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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高手在張磊面前比一般教兵強不到哪裡去,教兵是一擊斃命他們也很少有人能撐到第二下。
一個人的血液含量大概是四到五公升,而張磊的殺戮方法是最能把人體中血液逼出來的辦法,人們往往在踏入張磊攻擊範圍的時候就會變成肉塊,他們體內的血液至少有一半會在一分鐘內流出來。
這比下暴雨還要快,每多一會兒這裡就又變成了泥濘之地,粘土的黃泥澆上了紅汁,再被眾多的腳丫子踩來踩去,每多一會兒就又粘的一塌糊塗。
這新搶來的小鹿皮靴子也是個樣子貨,根本就不防水,粘乎乎的血泥滲進了靴子,嘰咕嘰咕得好不難過。還真不如索性光腳呢,張磊只好又把靴子踢了出去。
盧薩貓著腰想從背後靠近張磊,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他還是想從後面一把抱住張磊給別人創造機會,大主教不僅僅給他加了大力術、加速術,大主教還偷偷的在裡面摻了一個狂暴,大主教加得很隱秘,不要說不懂魔法,就算是精通魔法也未必看得出。所以本來還算很有頭腦的盧薩,不知怎麼的看到滿地血紅的碎肢頭腦一熱就作出了這般捨己為人的決定。
在張磊看來從背後抱人是一種蠢得不能再蠢的打法了,在大多數情況下如果你能從背後抱住一個人,那麼你至少能把一把刀捅進他身體裡三四次了,就算手裡沒有刀後頸上砍上一掌所要求的也低得多,當然了也有張磊這樣油煙不進的。不過張磊沒有被他抱的想法,張磊可不喜歡被一個鼻孔裡噴著粗氣的壯漢抱在懷裡,正要脫鞋的張磊把一隻腳向後一踢。
“近了,近了,再有一步就撲上去!”這是盧薩的心聲,突然眼前一花,隨著泥點子一隻以前很精緻的靴子塞到了盧薩的嘴裡,巨大的衝力帶得盧薩的頭向後一仰,接著仰頭的角度達到了極限,為了脖子不被壓斷,盧薩整個人的重心都被迫帶得向後倒去。偌大一個肉墩子直直的倒在了血糊中,濺起的芝麻糊糊了跟著他的幾個人一頭一臉,調皮的靴子從他的嘴中跳了出來,上面掛著幾個有些發黃的牙齒。
血泥按摩著張磊的腳底,又從腳趾縫中間擠了出來,張磊閉著眼睛體味著這種感覺,很像小時候去抓魚踩著河底爛泥的感覺呵,還是這樣舒服,什麼破靴子老子不穿了。
上面穿的整整齊齊,下面卻光著一雙大腳,如果在馬路上這麼走或許會讓人忍俊不堪吧,但是在現在沒有一個人會覺得張磊滑稽,光著腳的張磊殺起人來更利索了。
“擺梅花大陣!”擺陣是中國古代武學的一個特徵,動不動就擺陣,美其名曰你是一個人也好一千一萬也罷,我們都是這麼一個大陣!這種話張磊在地球做執法官的時候就聽到過,當時是一個八卦陣,張磊聽了他們的話調了一千多個粗通武功的手下,也沒發現他們有什麼特別的,直接就淹沒了。
後來那個沒當場死亡的連續罵了張磊半個多小時無恥什麼的,張磊也在邊上聽了半個多小時,倒不是張磊發賤喜歡聽別人罵他,是因為張磊以前沒見過怎麼剮人,有些好奇就讓他表演了一下。
說到這剮人可是一門手藝,一片片肉要削的薄得看得到人影,尋常沒什麼人會這門手藝,討好張磊的手下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老師傅有這門家傳的手藝。後來閒聊的時候才提到這老師傅學了這門手藝一直沒有什麼機會使用,為了謀生只能在小胖佯兼職做做切肉的大廚,張磊想想前幾天在小胖佯吃的涮羊肉,那一片片的果然似乎有些殺氣。
然而這老傢伙到底疏於操練,才三個小時那個人就斷了氣,還好張磊寬厚,這要是擱以前都是殺頭的罪名,不過他後來就有進步得多了。
儘管如此張磊內心還是對這種大陣有一份戒心,張磊心裡明白這種大陣嘴上都說得漂亮,其實都是用來人多欺負人少的,最好幾十個打你一個,一旦真的進去了真說不定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變化。比如說什麼北斗大陣、真武劍陣都是號稱能有幾倍幾十倍上百倍的威力,甭管真假還是不要冒險得好,張磊的本質就是一謹慎小心的人物,但是一旦讓他瞧出黔驢來他也絕對會比老虎兇狠。但不管怎麼說只要不進去量他們也沒什麼辦法拉張磊進去。
張磊繞著這個大陣就想繞過去,主持陣眼的正是上次見過面的那個張琅,他小旗連揮就想擋住張磊。這又談何容易,這些人就算全速奔跑也遠遠及不上張磊的速度,想要保持著一個陣形攔住張磊,那還不是痴人說夢?
張琅見狀也只有死馬當作活馬醫,他也只能寄希望於張磊會受他的激了,“兀那張磊,可敢來衝這梅花大陣!”這大陣是上次在張磊這裡鎩羽而歸以後新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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