦果首先由我自己來吃了。
“這,這,我沒有火眼金睛,我是透過一種顯微鏡觀察到的。”我只能這樣回答。
“顯微鏡是什麼,是照妖鏡麼?”那學生又發問道,這傢伙一定是《西遊記》看多了。
“顯微鏡是一種從西方遙遠的國家傳來的鏡子,它可以看見我們人眼看不到的東西。”對呀,我怎麼忘記顯微鏡了,現代醫學的發展可以說溯本追源都和顯微鏡有關,有了顯微鏡就可以觀察微觀世界,到時由學生們自己去觀察、發現、總結豈不是更好。匆匆的結束了這節只講了兩句話的課,我丟下那些堵著我發問的學生,一個人來到研究所。
這時的研究所有許多我從各貝勒那裡挖來了許多能工巧匠,女真人對工匠是極為重視的,所以這些工匠幾乎涵蓋了當時大部分的學科門類。
“你們當中有誰做過玻璃?”我幾乎是衝進研究所的,進門就問,裡面的幾個人都你望我,我看你的不只知道這位院判大人又出什麼妖蛾子。自從研究所建立以來,這些人沒少讓我難為,憑著印象我畫出了許多現代的手術器械讓他們打造,甚至包括了一支火槍,那是從前在博物館見到的原型被我並不高明的繪畫技術復原了,可是於內部結構卻不知道,只是讓他們研究斟酌,這不這幾天這些人都在研究這個火槍呢。研究院的條件好,薪水高,而且受人尊重,唯獨一點不好,就是這位院判兼所長大人經常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讓這些人造,真是鍛鍊腦力和創造力,如今又是什麼玻璃的,玻璃是什麼啊。
這其中有一個見多識廣的,他站出來說道:“大人所說的玻璃莫不是琉璃吧,宋朝的時候有人這麼叫過,可後來又都叫琉璃了,若說這琉璃小人是會燒製的。”中國在西周時已開始製造玻璃。在西周時期的古墓中曾發現玻璃管、玻璃珠等物品。南北朝以前,中文多以琉璃稱以火燒成,玻璃質透明物。宋時則開始稱之為玻璃。到明清時,習慣以琉璃稱呼低溫燒成,不透明的陶瓷。很多當時的“琉璃”嚴格上來說,並不屬於現代所說的“玻璃”。
“那好,那好,你明天趕緊燒製出來,我要看看。”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居然有人會燒製玻璃。我真是揀到寶了,玻璃里加些鉛就能形成人造水晶,到那時我不是發了麼。盤算著一箱箱銀子的進帳我晚上睡覺時都高興的直流口水。我這個人啊,就是這樣,一方面有遠大志向,想改變現實,另一方面又十分愛財,恨不得淘盡天下寶物。對此我常常自我解嘲道:金錢是物質基礎,沒有這個物質基礎那麼一切改革都是白費,我這麼努力的圈錢還不是為了光大我們偉大的祖國嗎,幹嗎說我貪婪狡詐呢!
第二天早上我將自己的課推掉早早的來到研究所,這時候學生就不重要了,別人也能教。昨天那個說自己會燒製玻璃的叫吳能的工匠已經早早的等候我了,誰說叫吳能就真的無能,一看見他我就有上前擁抱他的衝動,吳能你真是太有才了。(對於最近的這種變化,一激動就想和人擁抱,我自己的解釋是來到這個時代太受壓抑了,所以是透過這種方式尋求釋放,可是潛意識中又有些害怕,難道自己有同性戀傾向麼,乖乖,了不得,還是快點找個女人吧,在這樣下去真的很危險啊)
剛剛的我還在稱讚這個吳能有才,這刻我的鼻子都要氣歪了,這哪裡是玻璃啊,一堆沒用的琉璃珠。看著這些“玻璃”我就來氣,琉璃我是知道的,只是這個吳能說宋朝叫做玻璃,我就真當作玻璃了,結果空歡喜一場,沒辦法也怪不得吳能,他作出來的的確是琉璃,不是他理解錯誤是我沒說明白。既然前段時間水泥可以研製出來,那麼或許玻璃也差不多吧,我腦中狠狠地挖掘高中時化學課所學的知識。
書到用時方恨少,更何況高中時化學是我學的最差的一科,經常不及格,後來換成了一個美女老師我的成績才有所好轉,老天爺真是對我太好了,憑著記憶我一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