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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不到半天即被強大的火力摧毀城防,整個榆林陷落,總兵陳靖府尹趙哲均被俘虜。
鰲拜分兵兩路,一路沿長城向西克響水、雙城、臥牛城、五穀城直抵定邊,另一路南下,攻米脂、綏德、永平抵延安,此時孫傳芳才剛剛得到訊息慌忙應戰。一方面他派人向河南的洪承籌求援,另一方面從安康、商州等地調集援軍,鰲拜此時兵鋒再轉,不再向南而是向西過陝西直入甘肅攻華池、慶陽和定邊南下的一部在西峰會合轉而直抵長武,從陝西西部再次入境。
孫傳芳將大軍集中在西安,一方面要保住自己的老巢,另一方面向北企圖阻截鰲拜部,可他沒想到鰲拜不按正理出牌,沒有南下而是西去再轉而南下,整整的和他饒了一個彎子,等他派兵再去阻截的時候鰲拜又過千陽,佔寶雞。弄得孫傳芳焦頭爛額。
“這他媽的打得是什麼仗啊!”孫傳芳氣急敗壞的把茶杯摔在地上,這已經是他五天來第十七次摔茶杯了,可是不管他茶杯摔得再多也無濟於事,壞訊息還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傳來。
農民戰爭之所以能在明末如火如荼,方興未艾就在於明朝的軍制實在是腐敗落後,尤其是後期,雖然採用了募兵制的徵集部隊方式,但結果一般都是民眾將軍餉一搶而空,然後四處逃命。至於養兵,明朝前期實行軍事屯田制度,的確是自力更生,不花國家的錢,但是在戰爭時期是行不通的,戰爭時期軍餉是極其嚴重的問題,軍人生活已經困苦不堪,如果還要剋扣軍餉,只會使得軍隊缺乏訓練,戰鬥力低下,並且毫無鬥志。
陝西已經是戰亂之地,經歷李自成、張獻忠等人的反覆蹂躪,毫無任何膏腴之地可言,民窮兵乏,大軍所到之處很少遇到正規像樣的抵抗,這正是我傳授給鰲拜的作戰之法,不能按常理出牌,打自己的仗讓別人去說吧!畢竟我曾隨李自成轉戰甘陝對那裡的情況十分了解,因此只有這樣大縱深的作戰才能徹底打亂敵人的部署,讓敵人疲於奔命。
此招果然見效,孫傳芳兵少,不可能處處佈防,鰲拜率領軍隊一遇到比較頑強的抵抗馬上就走,地域如此的廣泛何必單戰一地,我管這叫做“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根草”,戰爭以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為主,攻城略地為輔,佔地盤大有什麼用,那是要銀子來養的。
派鰲拜去打西北就是要打出我軍的軍威來,讓明軍見到我們就怕,就頭疼。
洪承籌深知他和孫傳芳唇亡齒寒的關係,陝西一旦被攻克,那麼整個他的整個北方防線都將暴露在我軍的有效打擊範圍之下,漫長的防線他根本就沒有力量來防守,倒時會和孫傳芳一樣疲於奔命。他想救援孫傳芳,奈何他動彈不了。魔鬼軍團派出後我開始在河北、山西、山東集結大軍,佟養性的華北軍團以及吳雨龍的華中軍團紛紛遷移,矛頭直接指向河南。那意思是再明瞭不過了,洪承籌若是稍有異動我們也絕對不會手軟,因此洪承籌被我們逼得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整個陝西被鰲拜一點點地蠶食掉。
洪承籌也不是一點辦法也不想,至少他就在軍火上支援孫傳芳,自火槍的威力顯露之後,洪承籌是最先動手的人,在這一點上他很有遠見,如今河南大大小小的火器作坊足有數百,小作坊每天一支兩枝,稍大的則三五枝不等趕製火槍,洪承籌甚至還建立了造炮所,專門生產火炮,諸多軍閥中他部隊的火器裝備量是最大的。現在這種大規模的換裝不得不停止下來,為了支援陝西這些剛剛造出的火槍和火炮源源不斷地運往西安。
但是製造這些裝備畢竟需要大筆的開銷,弄得福王不光心疼連肉也疼,然而這些裝備就是運抵西安作用也不大,孫傳芳的部隊,很多士兵都是強拉來的,完全沒有經過任何有效的軍事訓練,到了上戰場的時候,士兵不會使用這些火炮和火槍,經常發生擊中自己人的事情。更可笑的事,管理府庫的官員即使在這時還要撈一把,我軍來了明軍要使用火炮抵抗,居然還要向他們行賄才行。
於是軍事技術上的進步完全被政治腐敗抵消了,可見政治上的腐敗完全能夠抵消軍事實力、軍事裝備的優勢。這個時候軍事裝備上的優勢甚至變成了危害自身的劣勢。
從戰略上看,這場戰爭沒打之前已經勝負已分,如果不改變明朝腐敗的制度,或者說不改變這種專制的制度,縱然是積累了戰術層面上的勝利,也只是苟延殘喘而已。更何況在軍事裝備上明軍毫無任何優勢可言,明朝的腐朽註定了他的沒落,他的潰敗不是靠某個英雄能夠挽救的。這是一個悲劇的時代,英雄註定了悲劇的命運,就好像袁崇煥一樣,差點被愚蠢的皇帝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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