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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話 退婚(上)
“妹妹,你到底怎麼猜出來的,告訴我好不好?”
送姚織錦回房的路上,姚至宣還一直纏著她問個不休:“這怎麼可能呢?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種本領啊!”
“天機不可洩露,我不能說!”姚織錦轉過身得意洋洋地道,“反正,總結起來就是三個字,我!聰!明!”
“嘁,你也就會唬我,不說算了,反正到了父親面前,你總得交代!”姚至宣說著,撇了撇嘴。
“喲,這不是大少爺和二小姐嗎?”
身後傳來一聲嬌滴滴的叫喊,二人回頭一看,便見一個年輕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搖著一把扇子,嫋嫋婷婷地走了過來。
“舒姨娘。”二人皆向她點了點頭,就算是打過了招呼。
這舒姨娘乃是姚江烈的偏房,年紀不過二十四、五歲,要說容貌,當真也是沒得挑。姚江烈與妻子施氏生下獨子姚至宣之後便未有所出,五年前,姚江烈突生了為姚家壯大子嗣的心,便託人從鄉下買回個丫頭名喚海棠的收入房中,誰料,卻兩三年也未曾誕下一男半女。再加上後來姚家又欠了債,家道中落,憂心之事層出不窮,姚江烈逐漸也把生子一事丟的淡了。那海棠風華正茂,每天卻只能獨守空房,日子一長,心中難免生出不忿,於是常常在院子裡閒晃,逮著哪位少爺小姐便說些瘋話,家裡上上下下,都時常遠著她。
“你們這是出去玩了剛回來?興致真好,家中出了大事,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吧?”舒姨娘用扇子遮住臉,面上顯出一種神秘的表情,壓低了聲音,嘰嘰咕咕地道。
姚至宣素來便不喜歡舒姨娘,也從不把她的話當真,聽她如此說,便淡淡一笑,道:“姨娘說笑了,我和妹妹只不過是在前廳陪著父親請客吃飯罷了,並不曾去玩。”
“喲,這可奇了!”舒姨娘嘻嘻一笑,“大老爺請客,少爺作陪自是理所當然,姑娘家去做什麼?”
“姨娘想知道,儘管去問父親,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姚至宣眉頭一皺,拉著姚織錦就要走。
“哎——急什麼?”舒姨娘把手裡的扇子往二人身前一欄,兀自笑道,“家中真個出了大事,你們就一點不關心?”
姚至宣的表情愈加不悅:“姨娘有話就說,須知道,我和錦兒,不是你能攔得住的!”
舒姨娘嬌滴滴把扇子往前一拋,正將穗子打到姚至宣的眼睛上,輕佻地道:“哎喲喲,人家好心來提醒你,你不謝一句也就罷了,竟拿少爺身份來壓我,好沒良心哪!你們可知道,今天誰來了家裡?”
姚織錦拽著堂哥的衣角,悄悄地往他身後退了退。她想不明白,自己的親孃也是姨娘,向來老實本分一步也不願多走,卻百般被陳氏看不順眼;這舒姨娘每日價在宅子裡滿嘴渾說,討嫌得要命,怎麼倒從不受一丁點責罰?
“姨娘要說就說,若只管賣關子,我和錦兒便要各自回屋了!”姚至宣終於不耐煩了,轉身拉著姚織錦就要走。舒姨娘一看他真的發了怒,連忙趕上來,賠著笑道:“好了好了大少爺,算我不曉事,你別動氣嘛,我說就是了!今日未到晌午,那雙運橋下的吳家大太太便領著張媒婆找上門來,說是唉,說是要退婚哪!”
“什麼?!”姚至宣和姚織錦心中俱是一驚。
城南吳家在潤州城內也算是一個大戶,與姚家是世交,他家的公子吳立亭與姚織月從小就定了娃娃親,去年底還過了納吉之禮,早已議定兩年之後完婚。怎麼會突然
舒姨娘自顧自一股腦地說道:“哼,他們也不過是瞧著咱們家這兩年欠了不少外債,如今約定之期將至,眼看著咱們是還不上了,今後的日子只會一年比一年難過,倘若真結了親,豈不是會帶累了他們?這人哪,都是利字當頭的,誰會願意趟進姚家這池子渾水裡來?”
姚至宣慌忙問道:“那大太太和二太太怎麼說?”
“還用得著問嗎?兩位太太當然不肯答應,可吳家的人話說得不留一點餘地。那位吳太太說,她知道自己這樣做於理不合,但吳家公子眼下生了重病,各路名醫均是束手無策,這個病,還不知得拖到哪年哪月,說是他們不願耽誤了咱家大小姐呢!話說得冠冕堂皇,還特意交代聘禮不用返還,哈,說白了,這就叫舍小保大!兩位太太說得嘴皮子都破了,才終於勸得他們暫時離開,過些日子還來呢!”
姚織錦雖然年紀小,但自幼時起,施氏和陳氏就時常對她耳提面命,口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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