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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道伊賀的忍者有什麼不同,原來不過爾耳,撒手!”那人輕蔑的說道,話音剛落也看不清他用了什麼招式,“噹啷”的一聲大刀被挑出很遠,落在甲板上兀自振顫,而倭人已經倒在地上被那人踩在腳下,他還試圖掙扎,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兩旁計程車兵連忙蜂擁而上將他捆的和粽子似的,這還不放心,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鐵鏈子,將他拴住。
此時那個救我的青年才轉過身來。
“是你!”我驚訝的道,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寧邊當夜刺殺我的人。雖然當時是黑夜可是那雙透著寒意的眼睛我不會忘記。一殺一救之間反差極其強烈讓我無法適應。
“鄧兄,幸虧有你在,否則這次就真的麻煩了!”李哲跑了上來,和那人說道。顯然他倆是認識的,這不是廢話麼,若是不認識那夜此人如何能出現在寧邊。以他今日的功力來看,不是最近有什麼奇遇,吃了千年人參的補藥,就是當夜他根本就沒有盡全力搏殺我,想到這裡我冷汗再次狂湧而出。將詢問的目光投向李哲。
“大人讓您受驚了,沒想到這斯居然能掙脫繩索,幸虧鄧兄及時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來,大人我給你介紹這位是鄧希晨鄧兄,說起他來可是大有來頭,他是鄧子龍等老將軍的後人。”
“哦,原來是鄧老將軍的後人,失敬失敬。”我抱拳道,鄧子龍當年是明軍水師主帥,在露梁海戰中和李舜臣雙雙犧牲,難怪他兩人認識,有了這層關係也就不奇怪了。只是他為何在這裡出現呢?我腦中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那鄧希晨冷冷的應了一聲,撇過頭去不再理我,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把我涼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這要是從前我早就發火了,可是如今人家救了我的命自然要忍耐,最重要的是他手裡的寶劍還明晃晃的握著,看著我就發寒,要是真的把他惹毛了,來那麼一下子,我就不會再這麼好運了。這樣的人還是避而遠之的好,犯不著為一時之氣和自己過不去。
餘人並不知道我和鄧希晨曾經照過面,更不知道這一殺一救的緣由,柳德恭當先走了上去,哈哈大笑。
“我當是誰這樣英武,原來是鄧老將軍的後人,當年我和鄧老將軍並肩作戰,對他的為人極為敬佩,果然是將門出虎子,小哥也是英武不凡啊,尤其是這身武藝,真是十分了得。若是鄧老先生泉下有知也該瞑目了。”他囉哩囉唆的說了一大堆沒營養的話,但是總算是換來了鄧希晨的笑容,鄧希晨白淨的面容上出現了微笑,客氣的道:
“這位一定就是柳將軍了,我早聽李兄說起過您,只是一直無緣拜見,今日有幸受小侄一拜。”說著給柳德恭行了一禮。柳德恭大大咧咧的受了,衝我一笑。那意思彷彿再說看吧還是我有面子,我才懶得理他。
樸仁杰插話問道:“這次多虧了有鄧俠士在,否則不光是李大人,就是我等也都危險了,只是不知鄧俠士如何會在這裡出現呢?”這也是我想問的,自從那夜寧邊遇刺我緊張了好一陣子,最後沒有事情才逐漸放鬆下來,可如今又在這裡遇見,能不納悶麼?
“哦,我是年前來到朝鮮的想瞻仰一下當年先祖曾經戰鬥過的地方,也順便來訪一下李舜臣大人的後人,不想還真的讓我找到了,我和李兄一見如故,就在寧邊住了下來,沒想到寧邊被破,李兄被俘,一開始我是想救李兄的但是看他並沒有什麼危險,而且還被重用所以就一直躲在暗中,想再關照一陣子就回中原,此次李兄來江華島勸降,我怕中途意外就和李兄打了招呼,冒充他的親隨混了進來,不想遇到今天這事,算是幫李兄的忙吧,畢竟是他沒有好好的考問俘虜就將其帶上船來,若是釀了大禍他也脫不了干係。”這話說完李哲也不好意思起來,的確是他邀功心切,否則那倭人不會藉此發難。見話有些重了,鄧希晨也不好讓李哲難做,於是話鋒一轉又道:
“不過這事也不能盡怪李兄,此賊的武功屬於東瀛伊賀一派,在我所見的倭人當中算是不錯的了,今日若不是他手中的刀不合手,也不會若此輕易就範,看來他是有意被俘伺機而動的。”
“就是就是,鄧兄說的極是,這傢伙被逮住的時候很容易,不像其他倭人死戰到底,我還以為他是個軟骨頭呢。沒想到如此狡猾暗藏殺機。”李哲迅速的在一旁應承道,希望把此事揭過去,還好意思說,和別人不一樣不就該引起警惕麼,害我差點送了命。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和鄧希晨說的很是投機,唯獨把我扔在一邊,受到冷落,似乎他們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