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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孟子虛又是一驚,把上上下下塞進袖子裡,“幹嘛?知不知道師姐我心臟不好,你那麼一嚇,我要是死了怎麼辦?”
死了也不錯啊,省得出來禍害人,白念如是想著。“師父找你呢。”
“師父找我?”孟子虛問道,重新把上上下下掏出來,白念見孟子虛拿兩條小蛇玩,心裡一陣惡寒,“師姐,你怎麼玩這個啊。”
孟子虛把上上下下盤在手上,居高臨下用鄙視的眼光看白念,突然發現這個高度鄙視人特別有愛,“這個不是玩具,是你的師侄。”
白念拿出手帕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師姐,你別鬧了,師父等著呢。”
“我沒鬧,就是你師侄。”孟子虛從樹上跳下來,把上上下下塞到白念手裡,“拿好你的師侄,要是出了什麼事,師弟你懂得。”孟子虛湊到白唸的耳邊陰森森地笑道,白念一陣哆嗦,見孟子虛先走了,一路彆扭地跟了上去。
聚仙宴,曾經孟子虛躲在宴席的樹上等待花盡淵的到來,如今卻是花盡淵坐在樹下,等著她來。
孟子虛蹭到花盡淵身邊坐下,“師父。”
花盡淵舉杯淺飲一口,“你拿了什麼?”
孟子虛乾笑著,很是自然地拿過面前的酒壺想要藏到袖子裡,被花盡淵一眼掃了回去,“是兩條蛇。”孟子虛小聲道,一邊白念看了皺起眉頭,在師父面前那麼乖,師姐你就裝吧!
“哦?瑟兒你要養蛇?”花盡淵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孟子虛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想收它們為徒。”
花盡淵手上一頓,一口悶乾杯裡的酒,“如此甚好。”
白念捧著上上下下哭喪著臉,師父你偏心啊偏心!
天帝到的時候,孟子虛正在逗白念手裡的上上下下,軒轅迴天跟在天帝身後,看見孟子虛逗的兩條蛇,頓時瞪大了眼。無奈老爹在此不敢造次,只好時不時地拿眼睛瞪孟子虛,孟子虛見軒轅迴天瞪自己,也不甘示弱地回瞪軒轅迴天,兩人正互相扔著白眼。軒轅透走到軒轅迴天身邊,“少帝,你在看什麼呢?”
“我在看一隻癩蛤蟆。”軒轅迴天氣道,孟子虛耳朵好使,聽見軒轅迴天這麼說也不惱,反正佔便宜的都是她,上上下下已經是她的了,軒轅迴天說兩句也沒什麼,反正她臉皮比較厚。
白念一邊悄悄地看著孟子虛的樣子,伸出手倒了杯酒,孟子虛見狀,眼疾手快地從白念手裡奪過酒杯,“小孩子喝什麼酒啊。”
“我不是小孩子!”白念氣結。
孟子虛喝完酒摸摸白唸的腦袋,“你就是小孩子,別狡辯了,看好你的師侄,丟了師姐我找你算賬。”孟子虛心情大好地在白念額頭彈了一下,雖然聚仙宴沒什麼好稀罕,可是唯一好的就是有酒喝,花盡淵還不會給臉色看,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瑟兒,少喝點。”花盡淵見孟子虛喝得開心,不由得勸道,孟子虛沒有理會花盡淵,繼續喝酒,沒一會兒就紅透了臉,像是一顆長了五官的大番茄。
“盡淵,你已是群仙之首,如今天下太平,你也該成家了吧?”天帝看向花盡淵,花盡淵皺眉,“無礙,一個人也自在些。”
“那可不行,既然是上仙,自然該配個門當戶對的,你看”天帝正要推銷軒轅透,剛才還趴在桌子上難得醉酒的時候這麼安靜的孟子虛突然坐了起來,一拍桌子。“呔!何方妖孽膽敢垂涎我家美貌可人傾國傾城遺世獨立玉樹臨風的師父!”白念正坐在孟子虛身邊,被孟子虛這麼一叫給嚇破了膽,縮到花盡淵身後不敢出來。
天帝擰起眉頭,“盡淵,這就是你那藏在空靈山幾百年不曾出山的大弟子?”
“正是,瑟兒頑皮,酒品不好,天帝莫要見怪。”花盡淵一臉無奈地看著孟子虛,素白的手探到孟子虛額頭上,孟子虛正醉得難受,額頭上貼上來一個冰涼的東西,不由得滿足地嘆了口氣,伸手纏住花盡淵的胳膊,拿臉蹭蹭,“還是我家盡淵好啊。”這句話說得很輕,只有花盡淵聽見了,花盡淵面上一僵,又是這句,徒弟醉酒之後,會直接叫師父的名麼?
天帝見花盡淵維護孟子虛,也不再說什麼,只是一邊的軒轅透急得直跳腳,見天帝好像沒有再把自己介紹出去的意思,連忙開口,“皇兄!”
“這個”天帝為難了一下,見軒轅透一臉的泫然欲泣,只好咳嗽幾聲,“盡淵啊,不知道你覺得小透怎麼樣?”
“小偷?小偷都不是好東西!”孟子虛插嘴道,花盡淵失笑,扶著孟子虛起身,“天帝,瑟兒醉得厲害,還是不掃各位雅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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