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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陽長老單獨找他談話,問他若玉的來歷。他心中便知不好。原來他那一劍是故意朝自己要害上刺的,所幸分寸沒有拿捏準。偏了一些。和陽精通醫理,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出劍之人的狠辣。
那若玉到底是何人?下手如此精準,顯然是有備而來,當真是同門,絕不可能這般狠心。你自己要小心點。
當日和陽長老的告誡猶在耳邊。禹司鳳自己也是疑惑重重,想起自己和若玉二人雖為同門,本身卻並不相熟。他是副宮主帶大的弟子,自己是宮主的弟子,兩人小時候偶爾才見面,因為年紀相仿,說上兩句話,長大之後反倒不像小時候那麼熱絡了。這次出來歷練,也是湊巧分在一起。
難道說他一路上竟是隱忍殺意,一直在等待此刻嗎?
“什麼啊難道你以前還打算要回離澤宮?”璇璣鬱悶了。
他微笑:“璇璣,我不是浮萍。我也有需要關心的東西,除了你以外的。”
她頓時無言,想想確實如此,她在這方面好像霸道地很,和玲瓏有一拼。
想到玲瓏,她頓時有了些精神,將胸前那個小瓶子拿出來看了半晌,才道:“等你能下床走路的時候,我就可以安心離開,去慶陽請亭奴幫忙救玲瓏了。”
“你要一個人走?”這下輪到他意外了。
璇璣急忙搖手:“不我地意思是,我暫時離開。你留在這裡好好養傷,等救了玲瓏,我和她再一起來格爾木找你。”
禹司鳳沉吟一會,才道:“也好。我這個傷勢起碼要半年才能痊癒,耽誤這麼久,只怕那些妖魔有異動,先把玲瓏救回來是要緊。”
兩人互相訂好了下半年各自的計劃,這才覺得安心,相視微笑。璇璣紅著臉,低聲道:“司鳳我、我可以抱抱你嗎?”
他有些意外,不過還是推開了被子,張開手,笑道:“過來吧。”
她輕輕靠過去,雙手抱住他的胸膛,把臉小心靠在他胸上。周圍滿是他那種熟悉的氣味,這種氣味讓她安心,好像終於確定了什麼,那利刃貫穿胸膛的一幕終於還是過去了。他安然無恙,還活著,在她懷裡。
禹司鳳抱著她的肩膀,在她頭髮上輕輕撫摸。璇璣像一隻被人疼愛地貓,就差舒服得喵喵叫了。她眯著眼睛,輕輕說道:“要不,我晚上留下來陪你睡覺吧。我、我不想走。”
禹司鳳的手僵了一下,很快又滑下來,將她的長髮撥到後面,手指沿著她嬌美的頸項曲線劃過,最後捧住她的臉。
“璇璣。”他喚了一聲。
她不經意地抬頭看他,他忽然低頭。吻上去。四唇甫相接,只覺她櫻唇香軟嫩滑。令人神迷。懷裡的少女微微蠕動了一下,似是疑惑,緊跟著,卻軟了下來,
綿綿地勾在他肩膀上,宛轉相承。
他地手緩緩梳進她的長髮裡。一時捨不得放開糾纏地熱烈的唇齒。胸口隱隱作痛,不過不是傷口,是因為心跳太快。
“璇璣。”他吻著她地臉頰,喃喃叫著她的名字,“不要離開我”
她只覺意亂情迷,埋在他懷裡,全身都似要融化一般。當即點了點頭,怔怔道:“好,我不離開我陪你睡。”
她沒有聽明白。不過也不要緊了。他低聲一笑,緊緊抱著她。再一次深深吻下去。
當然,他肯定不會同意璇璣留下來陪自己睡地建議。長輩們估計都在隔壁的客房裡關注著呢。除非他想脫一層皮,否則就算受傷,也最好安分點。
過了兩日,褚磊他們便趕回少陽派了。臨走時地千叮嚀萬囑咐也不必多說,倒是褚磊最後說的那句話,讓兩個年輕人沉默了很久。
他說:敏言的事。暫時先不要插手。他如果找來,就當作敵人,不得手軟。
言下之意,已經將鍾敏言當作叛徒了。
送走三個長輩,璇璣和禹司鳳臉色都不是很好看。默默坐了一會,璇璣才道:“他不是叛徒。”
這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禹司鳳卻立即明白了,拍拍她的肩膀,安撫道:“敏言做事自然也有他的道理。我想,總有一天他能回來。將一切因果告訴我們。我相信他。”
他真的還能回來嗎?璇璣沒有說話,只覺心口鬱悶。抬頭望向窗外的陽春麗景。樹上已然長出新鮮的嫩芽,天空碧藍如洗,流雲若紗。這樣美麗的陽間景色,他很久都看不到了吧。
漫天地雲彩彷彿都化作那個莽撞少年的笑臉,嘴角閒閒地扯著,露出滿口白牙,漂亮地眼睛炯炯有神,笑罵她:你這個傻子,就不能專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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