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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酒品不怎麼樣,一旦喝醉就會指著人鼻子罵架,從祖宗十八代一直罵到未來n代。這種國粹白念領教過,花盡淵也領教過,當時孟子虛破口大罵,硬是將白念撂倒騎到他背上說是要當大將軍殺到天地老兒哭爹喊娘。花盡淵沒動,直到白唸的哭喊變成殺豬般的嚎叫時才出手點了孟子的睡穴。
說到底還是一個醜事莫提,孟子虛捂住臉,覺得有些發熱了,“我不行了,待會兒醉了有你好看的。”
幽夜骨抿嘴微笑,“若是真能讓我好看,我下次來空靈山就給你帶一車好酒來。”
“你說的,不帶騙人的。”孟子虛道,又啃一口山芋,結果咬到自己手指,哇地尖叫一聲,幽夜骨連忙拉過孟子虛的手檢視傷勢,手指頭上血流如注,孟子虛淚眼朦朧地看著手指,丟開幽夜骨的手,自己掏出藥膏抹了,嚼吧嚼吧嘴裡帶血的山芋,“有點腥啊。”嫌棄地摸摸嘴角的血痕,孟子虛啐道。
“你怎麼不吐掉?”幽夜骨看得眼睛脫框,孟子虛無所謂地揮揮手,“反正是自己的血,別浪費了,我有點醉了,你帶我回去,要是師父知道了,一定會讓我好看的。”
幽夜骨點點頭,收好酒壺和山芋,將爐灶裡面的灰鏟到旁邊的灰桶裡,接著就扶神智有點不清的孟子虛回房。孟子虛哼哼唧唧著倒回床上,幽夜骨鬆了口氣,將被子給孟子虛蓋好,然後看著孟子虛的睡臉呵呵笑,“煩死了!”孟子虛手一揮,啪的一聲,幽夜骨臉上多了五條指印,捂著臉悄悄推出門,剛把門合上。幽夜骨正要鬆口氣,突然門被人從裡面踹開,孟子虛直接撲翻幽夜骨,“哈哈,老孃今天要大鬧天宮!看看你們這幫神仙有何能耐能攔著我孟某人!”孟子虛醉了自然就不記得自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好在幽夜骨只當孟子虛醉了隨便給自己起名兒,連忙連滾帶爬地從孟子虛身下爬出來,一把捂住了孟子虛亂嚎的嘴。他可是聽孟子虛親口說的花盡淵有夜遊的習慣,要是被抓包了會不會被冠上教壞人家徒弟的罪名然後被扔下空靈山?
“別吵,安靜!”幽夜骨著急地勸道,孟子虛張嘴一咬幽夜骨的手,幽夜骨痛呼一聲鬆開手,孟子虛呵呵奸笑起來,“小娘子長得不錯嘛,哪個院裡的?今晚大爺包了!”幽夜骨捂著手背有點發愣,剛剛大鬧天宮,現在又開始逛窯子了
“來!讓大爺親一個!”孟子虛撲上去抱住幽夜骨,幽夜骨奮起掙扎,孟子虛怒了,從腰間摸出一沓繪好的坐騎契約拍到幽夜骨手裡,“看!爺有的是錢,來讓爺抱!”
幽夜骨雙手抵住孟子虛,像是一個被歹徒施暴的良家婦女,就差沒有喊救命了,孟子虛怒了“給你錢都不讓抱不讓親,有沒有職業道德?來人啊把老鴇叫來!”
“你別吵啊!”幽夜骨拉住孟子虛的袖子,就怕她把花盡淵引來,“哦?空靈山什麼時候開妓院了?”幽夜骨一個激靈,回頭看見花盡淵站在昏黃的燈光下,白衣墨髮,漆黑的眼睛不會折射半分光彩,正冷漠地看著自己。雖然長得不恐怖,但是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絕對比地府第一惡鬼還要來得有震懾力!
孟子虛聽見花盡淵的聲音,停了下來,盯著花盡淵瞧了半天,咧開嘴笑了,“喲,這個肯定是新來的頭牌,要不今晚上你來陪我?爺有的是錢!”
花盡淵沒出聲,默默地看著孟子虛,孟子虛搖搖晃晃著貼到花盡淵身上,“好香啊,美人兒你的胸呢?”
“這個盡淵你聽我說。”幽夜骨急切地想要解釋,花盡淵抬手阻止,“不必解釋,劣徒讓你見笑了,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瑟兒由我來照顧。”
幽夜骨聞言鬆了口氣,看花盡淵的樣子也不像是要生氣,這就好,“那我先回去休息了。”弱弱地回了一句,逃也似的逃回客房撲進被窩裡瑟瑟發抖,孟子虛實在是太強悍了!
“哎!小美人你要去哪裡啊?”孟子虛見幽夜骨跑了,連忙大叫道,“我可是付了錢的!你給我回來!”
“瑟兒!不得胡鬧。”花盡淵低聲道,孟子虛聽見花盡淵的聲音,安靜下來,踮起腳環住花盡淵的脖子,“盡淵盡淵”
花盡淵一愣,“你說什麼?”
“”孟子虛嘟囔著,難得沒有鬧到天將拂曉,只是環著花盡淵的脖子沉沉睡去,深夜的風很冷,捲起花盡淵寬大的袖子,花盡淵伸出手,輕輕勾起孟子虛的下巴,孟子虛睡得很沉,完全沒有知覺,眼角溼漉漉的,像是哭過。
“瑟兒”似是呢喃低語,花盡淵輕聲道,抱著孟子虛走進禪房,安頓好了孟子虛,將被踢破的門裝回去,方才翩然離去,心裡依舊是空落落的,孟子虛剛才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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