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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兵卒要來何用!”史可法手起劍落將那名士兵砍翻在地,頓時鮮血濺了了他滿身,史可法也不顧這些提著寶劍大聲問道:
“陳富戶家在哪裡?”眼見從前文質彬彬的督師此時如同發瘋一樣眾人誰敢攔著,一個士兵哆哆嗦嗦的指名了路向,史可法怒氣衝衝的向陳富戶家衝去。
陳富戶是商州城內有名的富戶,平時樂善好施但哪裡想到遭遇這等無妄之災,當史可法提著劍衝開陳家大門的時候只見院落裡到處都是散落的包裹和屍體。
“黃德功,你給我出來,你在哪,你給我滾出來!”史可法大聲喊道,他一扇門一扇門的踹開,但是除了正在獸行計程車兵和屍體以外根本就尋不到黃德功的蹤影。
正當他要踢開一扇門的時候,門被開啟了,黃德功衣衫不整的從裡面走出來,並且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樣子慢條斯理的繫著腰帶。
“不知道督師大人找小將何事啊?”屋裡傳來少女的抽泣聲,史可法如何還能忍耐,本就爆發的怒火此時已經衝上頂門,不顧一切的提起寶劍就向黃德功砍去,嘴裡罵道:
“你這個衣冠禽獸!”
黃德功畢竟是武人,他早就看史可法面色不善,因此將史可法的動作捕捉的十分清晰,僅僅是一個閃身就躲開了史可法的寶劍。
史可法用力過猛,一個趔趄向前衝去,若不是身後的護衛保護恐怕已經栽倒。
“不就是一個民女麼,史大人何苦動此大怒!”黃德功不在乎的說道。
“你!你!”史可法已經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從前儘管種種暴行都是事後由下屬反映,史可法並不曾親見,可這一次他親眼所見,書生意氣上來如何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也不管他是不是一方大員,軍中的將領只管揮劍砍去。
見史可法又要揮劍黃德功說道:
“史大人,雖然末將聽你調遣,可是我好歹也是侯爵,你沒有權利處置我,相信就是到了話皇上那裡也不能把我怎麼樣。”黃德功神氣活現的說道,將史可法氣得倒仰。
“黃德功,你就等著我參你一本吧!”說罷史可法一把將劍摔在地上,怒氣衝衝的向外走。
“大人,您就不怕督師他向皇上告您的狀麼?”一個黃德功身邊的親信問道。
“告我,恐怕他史可法再也見不到皇上了!”黃德功獰笑道。
南京,馬士英正在和阮大鋮密謀如何剷除史可法這個眼中釘。
“瑤草(馬士英字)兄,佐良玉聲稱要清君側你看該如何是好,還有這個史可法,參奏黃德功的奏章是一個又一個,我們是否還是壓著不放,日子久了恐生變數啊!”阮大鋮靠著馬士英上來所以為他馬首是瞻,兩人狼狽為奸欺朱慈烺年幼已經開始把持朝政。
“集之(阮大鋮字),佐良玉不過一屆匹夫,懼他何來,再說我有長江天險,憑他佐良玉幾條破船還能翻得出什麼浪來。他此翻帶兵前來不過是要佔些地盤罷了,就是長江以北都給他又有何妨,正好讓他和李開陽打得頭破血流,到時我們再坐收漁翁之利豈不妙哉!”馬士英奸笑道。
“原來是這樣,高啊,瑤草兄果然高明,可是黃德功一事又如何解決呢,史可法羅列了他大量的罪名,不治罪是不可能了!畢竟紙裡包不住火,等其他朝臣上奏我們就被動了!”阮大鋮奉承道。
“哈哈哈,集之,你大可不必如此擔心,他史可法能不能躲過這一劫尚難說,哪裡還有精力再參黃德功。實話告訴你吧,黃德功早已被我買通,要不這趟苦差事他如何肯作,等兩軍對陣之時你想想看黃德功突然撤軍是什麼效果,估計史可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倒時我再治黃德功一個臨陣脫逃之罪將他也一併處理掉那麼江南的軍權就盡歸我所有了,到時候我們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整個江南都是你我二人的天下!”說罷馬士英一陣得意的狂笑。
阮大鋮後背都在冒汗,他覺得自己就夠卑鄙無恥了,可完全沒想到馬士英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簡直就是陰險毒辣,連這樣的仗也算計,這不是自毀長城又是什麼。
“瑤草兄,我們的兵力能守得住長江麼,李開陽的水軍據說天下無敵,要是他們從入海口沿江而上又該如何是好?”阮大鋮不無擔心的道。
“要不怎麼說你脫離不了文人的身份呢,集之,若是我有百萬大軍在手還怕他李開陽何來,江南富足想當年南宋朝廷不也是存在了百年麼,金軍是何等的兇猛也未能奈何。放心吧,李開陽無非是仗著火器犀利才能取勝,如果我們有跟他相同的火器就不用怕他了,西洋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