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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擋在了說話的青年面前。
張磊沒看他們,轉向了霍利亞,“霍利亞,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知道你還想著我的阿莫斯。”
“什麼你的,那是我的阿莫斯,是被你強搶去的!”霍利亞聽到這個一股邪火突然冒了出來,歇斯底里的大叫。他被張磊壓抑得太久了,眼看著被張磊橫刀奪愛卻什麼都做不了,這種心裡的壓力早就讓他無法忍受了,現在有家裡人在旁底氣一壯終於爆發了。
張磊好像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給你們十五分鐘的時間,如果在這個時限內你們再不出城嘛,格殺勿論!”當一個人想跟別人吵架,那麼最令他生氣的就是那個人根本不搭理他,他還沒什麼辦法。
“不過這個人剛才出言不遜,我要先殺了!”張磊的身影淡了一下,瞬間又清晰了起來,不同的是他的手中多了一個人,剛才搶先說話的那個人。
張磊的手輕輕的扣在他的脖子上沒有用力,這需要很好的控制,即不能用力太過一下捏碎他的喉骨,也不能太輕讓他呼吸,張磊以前也沒這麼做過,就在實踐中學習吧。張磊還打算過一會兒就放他吸口氣,不能一次憋死了。
張磊這麼做就等於是搬下了開戰令,“放開他!”立刻就有幾個人撲了上去。
“唉,真可惜,再用點力就扎到了!”“你小心點,看他都被你劃傷了!”能這麼悠閒的除了張磊還有誰。
七八個青年高手穿花蝴蝶一般在張磊周圍穿梭,手中的兵刃閃過道道寒光,張磊手中也有武器,被他掐住脖子的青年人就是一個很好的盾牌,有這個盾牌在那些人就不得不縮手縮腳,讓張磊愈加的輕鬆自如。
“放!”不知道是誰低喝了一聲,牛毛般的細針從幾個方向向張磊飛去。這些牛毛細針上面都塗了強效的麻藥,一根細針就能讓人麻痺上片刻。這些麻藥針打到自己人身上沒什麼關係,歇歇就好,打在張磊身上卻可以讓他束手就擒,像這樣的情景最適用不過。
張磊最不怕的就是這些沒啥分量的小破暗器,臨放的時候居然還有個“放”字,他們以為這是什麼,還要告訴別人一聲,就算放屁也應該小心輕放吧。
張磊的內氣圈凝住了其他幾個方向細針,只留下一面,盾牌也應該發揮一下盾牌的作用。
張磊的手輕輕擰了一下,盾牌就像手中的籃球一樣乖乖的轉了半圈,張磊抓住他的後頸微微傾斜了一下,找準了某個角度。
盾牌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張磊好心用內氣幫他把眼皮撐開了,盾牌眼睜睜的看著本來微小的針尖在自己的眼前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遮住了自己所有的視線。盾牌知道自己的眼睛多半被這兩根針刺瞎了,可針上的麻藥偏偏讓他毫無感覺,巨大的恐懼讓他不由得狂叫出來。
張磊看到他這般痛苦也有些於心不忍,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什麼只能靠猜的,這也太殘忍了,張磊用自己寶貴的內氣幫他把身上的麻藥都逼了出去,盾牌頓時感到一陣陣劇痛從身體各個部位傳了過來,下面蛋蛋上的那根針上傳來的疼痛甚至讓他忘記了眼球的感覺。這誰呀,下手也太陰毒了。
盾牌的遭遇讓圍攻的年輕人都忘記了下一步的行動,張磊也良心發現般放鬆了他雙手的控制。
長了雙手的盾牌忙不迭把夠得著的針都拔了下來,雙眼上和另一個部位的針是最先被他挑出來扔到地上的,不一會兒地上就滿布了細細的牛毛針,看起來有點像是賣魚膽的小販打翻了牙籤筒子,還有三個牙籤上面插著魚蛋呢。
這一個人身上怎麼會有三個魚蛋呢,說真的,讓他用一根細針就能把身上的魚蛋從囊裡挑出來張磊還是幫了不少忙的,這不比從鍋裡挑起一個大魚蛋容易多少。
看到他這副慘象邊上的幾個人眼睛都紅了,尤其是在他這面發射暗器的那個,好像也練成了艾爾達的瞪裂眼角家傳內功。“畜牲!我跟你拼啦!”幾個人瘋虎一般的揮動著手中的兵刃直衝了過去。
如果說市井之徒打仗發瘋還能提高些戰鬥力的話,那這些練過功夫發瘋只能把自己的破綻暴露出來,更何況張磊還有盾牌在手根本不怕他們發瘋,有本事你們就往我獨家盾牌上砍。
張磊試圖用盾牌擋住最先削過來的劍,只要他收劍,戰局就又會回到剛才的局面,盾牌有沒有眼睛以及是否變成獨蛋大俠都沒什麼關係,可沒想到的是那一劍非但沒有縮回去,反倒偏轉了一丁點角度,直奔著盾牌的咽喉劃去。
張磊跨前了半步,抓住盾牌地左手彎了一彎,用手肘擋住了那致命的一劍。手肘處的衣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