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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問鎏金,又像是自言自語,鎏金弄不明白,只好先離開去幫孟子虛偷菜。
“師父,我不信,你信嗎?”孟子虛喃喃自語著抿緊了雙唇。
幽夜骨似乎對於孟子虛時不時地叫鎏金去偷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孟子虛也就越發的大膽,終於有一日,鎏金偷到了一壺美酒從此,孟子虛開始了醉酒生涯,就差沒有叫幽夜骨傳喚幾個舞姬來跳舞助興了。而幽夜骨似乎也不願意再接近孟子虛,被調戲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來來,鼻涕蟲,給本大人笑一個。”孟子虛醉醺醺地說著胡話,鎏金也懶得計較,只是笑著說,“大人,你大概連我的嘴巴在哪裡都不知道吧?”
“我看看還真的不知道啊說!你的嘴巴在哪裡!”
鎏金冷汗直冒,“我的嘴巴你看不見的。”
“那到底在哪裡啊?”孟子虛問道,鎏金也不回話,這下孟子虛有點不耐煩了,拎起鎏金四處檢視,可是就是沒有嘴巴,“難道,你的嘴巴就是**嗎?”
這話一出口,鎏金嗤嗤笑了起來,孟子虛仔細瞧才看見一條小縫,不仔細看,還真是看不出來。孟子虛笑了起來,然後將鎏金放到頭上,自己慢慢地挪到臺階上,“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當百里卿趕到空靈山的時候,門秋色正在調戲白念,孟婆不管是前任還是現任,在某些地方總是會一致的。
“小美人兒,乖乖從了我吧,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子虛失蹤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裡玩男人!”百里卿氣憤地吼道。門秋色鬆開白念,面上帶了些許媚態,“那又如何?我不可能為了救他就去魔界送死吧?我只是一個凡人,最多我的壽命比凡人長一些,魔君就算是呵一口氣也能讓我魂飛魄散。”
“那你也不應該在這裡尋歡作樂!”百里卿瞪著門秋色,白念雪白的小臉上染上淡淡的嫣紅,“門姑娘的確不該去魔界,況且,她和子虛也沒有什麼關係。”
百里卿聞言,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你這算是什麼話?你的意思是,就讓她在魔界自生自滅?幽夜骨為人陰險歹毒,況且鈿瑟曾斷他腳筋,若是不把子虛折磨得魂銷骨散怎麼可能罷休!你這麼說,是不是就想丟下她不管?是不是?你說啊!是不是!”
白念看看百里卿,又看看門秋色,然後嘆口氣,“我本來還以為,百里上仙該是一個講情理的人,怎麼只要是遇上關於子虛的事就立刻亂了分寸?況且,折磨接也不是我等想去就能去的,你不該來找我們,你應該去找師父的。”說完,撿起剛才被門秋色弄到地上的藥鋤,挽著籃子走了,門秋色見狀,白了百里卿一眼,“你呀你,執迷不悟些什麼呢?子虛的事情都是她自己的造化,與你何干?管這麼多幹什麼?況且你也是知道的。”然後追著白唸的腳步也走了,百里卿一個人留在原地,不知是該嘆氣還是該痛哭,鈿瑟還是子虛已經不重要了,他還是丟不下她,即便她完全無視自己,即便過了三世,她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心意“子虛子虛,我該拿你如何是好?”
輾轉碧落又黃泉,一杯獨酌兩難見 第五十四章:醉酒
更新時間:2012…2…28 5:46:01 本章字數:2166
百里卿嘆口氣,望向四周,“花盡淵,你出來!你難道沒有一絲歉疚之心嗎?子虛若不是因為你又怎麼可能會被帶到魔界?你們一個個都說她是妖孽,是禍害,我看,你才是那不折不扣的妖孽!你憑什麼當上仙?你就該下地獄!你為什麼還不滾出來?你出來啊!”大聲吼叫著,直到喉嚨乾啞,百里卿脫力一般跪坐在地上,手止不住地顫抖著,長長的額髮垂落下來,蓋住他的眼睛,似乎看不出半分光明。
“我不適合做一個師父,因為我做不到對我的弟子公平。”清冷如水的聲音,百里卿猛然抬頭,花盡淵一身玄衣,雙足**,墨色長髮沒有用玉簪綰起,只是披散下來,眉間如火印信光華萬丈,安靜有如謫仙,可他本就是謫仙,他的樣子,這世上再沒有人比他更適合做一個無情無義的仙了。
“你以為呢?我當初不應該把鈿瑟交給你,你根本沒有好好照顧她!”百里卿激動地站起來,花盡淵只是輕輕地看了他一眼,“瑟兒是瑟兒,你如今來找我,不是為了舊事重提。”
百里卿意識到自己行為過激了,撰緊了拳頭,幾乎是從緊咬的牙關裡擠出字來,“那麼,你到底救不救她?我只要你一句話,你該是知道的,這世上除了你,再沒有人有能力獨闖魔界,若是你不願意去救她,我自己去便是了,只是不管我成功與否,她再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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