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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官媒處領取的職位牌?櫻娘,你不要當媽媽我是傻子,她根本就不是媒婆,你今天別想有人能把你帶走!”
“喂,你當我不存在啊!”孟子虛不滿地叫道,老鴇聞言看向孟子虛,譏諷地笑著伸出手勾起孟子虛的下巴,“你倒是長得比櫻娘還美,你要是跟你相公一起賣了身,用不了多久就會全國聞名”
“呸!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來贖櫻孃的,你報個價,看看我能不能把她帶走!”孟子虛怒了,這老鴇真是討厭,不是說了寧拆十座橋不毀一樁婚麼?她倒是利慾薰心,死把著櫻娘不放。
“哼哼,好啊,櫻娘是我一手帶大的,當初買來,花了我五百兩,這麼多年來,算上吃穿用度還有她的出場費,我算你便宜點,一萬兩。”老鴇說道,櫻娘聞言,美麗的杏眼頓時大睜,“媽媽你之前說的是五百兩!怎麼可能是一萬兩!”
“少廢話!”老鴇一巴掌打在櫻娘臉上,“我養你這麼多年你也不知道孝敬我,現在找到人家了就死命地想贖身,我養的難道是一頭白眼狼?”
櫻娘跪倒在地,嚶嚶地哭泣著,老鴇趾高氣揚地揮揮手,“送客!我們這裡是青樓不是善堂!五百兩就想買我的花魁?做夢!”
“我出錢!”孟子虛的聲音在一切一錘定音了之後突兀得像是一道天雷,把老鴇劈得外焦裡嫩,“你說什麼?”
“我出錢贖她,你聽不懂人話嗎?”孟子虛大聲說道,老鴇的臉色從鐵青轉變為烏漆抹黑,“你要是出得起這麼多銀子,你還住什麼破茅房啊?快點滾!”
回答老鴇的是孟子虛從袖子裡摸出一沓銀票,手指沾著口水數了數,數出幾張銀票拍到老鴇面前。“瑟兒,你怎麼可以把手指放到嘴裡?”
孟子虛訕笑著擺擺手,“習慣習慣,沒關係的,又不會拉肚子。”
再看向老鴇,烏漆抹黑的臉色霎時間撥開烏雲見青天,嘴巴都笑得合不攏了,拿著那幾張沾著孟子虛口水的銀票激動得差點厥過去。
“我又不是沒錢,只是本人比較低調而已對吧夫君?”孟子虛悄悄捅了花盡淵一手拐,花盡淵連忙點頭,老鴇連忙笑著把櫻娘從地上扶起,“好好好,那就祝櫻娘嫁個好人家,你們走吧。”
孟子虛沒廢話,拉著櫻娘出了門,花盡淵見孟子虛有幾分怒意,想也知道是在生那老鴇的氣,好在她如今脾氣收斂了,不然定要把那老鴇整得死去活來才行。
“你們今天就走吧,我就不送了。”孟子虛一直送櫻娘到城門口,遠遠地看見等在城門口櫻孃的秦郎和馬車,臉上才微微地有了一絲笑意。櫻娘還是很擔心,“可是,那些錢”
孟子虛擺擺手,“錢財乃身外之物,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孟子虛說著向櫻娘攤開手,“我的九霄環佩呢?”
櫻娘二話不說,從馬車上去了九霄環佩給孟子虛,“你要是真的很介意,那就當是我問你買九霄環佩用的錢吧。”孟子虛見櫻娘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直到送走了櫻娘,孟子虛才回過神來看向很介意,手裡緊緊地抱著九霄環佩,臉上殘留的笑意溫暖而祥和,“師父,我在想,我是不是該去官媒哪裡考取媒婆呢?”
花盡淵沒說話,孟子虛點點頭,“好吧,我知道你是預設了,我明天就去試試看。”孟子虛說完,臉上的笑容擴大,花盡淵見她笑了,心裡某個地方鬆了口氣,“你喜歡就去吧。”
孟子虛點頭,拉住花盡淵的袖子,“師父,我回去彈高山流水給你聽啊?我是俞伯牙,你是鍾子期。”
“嗯。”花盡淵應道,緊緊握著孟子虛的手往回走,到家的時候,孟子虛揭開包裹著九霄環佩的上好絲綢,將九霄環佩放在膝蓋上,伸手輕輕撫摸九霄環佩的琴絃。九霄環佩是七絃琴,以梧桐作面,杉木為底,通體髹紫漆,多處跦漆修補,但是摸上去極其潤滑,孟子虛輕輕彈撥了一下琴絃,琴絃震動著發出鏗鏘有力的琴音。
“果然是九霄環佩。”孟子虛笑著又彈了一下琴絃,誰想琴絃竟被她撥斷。孟子虛抬起頭看向花盡淵,花盡淵正襟危坐,見孟子虛弄斷了琴絃,也沒有現出失望的表情,“既然今天不行了,那就讓為師替你吹一曲高山流水吧。”花盡淵說著,取出孟子虛做的玉笛。
雖然不是什麼有名的底子,但是卻是孟子虛第一次親手做的,也難得花盡淵會喜歡。嫋嫋笛音,孟子虛聽得很是陶醉,花盡淵吹完一曲,孟子虛卻已經睡著了,看看窗外天色,花盡淵將笛子小心收好,抱著孟子虛到床上睡,確定孟子虛睡著了之後,才輕輕推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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