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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無法分辨他們平常的飲食習慣,我”
“好了,不用說了!”聽到這番言辭,姚江烈心中更是心亂如麻。
他也明白,今日姚織錦若單隻猜出一個人的口味,倒還能看做是撞大運,但將室內所有人的喜好都一一數出來,就必定是突然擁有了某種奇異的能力。那麼,谷元亨那邊的要求,究竟該如何答覆?
他站在樹下發了一會兒呆,忽見姚織錦還候在身側,疲憊地揮了揮手,道:“你且去吧。”
姚織錦見他彷彿欲言又止,也懶得多問,點點頭,衝他施了一禮,轉身快步離開。
姚江烈正打算回自己的房間,甫一抬腳,卻聽得身後一聲門響,回過頭,只見施氏款款朝他走了過來,便張口問道:“月兒如何了?”
施氏笑吟吟地答:“老爺放心,方才你說的那番話,真算得上是給月兒吃下了一顆定心丸。她知道你一向是言出必行的,承諾要保住她的婚事,就一定不會哄她,她心中一寬,自然不會再哭鬧。宜筠給她洗了把臉,讓她上床小憩一陣,已睡熟了。”
姚江烈“嗯”了一聲:“如此便罷了。月兒那孩子看著不言不語,其實也是個心重的,這兩天你們多看顧著她,別捅出什麼簍子。”
施氏道:“妾身理會得,保管處理妥當,老爺就別操心了。”說著,她朝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便貼近姚江烈,壓低聲音道,“谷元亨提出的那件事,老爺考慮得如何?”
“唉——”姚江烈長嘆一口氣,“尚無計較。谷元亨這個要求,做起來雖簡單,卻實在是令我為難哪!錦兒是姨娘生的不假,但再怎麼說,也是我姚家的小姐,跑去他府上拋頭露面,成何體統?”
“老爺自是考慮周到,可如今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何不將錯就錯?”施氏不緊不慢地道。
“你是何意?”
“頭前兒老爺在過來的路上跟我和宜筠說了這件事,我心裡就一直在尋思。咱們欠谷元亨那一筆銀款,若不賣掉家中祖業,是決計還不上的。如今他對錦兒有興趣,與其瞻前顧後,倒不如藉此機會討他的好,他心裡一高興,肯寬限我們些時日也說不定,咱家現在這種境況,那還能計較那許多?”施氏說罷微微一笑。
姚江烈用力拍了一下樹幹:“哼,谷元亨那個老色胚子,我就不相信他這樣做只是因為對錦兒今日展露的本事感興趣,說到底,還不是看上了那張俏臉?一個小女娃子他也能下得了嘴,真真兒是個老不休!你等著看吧,今天錦兒灼了他的眼,往後還不知有什麼更荒唐的呢!”
“既如此,老爺就更該做好心理準備了。”施氏體貼地撫了撫他的背脊,“咱們現在最怕的就是討不得谷元亨的好,他如今表現出對錦兒有興趣,對咱家來說可是個好機會。就算錦兒委屈了,等事情過後,隨便賞她點什麼也就罷了,孰輕孰重,老爺心裡可要有桿秤哪!”
姚江烈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略略一點頭:“你說的在理,我的確不該再瞻顧太多。今晚用飯時,我便把此事提一提。”
兩人商議已定,當晚酉時,姚織錦來到內堂用晚飯,見到姚江烈破天荒地赫然在座,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臉上還不得不笑嘻嘻地道:“咦,大伯今天也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呀,真好興致,讓錦兒猜猜你想吃什麼好不好?”
姚江烈無心和她玩笑,端起茶杯來抿了一口,沉聲道:“剛得了點兒本事就巴不得賣弄,真是孩子心性!錦兒你過來坐下,大伯有事情要對你說。”
姚織錦心裡沉了一沉,走過去在他身邊坐好,一派天真地問道:“大伯,錦兒又做錯事了?”
“你也知道自己慣會淘氣惹亂子?”姚江烈勉強笑罵一句,接著正色道,“錦兒,大伯要跟你說的是正事,你聽好了。今日那位谷家老爺,你知道他是誰?”
我又不是傻子,潤州太守谷元籌的親生哥哥,誰還會不認識?
姚織錦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咬著嘴唇道:“我好像聽哥哥說,他是城中的大富商,也是做飲食買賣的,家裡開著一間‘醉仙樓’,對不對?”
“正是。”姚江烈點點頭,“這位谷老爺今天瞧見你輕而易舉就猜測出我們對食物的喜好,心裡很喜歡,過兩日,他會在府上宴請一眾賓客,所以,想請你過去在人前展露一番本事,也好讓大家見識見識。”
這句話一出,施氏和陳氏表情如常,顯然是早已經知道了,唯有姚織月變了變臉色。
姚織錦先是一驚,緊接著,便在心中發出一聲冷笑。
何必說得這樣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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