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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養性到沒介意,恭敬的說道:
“大人沒抓到我倒是抓到了一些,大人請看!”說著他手下的兵丁推上來一群人,這些人衣帽不整,渾身還有血跡,為首的一人正是昨天當中罵我的那個李哲。見我不解,佟養性連忙解釋道:
“大人還記得這個李哲吧,這次夜襲可全是因他而起,大人千萬不要小看了他,說起他的來頭還真不小,大人一定聽說過李舜臣這個人吧?”
李舜臣,我頭腦中不斷的搜尋著這個人的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
“大人可還記得壬辰衛國戰爭?”見我冥思苦想,佟養性在旁邊提醒道。
是了,就是這個李舜臣,經佟養性一提醒我頭腦中出現了與李舜臣相關的資料。這個李舜臣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可以說是那個時代最有名的水軍將領,在與日本進行的壬辰衛國戰爭中他更是沒戰必勝,曾率部在玉浦、泗川和閒山島等海戰中連戰皆捷,奪取制海權,粉碎了日軍水陸並進的計劃,後來升任忠清、全羅、慶尚三道水軍統制使,後來被日本施反間計受誣告而被革職下獄後(又是反間計,袁崇煥就是著了這道,李舜臣也一樣,怎麼所有有些本事的將才都毀在這一招上呢),日本再次調集重兵侵犯犯朝鮮。朝鮮水軍在庸將元鈞指揮下幾遭全滅。9月,李舜臣重被起用後重整艦隊,10月鏖戰於鳴梁海峽,以12艘艦船擊退330餘艘敵艦,粉碎日軍西進企圖。可惜就是這樣一代名將在露梁海戰中,與陳璘等指揮中朝聯合艦隊大敗日本船隊,但在追擊逃敵時中彈犧牲。死後諡號忠武,追封為右議政、左議政及領義政。
這和眼前這個李哲有什麼關係呢,事情足足過去了三十年了,朝鮮姓李的可多了去了,我沒往別處想。
“大人有所不知,這李哲正是李舜臣的獨孫,昨夜夜襲的正是李舜臣的舊部,為的就是將李哲救出來。”
“什麼?”我大聲驚呼道,這次可是撿到寶貝了,一早我就在打朝鮮水軍的主意(這支水軍可能是目前整個亞洲最有戰鬥力的水軍了,而且經受過實戰的考驗,並且戰績不俗),沒想到李舜臣的孫子送上了門都不知道,幸好沒讓他逃脫,否則損失可就真的大了。
李哲顯然是聽到了我和佟養性的對話,他高昂起頭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我的乖乖,我怎麼捨得讓你就義呢,我連忙上前給李哲鬆綁,嘴上客氣道:
“這是說的那裡話啊,公子倒是早說你是李老將軍的後人啊,我也不會如此怠慢公子了,罪過罪過!”
“不用你假惺惺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少來這套,讓我投降根本是不可能。”他慷慨激昂的說道,但是從他的神色間我已經看出來他是鬆了一口氣的,至少不像剛才那樣緊繃著精神了,畢竟是年輕人,哪有不怕死的,這個怕不怕死只是相對而言,在能不死而又不失大義的前提下,估計是沒有一個人會選擇死的,否則就真是腦子有問題了。見此情景我眼睛一轉,計上心來,慨然的說道:
“公子可以不怕死,可是公子手下的這些人就不怕死麼,好!就算是他們不怕死,那麼他們的家人就不怕死麼?”說完這話果然那些被俘計程車兵都低下了頭。李朝實行兵將分離制度,無定將、無定卒,類似輪流服役的預備役軍隊,而非常備軍,所以這些人大多是本鄉本土的,聽我這麼說都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明顯的我這話裡有威脅的意味。
“你,你”李哲瞪著眼睛說了半天的話,也沒多吐出別的字來,最後連連搖頭。
“你卑鄙!”我聽了這話不由得笑了笑,畢竟是年輕人,我就算卑鄙了又能怎麼樣呢?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何況我的目標又是那麼崇高偉大呢!全然不在意他怎麼說,我繼續笑著說道:
“李公子這話可就不中聽了,我哪裡卑鄙了,我說的不過是實情,按照女真人的規矩,這些俘虜造是要全部被殺頭的,包括他們的家人也要株連。”果然我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俘虜一個個都傻了眼,自己死了也就算了,還要連累家人,朝鮮人本來就性格溫順,在被我這樣一嚇唬都臉色蒼白,其實這種斬殺和株連在努爾哈赤時是有的,但是一般情況下也不多發生,女真人把這些俘虜視為自己的私有財產,不會隨意處決的,否則損失不就大了麼,到了皇太極時,這些懲罰的手段就更加緩和了,我這時說出來不過是嚇唬這些人,可他們如何知道這些,心中都惶恐不安起來。
“你,你要怎麼樣?”李哲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硬氣了,他不得不考慮手下的這些士卒及其家人。
“也不想怎麼樣,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