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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年3月,當大多數日本人還沉浸在夢鄉的時候,鄧希晨的遠洋艦隊已經將1萬名全副武裝的騎兵部隊悄悄地運抵了大分,由於這裡被日本人當作是自己的內海,所以防範並不嚴密,在遇到小小的抵抗之後,張乾坤帶著他的戰士順利登陸,第二天一早,一隊規某龐大的騎兵軍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先是奇襲了大分不遠的佐賀隨後馬不停蹄的直向熊本撲去。
“頑固一徹”是熊本縣的方言,據說它集中概括了熊本人的個性,火國的大自然,使當地人特別具有反抗和批判精神。天草之亂就是從這裡開始的,而後世明治維新以後出現的復古攘夷主義的神風連之亂也是由熊本人挑起的。
當我軍的騎兵突然出現在敵軍背後的時候讓日軍措手不及,僅僅是一天的時間,剛剛被日軍佔領不久的熊本就被攻克了,隨後張乾坤越戰越勇,帶著部隊馬不停蹄的向福岡撲去,那裡駐紮著日軍此次增援九州的主力部隊。我真是佩服張乾坤,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竟然敢以一萬的騎兵去攻擊敵人五萬的大部隊並且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
倭人矮小,本身在個頭上就處於劣勢,面對高頭大馬的騎兵先天就具有一種恐慌,更何況是配備了精良火器的甲種兵團的精英呢。所以當張乾坤帶領騎兵在深夜裡對駐紮在福岡的日軍進行夜襲時,原本還有一些優勢的日本五是刀面對已經改良冶煉技術的遼東戰刀時已經毫無任何優勢,加之我軍居高臨下戰馬飛速狂奔所帶來的衝擊力都讓日軍無法承受,將這場戰爭變成了簡單的屠殺。
隨著熊本被攻破,福岡日軍被襲的訊息傳開,整個九州半島的形勢隨之轉變,日軍不得不抽出優勢兵力來阻擋張乾坤的騎兵部隊,但是這種狙擊似乎變得沒有多大意義。
張乾坤奉行的原則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不按章法出牌,並且他從不選擇小路和山林茂密的地方行軍,讓日軍很難發揮地理優勢。再加上騎兵的機動速度十分快,上午還在這裡突襲,而下午則到了數百里外,這讓日軍很難捉摸,所以儘管是派出了優勢兵力,仍舊沒有多大的進展。
而停留在長崎灘頭的我軍主力則有了長足的發展,一步一步的向原城逼近,與此同時原城外圍的日軍則發起了瘋狂的攻擊似乎想在我軍抵達之前攻佔原城。
但是天草四郎不愧是我的學生,每當緊要關頭他都會挺身而出,硬是帶領不到一萬的起義軍擋住了敵人一次又一次的攻勢。
日軍統帥松平信綱不是傻子,當各處戰果都不理想的時候他已經意識到形勢的變化,繼續這樣分散軍力,只會被我軍逐一吃掉,與其那樣還不如集中優勢兵力個給我們致命的一擊。於是松平信綱主動撤出了原城外圍,在佐事堡集中兵力擺出了和我軍決以死戰的架勢,並且還派人送來了戰書,約定雙方於10天之後舉行會戰,一決雌雄。
“傻瓜,誰和你硬拼,不見便宜我才不會沾呢!”我根本不理睬松平信綱的信使,將他轟出了大營自顧自的向原城挺進,沒了日軍的阻撓,原城不到半日就到了,此時我所見到的原城已經滿目瘡痍。唯獨城頭上的十字旗依舊高高飄揚,當我見到出城迎接我的天草四郎是,我鼻子一酸險些哭了,這哪裡還是當初告別我依然決定回到日本的天草四郎啊,眼前的人黑瘦黑瘦的,一雙眼睛佈滿血絲。而他身後的所謂義軍也都衣衫襤褸,這其中有很多人都和天草四郎年紀差不多,這些都是當初被我的屬下誤綁的童男,他們又追隨天草返回日本,這一次原城之所以能屹立不倒他們是主要原因。
“師父!”見到我天草四郎已經泣不成聲,帶著眾人呼啦啦的跪了一片。
“快起來,快起來,師父來晚讓你受苦了!”我連忙將天草四郎攙起來,仔細端詳他。
天草四郎成熟了,儘管他的外觀還沒有完全脫離孩子氣,可是那雙眼睛似乎是已經久經風霜。
“師父,你快去看看神父吧,他已經病的快不行了!”說著他拉著我向城內跑。是湯若望,難怪出城迎接我的人當中沒有見到他,原來是病了。
湯若望躺在床上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了,兩腮和眼眶深陷,如同一副骷髏一樣,他所信仰的上帝並不能拯救他反而是我這獸醫及時趕到。湯若望並沒有什麼大病,他是在攻城的時候被流彈射傷,由於缺乏藥品而導致傷口感染,因該說他活到現在已經不錯了,這還多虧了我從前所配備的傷藥,在天草四郎他們來日本前我給他們帶了不少,可是湯若望實在是太仁慈了以至於幾乎將傷藥都給了別人,而到自己時所剩無幾。中藥的抑菌效果不必西藥好,但是在青黴素沒有誕生之前他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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