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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葫蘆巷裡發生的變化,慶尚水軍大亂自顧不暇,掉頭逃跑的有之,企圖向前衝來的也有,但是都被舜臣號威力強大的火炮阻攔在數百米以外,沒有船敢輕易穿越這條生死線,柳德恭再也掩不住臉上的喜悅之色,大聲狂呼道:
“打旗語告訴他們投降,既往不咎!”
此時船上的水手們麼也都十分興奮,甚至是已經到了爆走的邊緣,任他們一生在一天裡也沒發生過這樣變化巨大的事情,訊號兵馬上掛出了旗語,而有人乾脆就開始衝著慶尚海軍大喊:
“將軍有令,速速投降既往不咎。”一開始這還是一個人兩個人的行為,隨後便成數十人,到了最後幾乎是全船的水手都在大喊,聲音也由不齊到逐漸合拍,越來越清晰,穿過嘈雜的海面向慶尚水軍傳去,受了舜臣號的啟發,岸上的伏兵也開始大聲吶喊,只是這次是幾百幾千人的呼聲,雖然雜亂但是也能聽出個差不多來,回應勸降的是幾艘龜船的大炮,漫無目的四處亂開,其實業也不是漫無目的,四周都是圍兵也就顧不得是打到哪裡了。
“他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打,挑那些不長眼睛的給我狠狠的打。”隨著柳德恭的命令已經側過船舷的舜臣號將一排炮彈傾瀉在距離最近的敢於反抗的那艘戰船上,由於火炮的準頭沒有辦法精確控制,不光反抗者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周圍的數艘戰船也受到殃及,更有一艘可能是被擊中了火藥桶,轟的一聲沖天而起,被炸得四分五裂,炸向半空的木板碎屑四散飄落,稀里嘩啦的落在海面上和其他的戰船上,景象好不壯觀。有了這個教訓大多數戰船不敢吱聲了,即使少數仍在叫囂他周圍的戰船也唯恐避之不及,不管又沒有出路和地方紛紛四散逃逸,將其他船隻撞得人仰船翻,一時間再次陷入混亂。
很快的敢於頑抗的船隻被隔離開來,孤零零的停在水面上,其他的則擁擠在一起,隨著海水一漾一漾的。眾目睽睽下孤立的戰船也不敢再作出其他的動作了怕招來更嚴厲的打擊,戰場上一下子靜了下來。終於一艘距離海岸最近龜船開啟了艙蓋,從裡面站出十數人來大聲高喊: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請大人手下開恩。”
馬上有岸上計程車兵拿著繩索向那艘船拋去將其拉向岸邊,收攏投降的俘虜,這個先例一開,其他戰船紛紛效仿,一時間投降之聲不絕於耳,被拖到岸邊的船隻逐漸增多航道上變得寬闊起來。這時有兵士來報李哲和樸仁杰回來了,我和柳德恭連忙召見。
李哲和樸仁杰帶著幾個士兵登上了舜臣號,原來葫蘆巷關門打狗李哲的船隻能繞過江華島從外側到達巷口,經過戰火的洗禮李哲面上春風得意,樸仁杰也是臉有喜色,看來他們的收穫一定是不錯。樸仁杰當先上前稟報:
“大人我等不辱使命將純孝君解救回來了。”
“是的大人,這安龍煥果然是和倭寇勾結,在島上我們遭遇了數十個倭人,除了一個被我們活捉外其他的全部被殺死了。”李哲也跟著說道,生怕把他落下。
“哦,真的有倭人,在哪裡帶上來我看看,還有那個純孝君一併帶上來。”我倒很想見識一下這個年代的倭人是個什麼樣子,是不是真的矮小的和侏儒一樣,更想看看這個昔日的朝鮮國王如今淪落到何等地步。
“將那個倭狗帶上來!”彷彿是有意炫耀,李哲聲音喊得很高,從前怎麼不見他這麼大的嗓門。餘人也皆是好奇,不大一會兒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被推上了戰艦,他身後是一個身穿儒服的人,步履蹣跚的走了過來,三十來歲的樣子,面色憔悴,這一定就是純孝君了,我沒有興趣先看他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個倭寇身上,雖然沒有我想象般的矮小,但是個確實並不高,滿臉的橫肉,給人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眼見距離我只有十步的時候我的親兵走上去阻止他繼續前行,這人不但不停下來反而加快了腳步向前衝來,眾人這才覺得情形不對。
“站住!”一個親兵衝了上去被他一下子撞翻在地,另一名親兵抽出刀來要阻止他,此時一切如同在一剎那間發生,那個倭人不知使了什麼法子突然掙開了繩索,只一瞬間就搶過了親兵手中的刀來,提步向我砍來,這種突然的變故不光是我其他人也沒有預料到,眼見著刀鋒閃著寒光,向我劈來,甚至可以感覺到刀上的殺氣,我避無所避,下意識的睜大了眼睛目睹著大刀向我砍來。此時我只有一個念頭“我完了!”
“當”的一聲斜刺裡伸出了一把寶劍,擋在了離我腦袋不到半尺的地方,說時遲那時快,顯然那倭人沒有預料到會受到阻擊,但是此人反應極快,刀勢一變改劈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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