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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可以向政府申請土地,東北到處都是沃土,根本就不多這幾個人,至於打仗麼,那你可就問對人了,凡是李大人指揮過的戰役我幾乎都參加過。”我得意的說道,不趁這時給自己吹噓還待何時。
“真的麼,那太好了,李先生快給我們說說,北軍真的像傳說中的那麼無敵麼,李開陽就那麼神,什麼仗都能打贏?”陳貞慧顯然不信。
“知道我們軍中都怎麼稱呼李大人麼,戰神,那就是說沒有李大人打不贏的仗,至於我們北軍,那不用說,北軍一旦超過二十萬幾可天下無敵。”我吹噓道,當真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第八卷 東征西討 第十五章 導火索
很容易就將話題集中在北方上,畢竟對於他們來說北方是一個神秘的地方,關於我李開陽的各種傳聞此時已經在南方家喻戶曉,我甚至比弘光皇帝的知名度還高。
但是似乎文人對我並不認同,或者是由於傳聞對我有牴觸感,這是很不好辦的一件事,畢竟這些文人主導著整個南方的思想領域。當然他們在南方屬於激進派,他們主張依靠皇帝進行有限的改革,建立新軍,整頓吏治,並且反對土地兼併,正是由於這些主張才和以馬士英為主的大地主、軍閥、勳臣派格格不入。而隨著東林黨在南明政權的逐漸沒落被放逐山野,但並沒有放棄自己的政治抱負,於是在秦淮河上的畫舫內一場倒馬政治風暴在不斷醞釀。
當然我的到來不過是適逢其會,並且成為這場南明歷史上最後一次政治風暴的見證人和主導人之一。
風暴的開端始於湖廣巡按御史黃澍上疏參劾馬士英,列舉了馬士英所犯10條當斬之罪。於是對立的雙方又重新開始以最有利於自己的方式進行鬥爭,傾向劉宗周和姜曰廣計程車大夫此時公開宣稱自己是崇禎朝“正人君子”的繼承者,並斷言他們之所以遭到攻擊是因為與東林黨的關係密切,東林書院的建立人顧憲成之侄顧杲的被捕成為整個風暴的導火索。
一時間朝野震盪,李巖的使團不得不滯留在南京,與東林黨對立的馬士英與阮大鋮一黨則將這場衝突描述為弘光帝的忠臣與追求私利的投機者之間的鬥爭。他們聲稱,忠於皇上的人正在保護弘光帝的利益,使其免遭狂熱的東林黨人的損害。顧杲的被捕不過是整個風暴的導火索,真正將這一風暴推向高潮的是所謂的“清案”。
6月22日,被北方驅逐的官員同樣被禁止進入南京,這一禁令是針對那些曾投降過大清,但隨著我進駐北京開始肅清貪官想南下避難的人而發的。馬士英的理由很充分,這些人連北方都不願意留,南方就更沒有必要留這些叛臣。7月4日,馬士英又力薦其好友李玉田任兵部尚書取代史可法的位置,以酬勞他在北方殺死過許多“偽官”。被貶揚州的史可法在揚州城外的大營中得知這些變故後十分震驚,立即致疏朝廷,表示不贊成拒絕北方官員南下的作法。他建議:諸臣原籍北土者,宜令投呈吏、兵二部,註名錄用,否則絕其南歸之心。
當然史可法並不想對曾歸降大清的人實行大赦。實際上,他還要求對自己的堂弟、翰林庶吉士史可程實行懲治,因為史可程曾加入過皇太極的政權,並寫信勸史可法也歸順大清。
但史可法也主張區別對待曾與大清合作的官員。他以略帶譏諷的口吻指出,那些現在叫嚷著要求懲處“從賊官”的人們,倘若在北京陷落時也在北方,可能會做出與之完全相同的舉動。總之,史可法認為這是一段頗具諷刺意味的往事,許多在南方任職的官員原是被朝廷貶到這裡來的,而現在卻恰好因之而免受監禁之苦。史可法指出,自己與馬士英也未能營救北京的崇禎帝。他暗示南方的官員都未能挽救北方朝廷,從某種意義上說,南方官員的倖存正是由於北方官員沒有嚴守臣節,因為如果北方官員都像忠臣義士一樣殺身成仁,那麼像他這樣深受先帝厚恩的南方官員也都應效法。
但就在史可法上疏建議只懲處罪大惡極的降賊官員時,江南士民卻群情激憤,堅決反對寬恕那些叛臣。吳地縉紳上疏譴責陳名夏、項煜等降過賊而今又倉皇逃到南方的官員。隨著公眾對從賊官員的義憤日益增長,對公然背叛明朝者也深感氣憤的阮大鋮發現,將眾人的義憤引向那些反對過他的“正人君子”是很容易的。
當南京政府頒佈了楊汝成、項煜、陳名夏、徐汧等“北
都從賊諸臣罪狀”之後,楊汝成等人的住宅便受到以生員為主的暴徒們的襲擊。四君子等人也都被捲入這場風暴中,他們和史可法一樣主張區別對待這些南來的官員,因為很多人是對北方政府存在敵視或者是政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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