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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泠蒼眼見著孟子虛和白念就要若無其事完全忽略自己走人,連忙咳嗽幾聲示意這邊還有一個人。
孟子虛哀怨地回過頭,“仙君後面跟著就好了。”誰叫你不知道好好走山道兒非要抄近道,迷路了吧?要人帶路了吧?誰叫你不好好走路的!
於是東泠蒼安安分分地跟在孟子虛和白念身後,直到前方百米處傳來濃郁的水汽才抬頭看見滌心瀑。
“瑟兒,你過來。”花盡淵招手示意孟子虛過去,孟子虛垂下頭,手腳並用爬到花盡淵坐著的巨大卵石上,雖然不比千年之後那副身子破敗,可是也不是很靈活,爬得磕磕絆絆,花盡淵伸手拉了一把孟子虛,孟子虛靠到花盡淵身邊,看著杯子裡的水一咧嘴,然後捂著嘴站到花盡淵身後。
“今日品水宴,仙友們請隨意。”花盡淵說完就沒了下文,孟子虛捂住嘴看著下面各路仙君的反應,大概都以為是什麼品水聯誼會,結果主持人花盡淵同志不善交際就變成這樣了,“師父的意思是,大家隨意。”水多得是,況且她早上的時候還在滌心瀑上有洗過腳,洗腳水味道應該不錯吧?
“不可胡鬧。”花盡淵道,孟子虛一哆嗦,乾脆坐到花盡淵旁邊,幫花盡淵倒水,“瑟兒,你要我喝這個麼?”花盡淵回頭看孟子虛,孟子虛偷偷抹了一把冷汗,“不是,師父你還是不要喝了吧。”怎麼什麼都知道啊?師父你是故意不說出來的對不對?絕對是故意的!
看看下面列坐的各路仙君,有的像模像樣地端著杯子品嚐,有的像是很渴,一杯接一杯。孟子虛舒了口氣,“師父要不要我幫你泡一杯茶來?”花盡淵千年之前原來喜歡喝大紅袍,後來怎麼會喜歡喝茉莉呢?
孟子虛掂量不準花盡淵為什麼會不喜歡前者而喜歡後者,但是既然花盡淵喜歡那就沒辦法了,按照花盡淵需要的工序泡茶是很費勁的,孟子虛泡完茶火急火燎地給花盡淵端過去時,卻見之前那個天帝的親妹子正在跟花盡淵說話,“花盡淵,我皇兄要你娶我是給你面子,不要不識抬舉!”
花盡淵一言不發甚至沒有看軒轅透一眼,坐在那裡像一尊雕像一般也不知是在看什麼。
孟子虛面無表情地看著道姑的背影,緩緩走上前,咔嚓一聲把杯子捏破了,道姑被嚇了一跳,回頭看見孟子虛陰測測地站在背後,嚇了一跳,孟子虛痛呼一聲,手裡的碎渣深深地嵌進掌心裡血流不止,鬆開手掌將托盤放到地上,然後慢慢挑揀手心裡的碎渣。
“瑟兒,把手給我看看。”花盡淵從卵石上下來,走到孟子虛面前,完全無視軒轅透在一旁氣得跳腳。孟子虛心裡偷笑,故作柔弱地將手伸到花盡淵面前,“師父你看,好痛啊,會不會傷到手筋呢?師父你看要不要帶我下山看大夫?師父你說”花盡淵抬頭拿墨黑的眼睛看了一眼孟子虛,後者縮了一下腦袋,然後安分了。
“白念,替為師招待一下客人,瑟兒你跟我來。”花盡淵拖著孟子虛的手臂直接走人,軒轅透瞪著花盡淵和孟子虛的背影,“仙君,請坐。”白念怯生生地上前說道,軒轅透低下頭看著白念,臉色很差很差,白念有種想要哭的衝動,要不要這麼嚇人?師姐手受傷了又礙著你哪兒了?
“仙君要不要我去山下請個大夫上來?你的臉色很差啊。”白念小小聲地說道,軒轅透聞言,冷哼一聲徑直走到一邊空著的座位坐下。
孟子虛跟著花盡淵往禪房走,補充一下,花盡淵的禪房還是跟千年之後一樣,只是更加冷清。千年之後花盡淵的禪房在孟子虛上山之後理所當然地出讓給了孟子虛,千年之前的現在,花盡淵一個人住在這裡,除了每日嫋嫋輕煙薰香之外,再無半點生氣。
“師父,你房間多久沒開窗了?該通通風了。”孟子虛坐到花盡淵的床上,絲毫不見外這個是師父的床,完全不把花盡淵當長輩,當然花盡淵也不介意孟子虛這樣。只是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玉瓶來,孟子虛見了,乾笑幾聲,“師父,你這是要讓我喝酒麼?不是說了不給喝的麼?”
花盡淵黑洞洞的眼睛不帶半分色彩,好像陽光照進去也不會產生半點折射,孟子虛被看得發毛,哆哆嗦嗦地拿完好的手揪著被子,“師父你想幹嘛?”
“瑟兒”花盡淵上前,孟子虛閉上眼睛,腦海裡幾乎能夠憑空描繪出一副曖昧的景色。花盡淵溫柔地上前,“子虛,為師之前真是太不在意你的感受了,既然要喝,就由為師親口餵你喝吧。”
“師父”孟子虛紅著臉閉著眼睛,然後手上傳來一陣劇痛殺豬一般嚎叫著,孟子虛睜開眼睛,手想抽回來卻被花盡淵握得死死的,半分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