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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即使發生了這樣的事,仍舊將她留在城南的宅子裡,不忍心趕她走。我早說過,養虎為患,對於這種沒心肝的野狐媚子,錦兒對她越好,就只會給自己找來更多麻煩!”
徐淑寧倒抽了一口冷氣,張口結舌對小曇道:“我一直當你是個好的,怎知你膽子居然大到這地步!如今太太抱恙在身,這內宅裡的事,便少不得由我多管管了。趙管家!”
趙廣易連忙從屋外跑了進來。
“把這丫頭拉下去打二十板子,關進柴房裡。明日通知她爹孃來帶她走,谷府廟小,容不下她這尊真神!”
趙廣易答應了一聲,拖了小曇就要走。那小曇嚇得面無人色,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哭著含混不清地對姚織錦道:“三少奶奶,求您幫奴婢說句話吧。奴婢十歲時被爹孃賣進谷府,如今,他們早不知在何處了,奴婢倘若真個被趕出去,身無長物,往後便只剩下死路一條。求三少奶奶念在你我過去的情分上,繞了奴婢這一回,往後奴婢再也不敢了!”
“過去的情分?”姚織錦在嘴裡輕輕唸叨了一句,“我正是因為顧念情分,才把你留到了今天。而你,在做那些事的時候,又可曾考慮過我?我留下你,便是對不住我自己。”
說罷,便轉過身去,不再看她。
小曇又怕又怒,先還滿嘴告饒,後來,各種惡毒的字眼便從嘴裡源源不絕噴了出來,被趙廣易扇了兩耳光,拖了出去。
徐淑寧眼見著他們消失在院子門外,這才走到姚織錦身邊,在她肩上揉了揉,道:“氣也出了,這事可就千萬不要再存在心裡,更別拿這事兒跟韶言置氣,犯不著。你瞧他現在還睡著呢,壓根兒什麼都不知道哇!”
姚織錦回頭瞥了谷韶言一眼,長撥出一口氣:“嫂子放心吧,這事兒怪不得他,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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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最終是有個定論,眾人都從內堂之中退了出來,也再無把酒言歡的興趣,留下來說了兩句話,便由一個小廝領著,去了城南宅子暫住。
姚織錦在鳶兒的服侍下洗漱乾淨,正準備就寢,忽見谷韶言醒了過來。
他身上依舊是滿身酒氣,揉了好半天眼,懵懵懂懂地道:“方才你們在屋子裡鬧騰什麼?吵得我耳根子沒個清靜,睡也睡不踏實。想睜開眼看看,又實在沒那個心力。究竟怎麼了?”
姚織錦頓了頓,便在他身邊坐下了,輕聲道:“我讓大嫂把小曇趕出去了。”
谷韶言倏然一驚,抬起頭來,隔了許久方才道:“我是不是可是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很喜歡把所有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麼?”姚織錦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實話實說,你挺冤的,睡得迷迷糊糊被人佔了便宜,還一點兒也不知道。我幫你報了仇,你是不是該謝我?”
“不是吧?”谷韶言發出一聲慘叫,“她做了什麼?汙了我的清白?媳婦兒,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呀!”
“我知道你無辜,但若不是我放心不下你,特地跑回房裡看看,這事兒還真說不清楚。你又沒錯,我總不能是非不分吧?去,把你的嘴好好洗上十遍再回來跟我說話!”
“嘴?”谷韶言轉了轉眼珠,“還有別的地方嗎?”
“你還希望有什麼地方?”
“沒有,不敢!”
谷韶言站起身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姚織錦放下心中一塊大石,望著他的背影,搖搖頭,嘆了口氣。
☆、第二百零四話 香辣蟹
趕走了小曇,姚織錦心中雖是鬆了一口氣,但想深一層,卻又覺得有點不落忍。那丫頭做了這樣的事,於情於理,谷府都留不得她,被趕走是理所當然的結果,但有一句話,她說的沒錯。她十歲起就被賣到谷府當丫頭,父母不知身在何處,身上既無錢,也沒有任何能養活自己的手藝,這樣孤零零地被趕走,往後的日子,恐怕很不好過。
姚織錦這麼想著,第二天去城南宅子時,便將這些話跟紅鯉說了,立時就換來她的一陣嘲笑。
“姚織錦,你還真是菩薩心腸啊!”她翻了個白眼,冷冷地道,“普天之下,受苦沒飯吃的人可多了去了,他們從沒做過任何傷害你的事,怎麼不見你也可憐可憐他們?小曇成天揹著你勾搭你的男人,你還有空替她操心,我真是服了你了!要我說,那丫頭落到這個下場,純屬就是自找的,她過得好不好,怨天怨地也怨不了你!你有這份閒心,倒不如好好考慮一下你自個兒的生意,那還實在些!”
“紅鯉丫頭說得沒錯。”這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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