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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著什麼急啊,麻醉藥還沒過勁呢?”我沒好氣地說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先生辛苦了。”說著多爾袞抄起桌邊的一把扇子過來給我扇風,大獻殷勤。這對兄弟啊,真是拿他們沒辦法。難得能享受這個待遇,我也樂得享受,說出去誰信啊,未來大清國的君主給我搬椅子,攝政王給我扇扇子,這份感覺真是爽啊。我不禁飄飄然起來。
“先生的醫術自然是沒得說,不過真的像先生說的那樣可以讓誰都認不出來嗎?”皇太極還是有些疑惑。
靠,這可是二十一世紀最新技術,別說整個容,就是變個性也沒問題啊,要是有條件,就是克隆出一個皇太極也沒問題啊,小瞧我不是。等到時候,再克隆出一個皇太極看你如何感想。
緩過勁來,我不忘了再吹兩句,在我李氏理論中,任你幹得再好,若是不會宣傳也是白乾。所以適當的宣傳是絕對必要的,要不我能從一個獸醫一路狂升到李神醫麼,太醫院的院判啊,至少相當於衛生部的副部級幹部啊。
“大汗不必擔心,我保管大妃痊癒後就和新人一樣,到時候恐怕多爾袞都要管他額娘叫姐姐了,哈哈哈?”說著我得意的狂笑道,把一邊的多爾袞弄得不好意思起來,儘管他有些不相信,但是憑著以往我不滅的神話,還是不由得他不信。
說話間,阿巴亥幽幽的轉醒,看來麻醉藥已經失效,她嘴中微微的呻吟,我所配備的麻醉藥還有茂果芸香鹼的成分,不適合久用,只適合手術時暫時麻醉。所以一旦甦醒疼痛是難免的。
“大妃,您醒了,疼痛肯定是有的,若是您挺不住就叫出來,過一段時間,傷口癒合就好了,您要挺住啊,手術很成功,包管您拆線時都認不出自己來。”我笑著說道,的確這次手術十分成功,可能是老天相助吧!這時我對術後的結果很有信心,所以出語安慰道。
阿巴亥的確很剛強,和一般的女人不同,她的意志力和忍耐力都十分強,除了剛醒來時無意識的呻吟後,再沒有出聲。只見她衝我點了點頭,以示感謝,又重新躺在床上。
“這些天,大妃必須進流食,否則咀嚼會牽動傷口,還望大妃見諒,我等就不打擾大妃休息了。”說著我領著多爾袞和皇太極走出屋子,並且吩咐外邊的銘嵐好好照顧阿巴亥。銘嵐是皇太極送給我的,可以說是心腹,但是有始至終我都沒告訴她阿巴亥的真實身份,這的確有些駭人聽聞,所以還是不要告訴她好,再說銘嵐也從來不多說多問,交待她的事情向來都是作的十分妥善。
阿巴亥恢復的很好,雖然還沒到擦汗拆線的時間,但是傷口沒有惡化感染,本來還是可以繼續照看她的,但是書院中發生了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我必須馬上回到書院。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雖然書院招收的大都是漢人,但是其中也不乏蒙古人和女真人。在我回來的前一天,一個名叫付延軍的漢人學生和一個叫古塔的女真人因為一件小事爭吵起來,年輕人麼,難免火氣大,一言不合東起手來,那女真人不是對手,慘敗收場,偏偏他不甘心告到了額爾德尼那裡,這傢伙不是老糊塗了就是偏袒自己族人,把付延軍棒打了二十。這個付延軍平時人緣極好,又十分好學很有些威望,他的無辜被打在漢人中間引起了不小的波瀾,一時間群情激昂,學生們竟然想到了罷課。不知道這是首創呢,還是古有先例,一呼百應下,偌大的校園頓時人聲鼎沸,學生們不在課堂逗留,都跑到額爾德尼的辦公室前聚集,抗議他的這種行為,這老傢伙平時不來,一來就給我惹事,居然從城外調來500八旗兵,將學生為住,我到的時候兩邊正在爭執,眼見就要動手。已經有學生將凳子拆了用來武裝自己。
反了,都反了。我一進門見到這種情勢就氣得不打一處來。
“你們要幹什麼,造反麼,都放下,把手裡的棍子都放下,這些是用來學習的,不是用來打架的,就這東西能和刀槍對抗麼,平時我都是怎麼教你們的,不長腦袋的東西。”說著我從一個學生手中奪過一個凳子腿,又從旁邊計程車兵手中要來鋼刀,將刀砍在凳子腿上,木頭應聲而斷。
“就拿這個麼,是你們的脖子硬還是木頭硬,木頭再硬硬得過刀麼,都是蠢貨。”說著我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狠狠地向遠處砸去,砰的一聲,遠處的花木應聲而折。
“要用也得用這個啊!”說著我不禁想起高中時代打群架的情景,這些古代的學生真是太不會因地制宜了。嘿,還真有實惠的,見我這麼說,居然有些人紛紛找起磚頭石塊來,氣得我鼻子都歪了。
“說你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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